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你無厭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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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話明露不會說出來,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我好奇嘛!” 顏釉微微一笑,湊到明露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能聽到音量給出了回答。 霍隨洲繃著臉掰掉了蝦頭。 這怎么還帶保密的? 作者有話說: 小霍: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有什么是我這個前男友不能聽的???? 釉釉:你想知道? 小霍:……不想?。?! 我覺得明天我可以九點更!我努力?。∫蔷劈c不更就發(fā)紅包?。?! 嘿嘿,很喜歡看大家給我的留言,么么大家?。?/br> 感謝在2022-06-01 17:25:41~2022-06-02 22:23: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個可愛的小菠蘿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一時間, 三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霍隨洲和他手里那只斷頭蝦上。 霍隨洲若無其事地問他們:“你們看我做什么?” 宋研書控制不住地扯了扯嘴角:“我還想問你呢,吃個蝦而已,你搞這么兇殘干什么?” 明露雙手合十:“幸好蝦蝦已經(jīng)死了?!?/br> 霍隨洲總覺得明露投過來的眼神充滿同情,就是不知道是在同情他, 還是在同情蝦。 真叫人不爽。 顏釉朝霍隨洲伸出手, 語氣平淡從容:“給我吧?!彼龔幕綦S洲手里拿走了那只蝦, 又給他手里塞了張紙巾,還順便拿走了他的盤子,剝了幾只蝦放在盤子里, 才給他放回去。 霍隨洲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給我的?” 他的雙手十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放慢速度做這樣的動作, 顯得格外撩人。 “嗯,”顏釉一本正經(jīng),“畢竟這可是我難得有幸能請霍總吃飯的機會, 我總得拿出點誠意來?!?/br> 霍隨洲挑了挑眉:“哦, 是嗎?” “是的?!?/br> 霍隨洲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顏釉,顏釉也任由他打量。 宋研書總覺得他們倆之間氣氛不太對, 卻聽到明露這個時候很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你看起來不是很想吃的樣子,要不給我吧,洲哥?” 霍隨洲冷笑了一聲:“你想得美。” “小氣!” “嗯哼?!?/br> 一頓飯吃的氣氛還算愉快,吃完后幾個人走出了包間,顏釉走在最前面,準備去前臺結(jié)賬。 就在她核對賬單的時候,霍隨洲走到了她身旁。他側(cè)著身子,微微低著頭, 顏釉差距到之后, 以為他也想看賬單, 就把手稍微舉高了一點。 從后面看,他們兩個的姿勢很是親密。 宋研書神色復(fù)雜:“他們倆真的分手了嗎?” 明露眨巴著眼睛:“大概快復(fù)合了吧?!?/br> 顏釉說過了她要請客,雖然多了兩個人,但宋研書和明露也是她的朋友,所以霍隨洲這次就沒有搶著買單。 付好錢之后,顏釉轉(zhuǎn)身對霍隨洲說道:“這里的魚蝦都好新鮮,我想買點活蝦帶回去煮給烏龍茶吃?!?/br> 霍隨洲本來想說跟她一起,但看到宋研書跟自己使眼色,他便說道:“那我出去等你。” 顏釉點頭:“好?!?/br> 明露聽到顏釉說要去買活蝦,也要跟著去看看,霍隨洲就跟宋研書一起走了出去。 站在車旁,宋研書習慣性地遞給了霍隨洲一根煙,卻聽到他說:“戒了?!?/br> “???”宋研書愣了一下,隨即眼神變得玩味起來,“我記得,你上次戒煙,還是你跟顏釉戀愛的時候了吧?” “記性挺好。”霍隨洲瞥他一眼。 霍隨洲煙癮不重,大學的時候也是跟朋友湊在一起才偶爾抽一根。但顏釉對氣味敏感,也不喜歡尼古丁的味道,霍隨洲就很干脆地戒了煙。 后來他們分手,他也因為剛開始接手霍氏壓力很大,才又開始抽煙。 聽他這么說,宋研書也沒勉強,兩根煙全放回了煙盒里:“怎么,有情況?” 知道他問的是什么,霍隨洲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地看著他。但僅是如此,宋研書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兩個人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顏釉和明露就出來了。顏釉手里拎著一個袋子,沒在門口看到霍隨洲,就四下張望了一下。 看到霍隨洲朝自己招手,顏釉笑了笑,叫上明露一起過去了。 等顏釉過去后,霍隨洲很自然地從她手里接過了那個袋子:“買了多少?” “兩斤,”顏釉撩了一下耳邊被海風吹亂的發(fā)絲,“今晚回去就給它煮幾只?!彼D(zhuǎn)頭問宋研書和明露,“要續(xù)攤嗎?” 霍隨洲站在顏釉身后一點,他眼神一掃,兩個人立馬搖頭:“不了吧?!?/br> 宋研書還說:“下次吧,下次一定,找個周末?!?/br> 顏釉點點頭:“好。” 道別后,顏釉和霍隨洲上了車。 本著不打擾霍隨洲開車的原則,顏釉沒有主動開口,但她直覺,霍隨洲一定有話要說。 果然,等車開到主干道上的時候,霍隨洲緩緩開口:“原來你跟程禹衡是青梅竹馬?!?/br> 之前他就想過要問這個問題,但每次都有別的事情岔開他的思緒,導(dǎo)致他忘記問。 他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顏釉側(cè)目看他,就見他下頜有些緊繃,半張臉隱匿在暗影中。 顏釉知道霍隨洲在介意什么,就像之前他介意自己跟他談了三年戀愛,她meimei卻不知道他是誰一樣,現(xiàn)在他在介意,自己有一個青梅竹馬,他卻在分手后才知道。 冷不丁的,霍隨洲又說了一句:“怪不得研書生日那天是他來接你。” 這話聽著就更古怪了。 稍加思忖后,顏釉溫聲說道:“你知道我不是一個喜歡麻煩別人的人,研書生日那天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他來接,只是程伯伯和程伯母覺得時間太晚了不放心,所以我才答應(yīng)讓他接我的?!?/br> “哦?!被綦S洲簡短地應(yīng)了一聲,聽起來卻不想剛才那么古怪了。 顏釉又接著說道:“程伯伯是我爸爸的朋友,我爸爸還在的時候,我們兩家來往比較密切,所以我和衡哥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br> 這個稱呼已經(jīng)足夠表明她和程禹衡之間的關(guān)系了。 霍隨洲的心情稍微愉快了那么一點。 后來顏父意外去世,顏釉的mama帶著顏釉嫁給了謝強,搬離了原來的住處,也跟程家失去了聯(lián)系,直到后來顏釉上高中,在學校里碰到已經(jīng)高三的程禹衡,才又跟程家有了來往。 霍隨洲聽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思去計較顏釉和程禹衡之間的關(guān)系了,他想起自己上次聽到顏釉和程禹衡在小區(qū)門口的對話,略帶幾分好奇地問道:“程董事長既然跟你爸爸是朋友,那為什么你mama不直接去找他幫忙,而是要你去開口呢?” 這不是舍近求遠,多此一舉? “因為我永遠都是我爸爸的女兒,所以他會格外照顧我?!鳖佊哉Z氣平淡,“但我mama又嫁人了。他對我mama嫁人這件事完全沒有意見,畢竟她一個女人,還帶著一個女兒,生活艱苦可想而知。但她嫁的那個人對我不好,她自己也更重視新的家庭而忽略我,所以才對我mama有意見,她和謝家的事情,只要我不開口,程伯伯一律不肯幫忙?!?/br> 霍隨洲恍然大悟:“理解了?!?/br> 怪不得上次他看到程禹衡給顏釉發(fā)消息,讓她“來家里吃飯”,就是把她當成自己家人了吧。 想通了這一點,霍隨洲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心情又愉快了一些。 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地攥緊,顏釉再次看向身側(cè)的男人:“你是不是在怪我?” 在一起的時候,她沒有做到戀人之間足夠坦誠。 霍隨洲仔細思考了一下,搖頭:“沒有,你肯定有你的理由?!?/br> 他是想過之后才給出的回答,沒有說場面話,也沒有借題發(fā)揮。 顏釉不禁心尖一顫,心里漫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不過程禹衡這個人真是挺讓人無語的?!被綦S洲忍不住吐槽起來,“他是什么圣父轉(zhuǎn)世嗎?”上次他就想這么說了,只是當時沒搞清楚顏釉和程禹衡的關(guān)系,所以沒敢妄自評價。 顏釉點頭:“我有時候也會這么想。不過站在他的角度也可以理解,畢竟他沒經(jīng)歷過。” 那種看著自己的母親跟別人成為一家人,這種事情不是人人都會經(jīng)歷的。 “我覺得你還是離他遠點,”霍隨洲的語氣里帶上了幾分嘲諷和嫌棄,“像他這種勸人大度的容易被雷劈,你離他太近了容易牽連你?!?/br> 顏釉本來還因為說起這些事情緒有些低落,結(jié)果被霍隨洲一句話逗的忍不住笑起來:“好,我知道了?!?/br> “你們公司的人知道你和他的關(guān)系嗎?” “不知道,我跟他說了在公司里裝作不認識我?!?/br> 霍隨洲點點頭:“嗯,那就好?!?/br> 希望程禹衡能有點數(shù),別再讓顏釉做些她厭煩的事情了。他以為他是誰?。?/br> 哦,他們倆是青梅竹馬…… 不過顏釉對這個青梅竹馬好像也沒多在意?嘖,肯定都是程禹衡不好。 顏釉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剛才的對話結(jié)束后,霍隨洲的情緒就開始不穩(wěn)定,一會兒緊繃一會兒放松的,中間還摻雜著幾分郁悶。 他到底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兒,霍隨洲大概是想完了事情,發(fā)現(xiàn)顏釉一直注視著自己,便問道:“怎么了?” “那個,”顏釉遲疑著問道,“車里的冷氣能不能關(guān)一下?” “冷?” “膝蓋有點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