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秀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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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樟不甘心的追問道:“那這酒,你當(dāng)初是在哪里買的?” 林秀道:“是一個販酒的貨郎,有一次他在我家門口賣酒,我聞著那酒挺香,就買了幾壇,后來喝的只剩下一壇,上次都讓你喝光了?!?/br> “那貨郎呢?” “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br> …… 李柏樟一臉的遺憾,接連嘆了幾聲可惜,這時,林秀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李柏樟是皇子,什么樣的美酒佳釀沒有見過,但對他蒸餾提純過的那種酒,依然贊不絕口,說明這種酒還是有很大市場的。 林秀以前不是沒想過做生意,但以林家現(xiàn)在的體量,生意做小了沒意義,做大了又保不住,最終還是免不了為他人做嫁衣,因此,他才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他有一個皇子朋友,哪怕這個皇子是諸皇子中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那也是皇子,沒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吞并他的生意,如果能將李柏樟和自己綁在一起,這樁生意,就可以放心的做起來了。 那時候,林秀也不用辛苦做密偵,好久都接不到單子不說,好不容易接到一單,還要被那樣的女人覬覦他完美的身體,說實話,做完那一單之后,林秀的心理陰影很大。 想到這里,林秀的眼睛越來越亮,他看著李柏樟,問道:“李兄,你覺得上次我給你的那壇酒,賣多少銀子比較合適?!?/br> 李柏樟一邊回味,一邊道:“美酒無價,豈能用銀子來衡量?” 林秀搖頭道:“縱然是美酒,也是貨物,既然是貨物,便要有售價的,否則這生意還怎么做?” 李柏樟微微一愣,問道:“生意?” 林秀揮揮手,說道:“這個不重要,你就說,這樣一壇酒,市價賣多少合適?” 李柏樟想了想,說道:“要分情況?!?/br> 林秀道:“什么情況?” 李柏樟接著說道:“林兄剛才說的沒錯,對于好酒之人來說,此酒乃是無價之寶,但作為貨物,無價不是好事,倘若此酒世間只有一壇,那么讓我花一千兩買下它,我也是愿意的,倘若此酒只有十壇,我愿花百兩,倘若此酒的數(shù)量無限,那它的價格就要大打折扣,畢竟它是酒,本質(zhì)上是飲用之物,無論如何,價格都不能高的離譜……” 李柏樟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前世有些酒的價格賣的很離譜,一瓶酒的價格,動輒數(shù)十萬甚至上百萬,但無一例外,那些酒的數(shù)量都很稀少,喝一瓶少一瓶,買下它的人,大多都是收藏用。 而如果是為了喝,那么酒價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林秀想了想,問道:“李兄覺得,這樣一壇酒,若是拿出來售賣,長久供應(yīng),賣十兩銀子如何?” 李柏樟毫不猶豫的說道:“不貴,摘月樓那種酒,一壇都敢賣幾兩銀子,你給我的那種美酒,賣十兩銀子一壇絕對不多……” 這個世界的酒價,相對來說,并不算太貴。 街面上賣的酒,根據(jù)酒質(zhì),從十幾文一斤到幾十文一斤都有,這是平民百姓和富足之家能夠接受的價格,酒樓里面的酒要貴一些,一壺酒可以賣到幾兩銀子,大概是人民幣幾千塊,林秀想想后世的高端酒價格,覺得這也還算良心,只不過這種酒,就不是還需要為生活奔波的普通百姓能喝得起的了。 十兩銀子,也就是后世一萬塊一瓶的酒,價格是很貴,但本身走的就是高端路線,對于那些權(quán)貴來說,十兩銀子掉在地上恐怕都不會親自彎腰去撿。 林秀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攬著李柏樟的肩膀,笑道:“不知道那一千兩銀子,李兄打算什么時候給我?” 李柏樟一愣:“什么一千兩銀子?” 林秀道:“李兄剛才不是說,倘若那美酒只有一壇,你愿意花一千兩去買嗎,上次那壇酒,我可是一口都沒有喝……” …… 林秀最終還是沒有從李柏樟那里敲一筆,堂堂秦王殿下,居然對他哭窮,還說他們兩個人的友情不能用銀兩衡量,下次他再請林秀喝酒彌補。 林秀差的是那點酒嗎,他差的是銀子。 不過這次,林秀并沒有和李柏樟提生意,今天他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來到太醫(yī)院,雙雙姑娘也在這里,林秀邀請她到林家吃飯,順便治療一個病人,她沒有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她大概是林秀見過的,最單純,心地最善良的女孩子。 雙雙曾經(jīng)和林秀說過,她其實不喜歡做宮里的太醫(yī),畢竟,宮里的后妃又不是天天都生病,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召她過去為她們保養(yǎng)嫩膚。 而她的理想,是一代名醫(yī),是濟世救人,而不是被困在宮中。 但人生在世,身不由已的事情太多了。 從她覺醒治療能力的時候開始,就被召進(jìn)了異術(shù)院,朝廷為了培養(yǎng)她,給她提供了數(shù)不盡修行資源,她能在十七歲就將能力覺醒四次,可以說完全是由元晶堆出來的。 而她的家族,也在她的能力被發(fā)現(xiàn)后,從普通的平民,躍升為王都權(quán)貴,這一切都是朝廷給她的,在有些事情上,她沒有選擇。 林秀和雙雙來到林家的時候,在門外看到了柳清風(fēng)。 他背著年邁的母親,直直的站在那里等待,林秀大步走過去,問道:“柳大人來了,你怎么不進(jìn)去?” 柳清風(fēng)笑道:“我在這里等林大人。” 柳清風(fēng)的性格就是這樣,林秀也并未多言,只是道:“進(jìn)去吧,這位是雙雙姑娘,她是我的朋友,也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一會兒讓她幫令堂看看?!?/br> 雙雙姑娘是天生的神醫(yī),她其實并不需要學(xué)什么醫(yī)理和藥理,只是握著老人的手,老人的氣色便逐漸好轉(zhuǎn),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她借用林秀的書房,寫了一個藥方,遞給柳清風(fēng),說道:“老人家肺部有疾,我已經(jīng)幫她治愈了大部分患處,但她年邁體虛,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你按照這個藥方,長期抓藥就好……” 老人家的病,和林秀的傷不同。 治愈的能力,對于治療外傷有奇效,基本可以做到傷口的完全愈合,但對于一些慢性疾病,則沒有那么好的療效,但即便如此,也能極大的緩解柳清風(fēng)母親的病情,再加上藥物的調(diào)養(yǎng),為她延壽三年五載,是很容易的事情。 柳清風(fēng)接過藥方,感激道:“多謝太醫(yī),不知您要多少診金……” 雙雙姑娘笑了笑,說道:“我看病不收錢的?!?/br> 柳清風(fēng)道:“這……” 林秀也道:“雙雙姑娘是一名真正的大夫,你就不用客氣了,讓老人家好好休息,我們?nèi)ネ饷嬲f。” 走出房間,雙雙姑娘就被按捺不住的平安伯夫人拉去說話了,因為存了取消和趙家婚約的想法,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為林秀物色新媳婦。 顯然,雙雙姑娘就是她的重點目標(biāo)之一。 柳清風(fēng)站在原地,忽然抱拳低頭,對林秀道:“對不起,林大人,我以前不了解你的為人,對你態(tài)度不好,我……” 林秀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你要是真的愧疚,一會兒就多陪我喝幾杯?!?/br> 柳清風(fēng)面露感動之色,抱拳道:“一定!” 林府今天的晚飯很豐盛,吃過飯,林秀先送雙雙姑娘回去,等他再回到林府時,柳清風(fēng)還沒有走。 雙雙姑娘說,老人家身體虛,這次治療,她應(yīng)該會睡到明天早上才醒,林秀就讓丫鬟收拾了一間廂房,將柳清風(fēng)也留了下來。 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林秀在書房中撐起了一個小桌,又拿出自己的特制美酒,說道:“柳大人斷案的才能,我很佩服,今日一定要喝個痛快?!?/br> 柳清風(fēng)聞到酒香,喉嚨動了動,忍不住道:“李大人這酒,好香……” 林秀拿出兩個碗,笑道:“那是,這可是我的珍藏,也就是你,換做別人,我還舍不得拿出來……” 為柳清風(fēng)倒了碗酒,林秀說道:“第一次和柳大人見面時,本官一沒招你,二沒惹你,柳大人卻對本官態(tài)度惡劣,這一碗,你得自罰?!?/br> “應(yīng)該的!”柳清風(fēng)滿臉羞愧,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只是這酒的烈度超乎他的想象,入喉的那一瞬,他的腦海瞬間空白,許久才回過神來,他從未喝過如此美酒,心中不由感動,林大人真的是在拿最好的酒招待他。 林秀微笑著給他再倒了一杯,說道:“請雙雙姑娘來這里,為令堂治病,我欠了她一個大人情,日后還得還她,這一碗,柳大人還得自罰?!?/br> “理應(yīng)如此!”柳清風(fēng)再次端起酒碗一飲而盡,豪邁道:“多謝林大人幫忙,柳某會永遠(yuǎn)記得林大人恩情?!?/br> 經(jīng)過林秀提純的酒,一杯抵得上之前十杯,更何況林秀這次是故意用碗的,幾碗過后,他就趴在桌上,無意識道:“多謝林大人,以后若有差遣,柳某,柳某必不推辭……” 說完之后,他便閉上眼睛,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林秀也端起酒碗抿了一口,隨后搖了搖頭,低聲道:“不勝酒力,不勝酒力……” 然后,他也趴在了面前的桌上,只是他倒下去的時候,手臂順勢的搭在了柳清風(fēng)的肩上。 …… 異術(shù)院。 武道課還未開始,林秀靠在一棵樹上,視線一直在對面的女同窗身上。 選擇武道課的女孩子,多少都是有些武道基礎(chǔ)的,她們的身材,也比一般女子要苗條,修身的訓(xùn)練服,將她們身材凸顯的十分完美,曲線極為動人…… 李柏樟坐在林秀身旁,看了眼林秀,奇怪道:“林兄,我總覺得,你今日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 林秀收回視線,問道:“有嗎?” 李柏樟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比以前更明亮了……” 林秀并未多言,目光隨意的望向前方,百丈外的校場另一邊,一只螞蟻,正在費力的搬動著比它身體大了許多倍的米粒。 坐在樹下的林秀,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只螞蟻的觸角。 難怪柳清風(fēng)斷案如神,這種眼力,能夠讓他發(fā)現(xiàn)任何細(xì)小的痕跡,而哪怕是再熟練的老手,也避免不了在作案的時候留下痕跡。 當(dāng)然,這種能力用來欣賞美女也是挺好的。 目之異術(shù),眼睛自帶調(diào)焦功能,遠(yuǎn)看是一種感覺,近看又是另一種感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欣賞,個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不過,雖然他距離那些女同窗很遠(yuǎn),但是看的時間久了,還是有些不好,林秀收回視線,右手從袖中拿出來時,手中多了一對耳墜。 貴妃娘娘送的耳墜,自然精致,耳墜主體是由純金打造,上部是一只鏤空的蝴蝶羽翼,兩只擺在一起,正好可以拼成一對翅膀,翅膀之下,還墜著藍(lán)色的水晶,在陽光下發(fā)出奪目的光芒。 林秀正在思考,這耳環(huán)應(yīng)該送給誰。 送靈音吧,林秀自然是愿意的,可林秀送給她,是希望她自己戴,而她每次總說為她jiejie收著,一次兩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林秀心中也有輕微的不悅。 畢竟,對他好的是趙靈音,并非趙靈珺,一個是貼身保護他,指引他修行的好meimei,另一個,是為林秀帶來多次殺身之禍的女人,她們在林秀心中孰輕孰重,自不必說。 這對耳環(huán)送給靈音,她肯定又要留給jiejie,所以這次林秀不打算給她了。 林秀在考慮要不要送給彩衣,以她對彩衣的了解,這么貴重的東西,她一定不會收,而且這份禮物送出去,代表的意義便不一樣了,現(xiàn)在,還不是對彩衣展開攻勢的時候。 林秀搖了搖頭,送給誰都不合適,還是先收起來,日后再等待有緣人吧。 還未等他收起,耳邊就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 “好漂亮的耳墜!” 林秀抬起頭,看到薛凝兒從前面快步走過來。 她走到林秀前面,蹲下身子看著他手里的耳墜,欣喜的問道:“這耳墜好漂亮,是送給我的嗎?” 面對薛凝兒的這個問題,林秀竟無言以對。 說是吧,他還真舍不得。 說不是吧,看看薛凝兒期待的表情和眼神,他如果拒絕,之前在她身上所花費的精力和心血,可能會前功盡棄。 林秀太懂女人了,所以他深知什么才是正確的選擇。 他忍著心痛,臉上卻露出笑容,問道:“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