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秀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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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宮。 平日的長春宮,氣氛總是很沉悶,今日卻充滿了歡聲笑語。 心情沉郁許久的貴妃娘娘,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近日來心中的郁悶和惆悵,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連宮內(nèi)的小宮女,也被林秀逗的咯咯直笑。 最后,貴妃更是彎腰捂著肚子,連連道:“你別說了,本宮肚子都笑痛了,本宮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有趣……” 長春宮的宮女宦官們,對她都是恭敬異常,說話陪著十萬分小心,從來沒有一個人像林秀一樣,小嘴像抹了蜜一樣,每句話都能讓她心花怒放。 站在院子里的宦官,更是心中慶幸。 幸好這家伙沒有進宮來,要是他凈身進了后宮,就憑這張嘴,恐怕沒幾天就能坐到總管的位置,這舌綻蓮花,口若懸河的,哪位娘娘受得?。?/br> 林秀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心中卻很淡定。 上輩子交了那么多女朋友,他能不知道怎么夸女孩子嗎? 基cao,勿6。 怎么花式夸女孩子,同樣是一個海王的自我修養(yǎng)。 貴妃娘娘笑夠了才直起身子,平息了一下起伏的胸口之后,說道:“今天就到這里吧,本宮去找陛下,你家的爵位,是有點太低了,本宮去讓陛下升一升你家的爵位,免得什么貓啊狗啊的,都想欺負本宮的人……” 不多時,林秀緩步走出長春宮。 站在漫長的宮道上,他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算不算是抱上了貴妃娘娘的大腿? 不,應該是美腿。 可能是上輩子都是姑娘傍著他,重活一世,老天可憐,年紀輕輕就讓他過上了處處吃軟飯的日子。 修行靠靈音,聽曲不花錢,被人欺負了有貴妃娘娘撐腰,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美好。 林秀正要出宮,卻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明河公主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咬牙道:“馬屁精,不要臉,世上怎么會有你這種厚顏無恥之徒!” 后宮林秀已經(jīng)十分熟悉了,直到長春宮和瑞冬宮只有一墻之隔,剛才他隱隱看到墻外的樹上似乎有影子在晃動,原來是明河公主在偷聽。 林秀問道:“我怎么馬屁精了?” 明河公主道:“別以為我沒聽到,你剛在在長春宮是怎么夸貴妃的!” 林秀疑惑道:“我說的有錯嗎?” 明河公主一時語滯,關于林秀夸貴妃的話,她還真沒辦法反駁。 什么天姿國色,美艷無雙,這并不夸張,貴妃娘娘是公認的后宮第一美人,無論是身材還是美貌,亦或是氣質(zhì),都不是其他宮妃能比的。 可是,他偏偏說貴妃娘娘和她站在一起,就像是姐妹一樣,貴妃娘娘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她才十六,他是在夸貴妃年輕,還是在說她顯老? 她雙手叉腰,氣道:“你憑什么說貴妃娘娘和我站在一起像是姐妹,你什么意思!” 林秀道:“我只是實話實話啊,公主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你和貴妃娘娘,眉眼間有一點相似嗎?” 廢話,明河公主當然她和貴妃長得有些相像,但那是因為,貴妃娘娘和父皇是表兄妹,算起來,貴妃娘娘是她的表姑姑,她們的身體里流著一部分同樣的血,長得像也很正常。 但她明明比自己大那么多,怎么就像是自己的jiejie了呢? 林秀只能解釋道:“這只是我的直觀感受,貴妃娘娘和公主站在一起,的確像是公主的meimei,公主可以不認同我的感受,畢竟每個人看法不同也很正常,我還有事先走了,公主再見……” 明河公主愣在了原地。 meimei? 姐妹這個詞,已經(jīng)夠讓她生氣了,搞了半天,她才是meimei? 那個混賬東西,他眼瞎嗎! 貴妃娘娘個頭比她高,胸部比她飽滿,屁股也比她大得多,她哪里像meimei,哪里像了! 該死的林秀,今天要不好好治治他的眼睛,她就不姓李! 然而,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林秀了。 “??!” 漫長的宮道上,只留下一個抓狂的紅衣身影,路過的宦官和宮女看到發(fā)瘋似的明河公主,紛紛驚慌躲避…… 發(fā)泄過一番之后,明河公主逐漸冷靜下來。 剛才林秀在長春宮和貴妃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除了馬屁精夸貴妃娘娘的那些話之外,她還知道了另一件事情。 雖然她不喜歡林秀,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確有過人之處。 一個小小的三等伯之子,竟然敢算計一等侯府,甚至連父皇和貴妃娘娘都算計進去,而且還算計成功了,王都有這么大膽子的人,恐怕也就他一個。 但他居然大膽到敢內(nèi)涵她,這筆賬先給他記下,來日必報! …… 林秀走出皇宮,心情無比明媚。 他可以摸著良心說,他從來沒有主動得罪過明河公主。 可是每次兩個人一見面,她就對林秀出言不遜,不是貶低他就是罵他,一次兩次倒也罷了,每次都這樣,這誰能忍? 以前倒也不是不能忍,畢竟形勢比人強,人家是公主,自己沒身份沒地位,該慫就得慫,林秀也只是隱晦的還擊兩句,不敢做的太明顯。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現(xiàn)在他有貴妃娘娘做靠山,憑什么繼續(xù)慣著她? 做人是要有骨氣的,如果一直被她這么欺負,敢怒而不敢言,那么他日后注定不會有太大的成就,至于會不會得罪明河公主,這重要嗎? 哪怕林秀什么都不做,她也總是主動找茬,冷嘲熱諷不斷,既然如此,那他為什么不讓自己舒服點?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明河公主和楊宣不一樣。 楊宣是永平侯之子,永平侯府權(quán)勢滔天,他有無數(shù)手段可以對付林秀。 明河公主雖然身份地位更高,但她是公主,身邊除了一個小宮女,其實沒有別的勢力可以調(diào)動,她的報復,最多也就是自己動手揍他一頓,打不過她,林秀還能跑。 從皇宮回家的路上,有一群人從林秀面前走過。 楊宣戴著枷鎖和腳鐐,低著頭,被一群人押送著,看他們?nèi)サ姆较?,應該是清吏司,清吏司負責王都范圍?nèi)的重案要案,權(quán)貴及其子弟犯案,一般也會交由清吏司處理。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么,楊宣腳步停下,緩緩抬起頭,和不遠處的另一道身影目光對視。 兩人目光交匯的那一刻,林秀對楊宣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真巧,又見面了……” 第61章 另有其人? 今日,清吏司關了一位重要的犯人。 永平侯府大公子,楊宣。 永平侯在王都權(quán)貴之中,排名極為靠前,勢力已經(jīng)不弱于某些走下坡路的國公,作為侯府的大公子,永平侯爵位的傳承者,楊宣在王都,其實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別說觸犯一般的律法,哪怕是他當眾殺人,清吏司官差也不敢多看他兩眼。 曾經(jīng)的秦聰,也是涉及人命案子,他的父親不過是區(qū)區(qū)一等伯,郎中大人也要讓他三分,但今日,這位一等侯府的大公子,剛剛送到清吏司,便直接被打入天牢。 要知道,天牢中關著的犯人,基本是流放起步,大多數(shù)都是死刑。 當朝一等侯府大公子,被關在這樣的地方,實在匪夷所思。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永平侯府對此,竟然沒有一點動作,就像是默認了一樣,總之今日的清吏司,哪里都透著古怪,官員衙役們也不敢多問,還是如往常一樣,默默做事。 林秀來到清吏司的時候,楊宣已經(jīng)被關進去了。 案牘庫中,徐文書正在撰寫案情卷宗,他一邊咬著筆頭,一邊道:“不知道這楊宣楊公子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他的罪行被列為機密,被判流放三千里,明日就要啟程……” 楊宣是不可能被判死罪的,這一點,林秀早有預料。 大夏雖然名義上是君權(quán)至上,但權(quán)貴們的實力也不可小覷,換做一個三等伯二等伯,楊宣的行為,足以抄家滅族,但卻根本撼動不了永平侯府。 一等侯,已經(jīng)是權(quán)貴中的權(quán)貴,哪怕是皇帝,也不能說動就動。 王都的權(quán)貴子弟,許多都無法無天,視律法為無物,也有這一層原因在里面。 這里并不是古代華夏,因為異術的存在,個人能力可以被無限放大,高階異術師,一人便可匹敵一支軍隊,而上面那些權(quán)貴家族之所以能穩(wěn)如泰山,靠的不僅僅是君恩,還有他們的實力。 趙家從三等伯到一等侯,在十幾年的時間里,實現(xiàn)爵位的五連跳,是因為兩個女兒的潛力,也是她們未來的實力。 伯爵暫且不說,在大夏,爵位達到侯爵,公爵的,哪一家不具有雄厚的底蘊和實力,最頂級的那些公侯之家,連皇帝都要忌憚。 說到底,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 大夏,是權(quán)貴的大夏。 而皇家,則是大夏最大的權(quán)貴。 楊宣的死罪可免,但流放對他來說,也就是比死好那么一點而已。 林秀走到重刑犯牢房門口,對牢頭笑道:“老錢,我下去看個犯人?!?/br>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經(jīng)營,林秀現(xiàn)在可謂是清吏司的交際花,人緣乃是獨一份,牢頭聽完,二話不說,打開牢門,對林秀道:“林大人去吧,不過看著點兒時間,別太久了……” 林秀笑了笑,說道:“知道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下了天牢,一股腐爛發(fā)霉的味道撲面而來,林秀伸出手掌扇了扇,走到最里面一間牢房,站在門口,緩緩說道:“這里的味道,比東城衙的牢房還要難聞?!?/br> 楊宣緩緩轉(zhuǎn)過身,他的腳鐐和枷鎖已經(jīng)去掉了,整個人除了頭發(fā)有些凌亂,站在那里,依然有一種不凡的氣質(zhì)。 這種頂級權(quán)貴之家養(yǎng)成的氣質(zhì),即便是深陷牢獄,依然沒有消失。 他望著林秀,沒有憤怒,也沒有落寞,只是平靜的問道:“是巧合,還是你在算計我?” 林秀道:“這重要嗎?” 楊宣看著他的眼睛,片刻后,才再次開口:“看來,這一切都是你的算計了,那天晚上你故意激怒我,讓我提前了對你的計劃,然后又躲在家中不出,給了我充足的準備時間,又讓我焦躁著急,等你一出門,就迫不及待的對你出手,而在這之前,你早就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說服貴妃娘娘出宮,只等我出手……” 此時此刻,楊宣望著林秀,眼神中竟有些欽佩,感慨道:“林秀啊林秀,你可真陰啊,讓我不得不佩服……” 林秀不好意思道:“彼此彼此?!?/br> 楊宣道:“我沒你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