男朋友是個骷髏怪 第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進冷宮后皇帝火葬場了、皇妃在娛樂圈當(dāng)頂流、心動獨占、貪你無厭、雄蟲99%都是人類、差一步茍到最后、公子別秀、[綜英美]海拉不想搞事、恃寵 【SM H】、[綜漫]今天從港口退休了嗎
“是嗎,你說說,里面都有些什么危險。” 苗六溪:…… 說不出來。 總之很危險就對了。 賀樓生繼續(xù)說道:“你怎么就這么關(guān)心別人?!?/br> “他幫助過我,對我有恩。” 賀樓生眉頭一緊,臉色有些難看。 “我也對你有恩,你怎么不關(guān)心我,小白眼狼?!?/br> 苗六溪有些接不過來。 講真,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關(guān)心賀樓生了,跟他睡覺的時候連被子也不帶搶的,所以到底誰是白眼狼,只有天知道。 苗六溪:“總之我回家之前,必須要看到宋醫(yī)生好端端的。” “那就要讓你失望了,古往今來,但凡對骷族產(chǎn)生好奇的,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br> 果然。 他果然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賀樓生! 真是做夢都不帶冤枉你的! 看他頓時換了另一種風(fēng)格,苗六溪絲毫不慌。 但那石門沒有鑰匙鐵定進不去,所以在這干著急也是無用。 不如給他來個措手不及,把他綁了? 她正認真想著流程,這時賀樓生湊上來,跟有讀心術(shù)一樣地瞧著她,并說道:“如果想要把我綁起來,趁早,你把我綁回家,說不準(zhǔn)我一害怕,就把那個姓宋的放了?!?/br> 苗六溪:…… 這骷族君主,怕不是有點受虐型人格。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不妥,萬一給他整急眼了,徒手撕我皮怎么辦。 “不了,我就在這等?!?/br> 賀樓生見忽悠不到她,暗中嘆了嘆氣。 轉(zhuǎn)而右手一揚,打開虎口就捏住了她兩邊的臉頰。 “干什么?。。。 ?/br> 苗六溪:完了完了完了。 苗六溪:這還沒開始就急眼了,他不會要捏尖我的臉吧…… 苗六溪:媽呀,賀樓生審美也就那樣了,可千萬別給我整成錐子啊。 她服了。 她心服,口也服了。 “嗚?!?/br> “回家,”賀樓生淡然說道,“若不依,我就捏壞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br> 縱然臉在他手里,但苗六溪絕非貪生怕死之徒,宋醫(yī)生對她有恩,她更不能坐視不理。 算了,捏就捏吧,就是能不能整得自然一點? 她鼓著一張包子臉,倔強搖頭。 賀樓生實在逼不了她,便逐漸松開手。 苗六溪慌忙捧著自己的臉,摸摸骨頭有沒有變化,對了有沒有鏡子!求個鏡子! 她不開心了。 小骷髏怪沒人性,吃完抹嘴不認主,竟敢這樣欺負她。 賀樓生:“他沒事?!?/br> 聽到這句話時,苗六溪發(fā)現(xiàn)賀樓生背對著自己。 轉(zhuǎn)過來啊,你不給我看看表情,我怎么知道你是隨便說著玩的還是認真的。 賀樓生他沉默了一會。 “今時,不同往日了?!?/br> 苗六溪大概能懂他的意思。 應(yīng)該是,以前不高興可以抓個人隨便殺殺,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不高興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背過身去嘆嘆氣,而且法治社會,隨便殺殺是要被關(guān)起來的。 不錯,還挺有底線。 “那胥老板把他帶進去干嘛?”她問。 “人類是個很貪婪的東西,只要一日不解除心中疑慮,他就會一日想辦法尋覓。” 苗六溪:“哦?!?/br> 不對。 東西?? 嗯??? 老孤寡,罵誰呢。 “可里面除了一棵大樹什么也沒有,還能尋覓到什么?” “那可不是普通的樹,”賀樓生邊說著邊朝她走過來,“它是骷族之根?!?/br> 骷族之根? 苗六溪在夢見骷族消亡之時,那棵人形大樹正好也倒塌了下來。 她未能記清前因后果,但心里隱約覺著,神樹跟骷族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原來,它就是命系骷族的根源。 傳聞可以永生的骷族,就這么滅亡了? 只剩下賀樓生和胥巳了嗎…… 她悶在心里沒問。 一抬眼,賀樓生已經(jīng)走到跟前。 “我在夢里見過那棵神樹以前的樣子,它好漂亮?!泵缌滟澋馈?/br> 賀樓生點頭,贊同。 足以支撐起整個骷族天地的神樹,自然是世上最神圣、最壯麗的存在。 它是由千千萬萬個數(shù)不盡的靈脈所成,樹底深處,埋藏著族人最美好的年華。 骷族人自出生起,就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瓷罐。 在他們二十八歲生辰當(dāng)天,會將自己的容貌與rou身都裝進瓷罐里。 每深埋下一個瓷罐,樹上就會長出一片晶瑩剔透的葉子。 神樹,依靠著骷族人最美好的年華生長。 骷族,依靠著神樹的生長方能支撐天地。 它們彼此滋養(yǎng)著。 苗六溪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告訴自己這些。 或許是因為自己夢見過神樹,有緣? 但她還有一個更加關(guān)心的問題。 “那樹,為什么長得跟你好像?” “想知道?” “啊?!?/br> …… 她后悔了。 因為賀樓生把臉湊過來了。 苗六溪郁悶地咂了下嘴,暗中環(huán)顧四周,順便又再瞅一眼緊閉的石門。 她迅速啵了他一口。 賀樓生摸著剛才被親的地方,嘴角情不自禁地往那邊臉頰上揚。 “那棵樹很神奇,每個人看到的形態(tài)都不一樣,你之所以看到是我,是因為心里有我?!?/br> 苗六溪:“吹牛。” “真的,”賀樓生單手托住她的后頸,自己又肆無忌憚地抵住她的前額,“不試試怎么知道呢?!?/br> “怎么試?” 兩雙眼,以一個拳頭大小的距離凝視著對方。 他的瞳孔如星辰般明亮。 他的睫毛很長,每次扇動都像一把黑色的小刷子撓著她心里的某處地方,會有些癢,卻又不知道癢在何處。 苗六溪看得臉紅心也跳,在對方的眼神暗示下,她試著,主動在他唇邊輕輕吻了一回。 也還好,心里沒有太多漣漪。 她沉吟了一會,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只是顏狗。” 賀樓生:“?” 苗六溪:“顏狗的意思就是……我很吃你的顏,但不太吃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