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秀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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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玩的是現(xiàn)成的隕石,不知道等到她再厲害一些,能不能將太空的隕石引下來。 林秀在武道院校場修行了兩個時辰,薛凝兒也陪他修行了兩個時辰。 回去的時候,兩人自然也是一起回去的。 以前薛凝兒的身邊,總是有無數(shù)人圍繞,事實上,到了武道院,也有很多人搭訕她,但薛凝兒對他們卻從不假辭色,久而久之,也就沒有狂蜂浪蝶來sao擾她了。 從前那個小綠茶,已經(jīng)徹底的不見了。 走出皇宮,薛凝兒問林秀道:“你要回家嗎?” 林秀本來打算去彩衣那里聽曲放松的,但看薛凝兒的樣子,好像打算跟著他,林秀便改變了主意。 雖說他和她們,都還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但很顯然,薛凝兒和彩衣,是不適合見面的。 傻子才會帶她去彩衣那里。 于是林秀道:“不回去,我打算去吃飯。” 修習(xí)武道對身體的消耗很大,導(dǎo)致他的飯量也很大,現(xiàn)在還不到林家的晚飯時間,他想在外面先墊墊。 正好,他有些想念那家面館的面。 如同貴妃娘娘喜歡那家江南小館的飯菜一樣,來這里的時間久了,林秀也想念家鄉(xiāng)的味道,當(dāng)然,貴妃娘娘還能吃到家鄉(xiāng)菜,林秀的愿望卻永遠都不可能實現(xiàn),只能降低要求,聊以慰藉。 薛凝兒也跟在林秀身邊,這些日子,她一有機會就跟在林秀身邊,林秀去哪里,她便去哪里。 有時候她自己想想,也覺得好笑,以前都是別人跟在她身邊,她何須圍著別人轉(zhuǎn),那個時候,薛凝兒根本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 這難道就是報應(yīng)嗎? 不過,就算這是報應(yīng),她也心甘情愿。 趙靈珺馬上就要回來了,她能跟在林秀身邊的日子,過一天便少一天,她連一刻鐘也不愿意錯過,哪怕林秀會因此厭煩。 很快的,林秀和薛凝兒來到了東城的那家面館。 薛凝兒原本以為,林秀吃飯的地方,是在摘月樓天香樓這樣的大酒樓,沒想到他居然來到了這樣一家街邊小店。 薛凝兒從來沒有在這樣的地方吃過飯,她甚至沒有來過這里。 但看到林秀走進去,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跟進去。 林秀本來沒想讓薛凝兒跟來,可她根本不聽林秀的話,還說家里的飯不好吃,要和他一起吃,林秀對她毫無辦法。 他走進面館,對老板道:“來碗面?!?/br> 薛凝兒坐在他對面,說道:“兩碗?!?/br> 見林秀目光詫異的望著她,薛凝兒問道:“怎么,難道這里的面,只有你能吃?” 倒也不是只有林秀能吃,只是他以為,薛凝兒能走進這里,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不太可能會吃這街邊小攤的東西,就連靈音,也不會和林秀在這里吃飯。 王都這么多權(quán)貴,也就秦婉和林秀另類一些。 面館老板很快便上了兩碗面,林秀注意到,薛凝兒碗里的rou都比他多一些,不,不是一些,而是多了一倍。 這王八蛋老板,虧他還照顧他生意這么多次,居然抵不過薛凝兒的一張臉,給他的筷子是舊的,薛凝兒的筷子則是一對嶄新的竹筷。 林秀自己凝聚了一雙冰筷,悶頭吃面,薛凝兒本來還有些猶豫,看到林秀吃的這么香,嘗試著拿起筷子,挑起幾根面,送進櫻桃小口中后,美眸微微一亮,忍不住道:“這面好好吃啊……” 說起來,薛凝兒這樣的女孩子,其實挺適合過日子的,可以同富貴,也可以共患難,她可以端起架子,吃幾十兩銀子一頓的山珍海味,也能放下身段,和他坐在街邊小店,吃幾文錢一碗的牛rou面,這種女孩子,可并不好找。 薛凝兒見林秀沒有說話,表情像是在思考,問道:“你在想什么?” 林秀道:“我在想,你這樣的女孩子,其實挺適合過日子的?!?/br> 他和薛凝兒關(guān)系,其實很難界定,說是朋友吧,他是拿薛凝兒當(dāng)朋友,但薛凝兒顯然沒有拿他當(dāng)朋友,她的心思全寫在臉上,連掩飾都懶得掩飾。 說是戀人或情侶吧,顯然也并不能算。 這種關(guān)系很奇怪,他知道薛凝兒喜歡他,也知道兩個人不可能,同樣的,薛凝兒也知道兩人之間不可能,但她還是黏著他。 這種關(guān)系,讓林秀可以和她敞開心扉,有什么便說什么,而不用顧忌太多。 薛凝兒眼神幽怨,說道:“那你也不會和我過日子?!?/br> 林秀沒有再接口,薛凝兒忽然又問道:“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和趙靈珺之間,你會選誰?” 林秀搖頭道:“沒有選擇。” 薛凝兒嘆息一聲,正是因為知道沒有選擇,所以她才想要從“如果”中尋求一些安慰。 她搖了搖頭,將趙靈珺的身影從腦海中抹除,又問道:“那如果是我和秦婉呢,你選誰?” 薛凝兒和秦婉,他會選誰? 這個問題問的就很奇怪。 如果真有這種可能,他為什么要選? 秦婉這種女人,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著一種魅惑,正常男人,誰不想將她擁入懷中,做一些開心快活的事情? 至于薛凝兒,一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女孩子,如果可以和她在一起,林秀會將她寵的找不著北。 可惜,沒有這樣的選擇。 別說兩個,他一個都選不了。 所以林秀沒有回答薛凝兒的這個問題,而是專心的吃著他的面,這時,從面館里間的一張桌子旁,卻傳來了一道女子的聲音。 “凝兒姑娘想要和趙姑娘比,是你自己的事情,還請不要帶上我?!?/br> 此刻正是吃飯的時候,小館的客人不少,林秀和薛凝兒都沒有注意到,最里面的一張桌子旁,坐著一名女子。 這面館的客人也是驚訝,今天這是怎么了,這街邊的小小面館,居然同時出現(xiàn)兩位這種級別的美人。 里面那位,以前倒也見過。 這位新來的漂亮姑娘,還是第一次見。 薛凝兒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秦婉,她看了眼秦婉,又看了看林秀,腦海中已經(jīng)閃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 是巧合嗎? 還是早有預(yù)謀? 無論是林秀,還是秦婉,都不像是會在這種地方吃飯的人,偏偏他們在同一家面館出現(xiàn),很難讓薛凝兒不聯(lián)想到什么。 難道說,林秀已經(jīng)著了秦婉的道? 很快的,薛凝兒就打消了這個懷疑。 因為林秀和秦婉只是互相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之后就沒有再說一句話,而她和林秀離開面館的時候,林秀也只付了他們兩個人的面錢。 兩人走在街上,薛凝兒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沒有連秦婉的面錢一起付了,左右不過幾文錢。” 林秀瞥了她一眼,說道:“幾文錢難道就不是錢了嗎,我和她的關(guān)系,還沒有到那種程度?!?/br> 林秀很現(xiàn)實。 他和圍著薛凝兒和秦婉的那些舔狗不同。 舔狗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 遇到女孩子下雨天淋濕了,把自己的傘借給她,是身為一個男人,應(yīng)該有的風(fēng)度。 沒來由的,卻要獻殷勤為一個沒關(guān)系的女人付錢,這種事情林秀從來沒有干過,除非這個女人接下來要和他干一些別的事情。 要不然不是浪費錢嗎…… 出了面館,林秀順便送薛凝兒回家。 路上,兩個人碰到了陳圓圓。 那個三百斤重,曾經(jīng)想要用一千兩銀子,讓林秀出賣尊嚴的女人,用粗壯手臂挽著的男人又換了一個。 因為接了她的那一單,讓林秀對密偵這個行業(yè),產(chǎn)生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和李柏樟的酒肆開業(yè)之后,他就連夜讓彩衣撤了那密偵招牌。 陳圓圓看到了林秀,當(dāng)然也看到了他身邊的薛凝兒。 她是認識薛凝兒的,薛國公府嫡女,從小就很有名氣,國色天香,是王都數(shù)得上的美人,無論是樣貌,家族,還是財力,都不是她能比的。 難怪他當(dāng)初拒絕了她,原來是真的找到了這種極品。 哎……,這個世界真不公平,老天給了她顯赫的家世,近乎完美的樣貌與身材,還要給她這么好的男人。 被陳圓圓挽著的男子,衣著十分華麗,但卻沒什么精神。 他看著林秀和薛凝兒從他面前走過,無神的雙目中,一顆淚水,無聲滾落。 看到了陳圓圓,薛凝兒就想到了宋玉致,繼而想起,如果不是貴妃娘娘,那天晚上,被趕出太皇太后壽宴的人可能就是她。 她轉(zhuǎn)頭看向林秀,問道:“你和貴妃娘娘很熟悉嗎,為什么你可以隨便進入后宮,上次如果不是你,貴妃娘娘應(yīng)該不會幫我……” 林秀道:“我以前在皇宮制冰,認識的貴妃娘娘,后來又碰巧治好了她靈寵的病,陛下特意允許我進后宮照顧娘娘的靈寵?!?/br> 說是照顧靈寵,其實那小家伙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一日三餐都是按照它自己的喜好,更需要林秀照顧的,是貴妃娘娘。 薛凝兒道:“娘娘好像很喜歡你啊,只因為看到你送我的耳墜,就出面幫我解圍,甚至不惜欺騙太皇太后……” 貴妃娘娘喜歡他是應(yīng)該的,不喜歡他才怪。 這段日子來,林秀可是變著法子的哄她開心,當(dāng)今陛下都沒有他去長春宮的次數(shù)多,他要是將取悅貴妃娘娘的心思,花一半的薛凝兒身上,她的飛行能力早就得到了,如果再渣一些,薛國公府的嫡女,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安心養(yǎng)胎…… 還好她遇到的是林秀,否則以她的天真程度,被人賣了還要替別人數(shù)錢。 說起來,貴妃娘娘雖然比薛凝兒大了十幾歲,內(nèi)心其實和少女沒什么兩樣,這一點,林秀很早以前就看出來了。 一后四妃中,皇后端莊穩(wěn)重,賢妃心思深沉,淑妃待人寬厚,唯獨貴妃娘娘,后宮母老虎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以說是行事最為高調(diào),也最肆無忌憚的一個。 這恰恰說明她沒有多少心機,后宮這種是非之地,比的就是一個隱忍,豐富的歷史經(jīng)驗表明,后宮之爭,笑到最后的,都是最蟄伏隱忍的。 當(dāng)然,貴妃娘娘并不存在這個問題,她又沒有子嗣,后宮之爭也輪不到她,這也是一直以來,她能獨立于后宮爭斗之外,從不被波及的重要原因。 第二天,和明河公主雙修過后,林秀順便和她一起回后宮。 走在漫長的宮道上,明河公主忽然蹙起鼻子嗅了嗅,然后便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林秀,說道:“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佩戴香囊……” 剛才一起修行的時候,明河公主就聞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 她以為是趙靈音的香囊味道,這種味道,和她聞過的所有香囊都不同,別的香囊,填充的都是香料,香氣較為濃郁,略帶一種苦澀,但這種香氣,清新怡人,是一種她聞所未聞的甜香。 明河公主有心想問趙靈音的香囊是從哪里買的,但她和趙靈音從小就是對手,這種話實在是問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