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秀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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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知道,自己間接的流放了他的兒子,永平侯應(yīng)該很恨他,但他明面上不會對林秀怎么樣,短時間內(nèi),也不敢在暗地里動手,否則便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赤裸裸的打大夏皇帝的臉。 想明白這一點,林秀就不再擔(dān)心,回到異術(shù)院后,先是去藏書閣還了書,然后又在那里看了會書,計算著時間,等到武道課快要開始時,才不急不緩的走下樓。 在藏書閣門口,林秀遇到了一個人。 明河公主依舊是一襲紅衣,和林秀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一樣,但她看林秀的眼神,卻和第一次的時候迥然不同。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林秀看的出來,明河公主很壓抑,她的拳頭已經(jīng)下意識的握緊,呼吸變的粗重,林秀甚至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升溫的跡象。 在明河公主徹底暴走之前,林秀果斷的溜之大吉。 異術(shù)院,校場。 薛凝兒靠在一棵樹上,目光怔怔的望著某處,表情有些失神。 自從上次生日宴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林秀。 她問過孫教習(xí),孫教習(xí)說林秀請了長假,可能要過些日子才會回來上課,不知為何,聽說這件事情之后,薛凝兒的心情就有些低落。 她身邊從來都不缺追求者,無論她走到哪里,身邊都有許多人圍著,對她噓寒問暖,任憑她差遣。 那些人每天想著法子的哄她開心,用各種華美的辭藻夸贊,討好她,薛凝兒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但林秀與那些人不一樣。 他雖然也會夸贊她,但從來都不會刻意的討好,正因如此,薛凝兒才喜歡和林秀在一起,因為林秀真實,真實的夸贊才最打動人。 還有就是,和林秀聊天,她會有一種很放松,很舒服的感覺。 很多時候,林秀的一句無心之語,就會逗的她開心滿懷,這種感覺,也是別人給不了她的。 可是,她已經(jīng)近十天沒有看到林秀了。 每次來異術(shù)院上課時,薛凝兒都滿懷期望,可當(dāng)她看到男子隊伍中,沒有她想要見到的那一道身影,希望又會變成失望。 這么長時間不見,她心里竟然有些想他。 他真的是一個很懂女子心思的人,長得又俊俏,連身材也是那么完美,這么完美的男人,薛凝兒身邊就林秀一個,可偏偏他還被那個女人給占了…… 薛凝兒心中涌起一股酸意,心情更加不好了。 這時,一位女子走過來,問道:“凝兒,你怎么了,這幾天氣色很差,是不是有心事?” 薛凝兒自然不會將心事告訴別人,即便這個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沒有啦,只不過是那些人整天圍在我身邊,我心煩……” 陳佩佩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這是炫耀呢,還是炫耀呢,還是炫耀呢?” 薛凝兒輕輕在她身上打了一下,說道:“瞎說什么呢,我哪有炫耀,圍在你身邊的人也不少……” 陳佩佩嘆氣道:“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楊宣的事情難過呢?!?/br> “楊宣?”薛凝兒和楊宣還是很熟悉的,聞言疑惑道:“楊宣怎么了?” 陳佩佩驚訝道:“啊,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嗎?” 薛凝兒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啊,我這幾天都在家里學(xué)習(xí)女紅,沒怎么出來……” 她這幾天是在家里,但不是學(xué)習(xí)女紅,而是計劃著怎么讓林秀喜歡上她,哪里顧得上別的事情。 陳佩佩道:“楊宣被判處流放了,你不知道?” 楊宣可是一等伯之子,地位比她也沒低多少,薛凝兒這次真的驚訝了,問道:“怎么會這樣,他做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會被流放?” 陳佩佩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已經(jīng)出京了?!?/br> 薛凝兒正要說什么,美目忽然一亮,快步向著某個方向走去。 林秀剛剛來到校場,就看到薛凝兒迎面走來。 林秀微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說道:“凝兒姑娘,好久不見?!?/br> 薛凝兒嗔怪道:“你還說呢,消失這么久,也不說一聲,你還有沒有拿我當(dāng)朋友?” 林秀歉意道:“不好意思,這些天家里有些事情,就沒有來上課。” 他三言兩語岔開了話題,和薛凝兒站在那里聊了一會兒,時不時逗得她咯咯直笑,看的不遠處的陳佩佩心中大為疑惑,這幾天薛凝兒心情并不好,怎么這么快就陰轉(zhuǎn)晴了? 林秀和薛凝兒聊天的時候,忽然有一道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來,那是一個看著有些靦腆的年輕人,他手里捧著一塊玉璧,對薛凝兒道:“凝兒姑娘,這是我家的傳家玉,我想把它送給你……” 薛凝兒連忙道:“不行不行,你們家的傳家玉,我怎么能收呢?” 那年輕人紅著臉道:“實不相瞞,凝兒姑娘,我喜歡你……” 林秀看的心中暗暗嘆氣,這個年輕人,正常和女孩子說話都臉紅,和薛凝兒顯然不是一個段位的,可憐了一段剛剛萌生,便要走向死亡的愛情。 縱然林秀自己已經(jīng)不再相信愛情,但他依然不會取笑那些見到心愛的女孩子就會紅臉的男孩,因為那是他回不去的曾經(jīng)。 每一份愛情,都值得被尊重。 薛凝兒并未收下那塊玉,而是看著那年輕人,一臉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喜歡我,一直以來,我都只當(dāng)你是朋友的……” 林秀清楚的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哦,我,我知道了……”年輕人一臉失落,低聲說了一句,收起手里的玉璧,然后默默的轉(zhuǎn)身離去,一段未曾開始的愛情,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 薛凝兒看著林秀,無奈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把他們當(dāng)朋友,他們卻總是……,總是對我說那些話。” 林秀笑著說道:“自然是凝兒姑娘太有魅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是個男人都想將你娶回家。” 薛凝兒臉色微微一紅,小聲問道:“那,那也包括你嗎?” 林秀嘆了口氣,說道:“哎,可惜我有未婚妻啊……” 他的這一聲嘆息,包含了太多的感情,遺憾,不甘,以及無限的惆悵,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卻給了薛凝兒肯定的答案。 薛凝兒接收到了林秀的心意,心中喜不自勝,故作嬌柔的問道:“既然你有未婚妻,為什么還要接受王威的挑戰(zhàn),還和我走的這么近,你未婚妻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第66章 灌醉計劃 摘月樓。 林秀和李柏樟在喝茶,錢掌柜說這是今年上好的新茶,還免費送了林秀幾盒。 在發(fā)現(xiàn)李柏樟的酒量遠比自己要好之后,林秀就絕了將他灌醉再獲取能力的心思,所以干脆連酒也不喝了,喝茶也挺好的。 這兩天他沒少和茶打交道。 薛凝兒的一身茶道功夫,已經(jīng)臻至化境,如果不是林秀的道行更高,換做那些沒有多少人生經(jīng)驗的菜鳥,恐怕早就將她當(dāng)成貼心的好meimei了。 李柏樟抿了口茶,感嘆道:“最近,林兄和凝兒姑娘的關(guān)系,進展神速啊,那天晚上我雖然沒有去薛府,但也看到了那場驚艷的煙花,后來才知道,那是林兄給凝兒姑娘準(zhǔn)備的禮物,不得不說,林兄,高,實在是高!” 林兄笑問道:“李兄何出此言?” 李柏樟道:“明月珠貴重,高階元晶罕見,但哪位少女,能拒絕一場美輪美奐的煙花呢,林兄對于女子心思的研究,恐怕已經(jīng)登峰造極了,凝兒姑娘的那些追求者,在你眼里,怕是和三歲孩童沒有什么區(qū)別吧?” 林兄笑而不語,如果說在這方面能有人和他一較高下,那必定是姓李的無疑。 李柏樟再次感慨道:“凝兒姑娘將你當(dāng)成了獵物,殊不知,她才是你的獵物,她自認為手段了得,但和你,依舊是天地之差?!?/br> 忽然間,李柏樟話音一轉(zhuǎn),又問道:“不過,林兄該不會真的想和凝兒姑娘發(fā)生些什么吧,作為朋友,我要提醒你一句,她是薛國公府的掌上明珠,最后一旦鬧的事情不可收場,林兄你就危險了。” 林秀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我有分寸?!?/br> 他本來就不是要為了玩弄薛凝兒的感情和身體,一開始就是為了她的能力去的。 得到她的能力之后,林秀就會和她徹底斷掉聯(lián)系。 這聽起來有點渣,實際也很渣,但誰讓是薛凝兒先想渣他的呢,他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海王與綠茶的較量,誰輸誰贏,就看誰的段位更高了。 技不如人,愿賭服輸。 暫時不想薛凝兒,林秀將注意力重新放在李柏樟身上。 他現(xiàn)在元力已經(jīng)二次覺醒,修為是黃階上境,雖然還是個戰(zhàn)五渣的菜雞,但能力上限有所提高,還是盡快將李柏樟的雷霆之力弄到手,這種能力在異術(shù)榜上,可以比冰之異術(shù)排名還高。 畢竟,冰有形,雷無形,論瞬間的單體爆發(fā)力,還是雷霆更強一些。 林秀見茶杯已經(jīng)見底,說道:“喝茶沒味道,我不勝酒力,李兄不用遷就我,小二,來,給李兄換酒來!” 不容李柏樟拒絕,林秀很快便讓小二上了一壺酒,并且將酒杯倒?jié)M,李柏樟只能拿起酒杯,似是無意的說道:“前幾日,王都可是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林兄知不知道?” 林秀眉梢一挑,問道:“何事?” 李柏樟道:“永平侯之子楊宣,不知道犯了什么大錯,竟然被流放出京,堂堂一等侯之子淪落到這樣的下場,以前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林兄知不知道此事?” 林秀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也只是在凝兒姑娘生辰宴的時候,與那楊宣見過一面,和他并不熟……” 這件案子,是被密偵司嚴(yán)令保密的,沒有幾個人知道其中內(nèi)情。 為了拖延時間,林秀和李柏樟聊起了家常,他笑了笑,說道:“李兄對我的一切都很了解,我卻只知道李兄的名字,不知李兄住在哪里,若是哪日喝醉了,我好送你回去。” 李柏樟笑了笑,說道:“我的酒量,林兄放心,喝不醉的。” 林秀心中疑惑,莫非這雷霆的能力,還有解酒的效果不成,書上可沒有對此的記載,隨后,他又問道:“看李兄的年紀(jì),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不知李兄可否婚配?” 李柏樟看了林秀一眼,意味深長道:“林兄覺得,你我這樣的人,會因為一棵樹木,而放棄整片森林嗎?” 不愧是最懂林秀的的人,李柏樟一句話,便說中了林秀最大的心事。 李柏樟拿起酒杯,對他示意了一下,說道:“其實,我有點同情林兄,像你這樣的人,居然被一紙婚約束縛,而且對方還是那位難以觸摸的天驕,想來林兄做夢都想擺脫這種束縛吧?” 林秀看著李柏樟,微微搖頭,說道:“想不到最懂我的人,居然是你……” 林秀說的是實話,這個世界的父母對他很好,靈音對他的好也無可挑剔,但他們都不懂林秀,也不清楚他想要什么。 李柏樟只是笑笑,說道:“這沒什么好奇怪的,因為你我都是一樣的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似乎也想起了一些心事,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重新倒?jié)M,對林秀道:“這一杯,敬我們這種人!” 林秀放下茶杯,重新取了一只杯子,斟滿酒后拿起,說道:“敬我們這種人……”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酒可以下次再喝,但下次卻未必有今日的心情,不過這一次林秀沒有喝醉,即便現(xiàn)在是白天,這里距離林府也不遠,他還是沒有忘記,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人想要他的命。 這次他全程都是清醒的,所有對于李柏樟的酒量,有了更加清晰的認知。 如果說今日兩人喝了十成的酒,那么李柏樟一人便喝了九成,即便如此,當(dāng)林秀已經(jīng)感覺到頭有些暈的時候,他看起來還是一點兒事情都沒有,讓林秀找不到一絲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