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秀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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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向明河公主,不等她開口,明河公主便道:“別看我,我路過,一會兒就走。” 薛凝兒望向秦婉的時候,秦婉只說問了一句話,“這宅子是你買的?” 一句話就讓薛凝兒啞口無言。 這宅子不是她買的,是林秀的,而表面上,她又和林秀沒有什么關(guān)系,哪有資格問她們這種問題? 林秀站在遠(yuǎn)處吃瓜,女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他沒打算摻和,但很顯然,凝兒不是她們的對手,別人他可以不管,但自己的女人卻是必須要哄一哄的。 她將薛凝兒帶到自己的房間,然后將房門關(guān)上。 明河公主看著林秀當(dāng)著趙靈音的面,將薛凝兒帶回房間,趙靈音卻無動于衷,她吃驚的望向趙靈音,問道:“這你不管管?” 趙靈音咬牙道:“與你無關(guān)?!?/br> 她當(dāng)然想管,可她有什么資格管? 連jiejie都同意了不干涉他的生活,她就更沒有立場了。 她甚至有些后悔搬來這里。 就算是看到了也不能管,還不是讓自己白白難受? 房間之內(nèi),林秀將貴妃娘娘出宮的事情和薛凝兒解釋了一遍,薛凝兒道:“貴妃娘娘我知道,可她們?yōu)槭裁匆病?/br> 林秀道:“靈音是來保護(hù)我的,她覺得我一個人住在這里不安全,擔(dān)心我遇到刺客,明河公主是跟著她來的,至于秦婉,她的原因比較復(fù)雜,但我們的關(guān)系,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非要說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她應(yīng)該算是我的租客吧……” 林秀認(rèn)真的解釋了這其中的緣由后,薛凝兒靠在林秀胸口,說道:“我不能經(jīng)常陪著你,也沒有想著能夠獨(dú)占你,祖父說以后要親自指點(diǎn)我修行,我恐怕不能像以前那樣,每天都能來找你了……” 薛老國公晉升天階之后,薛家和以前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讓薛凝兒更加清楚,她想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光明正大的嫁給林秀,似乎是不可能了。 這不僅僅與她有關(guān),還關(guān)乎薛家的顏面。 趙靈珺唾手可得的東西,她夢寐以求也得不到。 林秀感受到了她心情的低落,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薛家的崛起,對于他們來說,的確會成為更大的阻礙。 現(xiàn)在的他,畢竟還是太弱了。 弱者,得不到想得到的,也拒絕不了想拒絕的。 不僅僅為了李柏樟的后宮夢,為了凝兒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他也得更加努力的修行。 有貴妃娘娘在這里,靈音,秦婉以及明河公主都不自在,林秀和薛凝兒走出房間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離開了。 彩衣從廚房走出來,和站在林秀身旁的薛凝兒對視了一眼,然后又很快移開視線。 貴妃娘娘睡了一會兒就醒來了,頗有興致的在廚房看彩衣做糕點(diǎn),甚至還親手做了幾塊,今天的她,就像是被放出籠的黃雀,徹底解放了天性,沒有了半點(diǎn)貴妃娘娘的樣子。 林秀從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些東西。 貴妃娘娘少女時期,應(yīng)該是俏皮活潑的性格,她也不是一出生就是雍容華貴的貴妃娘娘。 那個時候的她,應(yīng)該和明河公主差不多。 看的出來,她今天在外面很開心,直到天黑之前,才在李總管的催促下,有些留戀的離開了這里。 林秀和彩衣目送她離開,林秀站在門口,握著彩衣的手,問道:“凝兒下午離開之前,和你說了什么?” 薛凝兒離開之前,在房間里和彩衣說了幾句話,林秀并不知道她們說了什么。 彩衣抱著林秀的手臂,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凝兒姑娘說,讓我平常時候多陪陪你,她真的很喜歡你……” 彩衣和凝兒的第一次見面,似乎十分融洽,她們之前只是知道彼此的存在,卻從來沒有見過。 林秀本欲讓彩衣也搬到這里,但想了想,這里有靈音,有秦婉,彩衣與他們并不相識,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同處一個屋檐,反倒尷尬。 況且,她的身份雖然是戲子,但在林秀心中,她與其他女子并無區(qū)別。 無名無分的,她也沒有搬來這里的理由。 雖然彩衣不要名分,但林秀還是想讓她堂堂正正的待在他身邊。 林秀想著,能不能找個機(jī)會,和趙靈珺商量商量,給彩衣一個名分。 有薛家的阻礙,薛凝兒目前是真的沒有辦法,可將彩衣迎進(jìn)門,只要趙靈珺同意就好。 雖然當(dāng)時說好了互不打擾,但這件事情,的確需要她的點(diǎn)頭,問題在于,她會不會點(diǎn)頭? 而且,剛剛大婚不久就納妾,豈不是明著告訴天下人,他們夫妻不合,恐怕趙靈珺也不會答應(yīng),兩人早就劃清界限,她也沒有幫他的理由。 送彩衣回到梨花苑,林秀在她房內(nèi)待了一會兒,還未等到天色暗下來,便隱匿飛去城外修行。 今天白天天氣還不錯,但到了晚上的時候,忽然陰沉了下來,城外的一方天空,更是烏云聚集。 林秀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遇到過雷雨天氣了。 冬天天氣干燥,很難形成雷云,春天回暖之后,伴隨著暖濕空氣的增強(qiáng),容易積聚成雷云,所以春雷幾乎每年都有,而且經(jīng)常會持續(xù)數(shù)日。 轟隆?。?/br> 一道白色的閃電劃破長空,眼看著就要下雨了,京都城中,街頭的小販們連忙收了攤子,還在外面的百姓們也行跡匆匆,想要在下雨之前回到家中。 一處宅邸之內(nèi),秦婉站在屋檐下,看著電閃雷鳴的天空,內(nèi)心無比的寧靜。 她以前并不喜歡打雷,因為打雷就意味著下雨,而下雨天在外面,衣服全都被淋濕的感覺很不好,也很難找到一個完全不會被雨水淋到的屋檐。 但現(xiàn)在,她有些喜歡下雨天了。 因為她有了一個可以遮風(fēng)擋雨的房間,下雨天,她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做,看書也好,睡覺也罷,都不會有人打擾。 對面的屋檐下,同樣站著一位白衣女子。 趙靈音看著即將暗下來的天空,心中想著,快要下雨了,林秀怎么還沒有回來,他剛才出去的時候,好像沒有帶傘…… 另一座府邸中。 李柏樟站在院內(nèi),天空中的雷云中,忽然有一道雷霆劈了下來。 筷子粗細(xì)的雷霆,沒入他的身體,李柏樟抬頭看著高處的雷云,面露疑惑,喃喃道:“今天這雷霆的威力,怎么這么小……” 而此時,城外,千丈高空之上,烏暗的雷云中,不時有銀白色的弧光閃動。 奇怪的是,烏云之中,雷蛇亂舞,但卻沒有一道雷霆落下來。 它們似乎被什么東西吸收了一樣。 不是東西,是人。 倘若此刻有人進(jìn)入這雷云的最中心,便可以看到,一道全身赤裸的人影,憑空懸浮于此,他的四周,幾乎被密密麻麻的雷霆包圍,不時的有雷霆進(jìn)入他的體內(nèi)。 他的身體,似乎無法承受這雷霆的能量,外表皮開rou綻,但又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如初。 如此破壞,修復(fù),再破壞,再修復(fù),他身上的氣息,也在明顯的增長。 林秀懸浮在雷云之中,一邊吸收雷霆,一邊治療自己的傷勢。 和自己吸引雷霆不同,這雷云之中,雷霆之力太強(qiáng)大也太狂暴了,即便他對雷霆有著很強(qiáng)的免疫,依然無法承受,好在源源不斷的雷霆,為他提供源源不斷的元力,這樣他又能不停的治愈身體,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huán)。 在所有的天階能力中,雷霆是最為狂暴的一個,連修行的方式,都是這么的粗暴駭人,像林秀這樣不要命的修行,更是要承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 同樣的,通過這種粗暴的方式,修行的效率也要遠(yuǎn)大于其他能力,往往修行一次,就能抵得上別的能力修行十天半月,飛到雷云之中修行,元力增長更是夸張。 當(dāng)雷云消散之后,林秀察覺到,他體內(nèi)增加的元力,比得上平日修行一月有余。 是他六倍修行速度下的一個月。 果然是富貴險中求,在雷云之中修行,和在地面上引雷入體,修行速度,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而這一次,他增長的不僅僅是元力,還有身體。 被雷霆淬體之后,他的身體,也強(qiáng)化了許多,身體的突破,意味著武道的突破。 因為修行武道,本就是修煉身體,讓身體可以容納更多的真氣,真氣是會源源不斷產(chǎn)生的,一名武者,能使用多少真氣,只取決于他的身體能夠容納多少。 期盼了一個冬天,林秀一直在等著春雷的到來,終于被他等到了。 而他從天文歷書上查到,每年仲春,王都的陰雨,大概會持續(xù)半個月,這半個月里,只要有一半以上的雷雨天氣,他就能提前晉入玄階上境。 …… 王都街頭,人影稀稀拉拉。 小孩子們在路邊積滿泥水的水洼中跳來跳去,玩的不亦樂乎,路邊大大小小的店鋪里,卻有不少人愁眉苦臉。 “半個月了……” “這雨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天天打雷,天天下雨,人們連門都不出,店里沒有一點(diǎn)兒生意……” “老天爺,求求你,快點(diǎn)放晴吧……” 王都的陰雨天氣,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月,都說春雨貴如油,但也不能天天下,尤其是下雨天,沒有多少人愿意出門,眾多店鋪的生意都受到了影響。 當(dāng)然,也有一些店鋪,無論風(fēng)霜雨雪,都不影響在他們店鋪門口排隊的人。 比如售賣“神仙散”的店鋪。 又比如紅泥居和凝香齋。 凝香齋,后堂。 李柏樟坐在椅子上,單手支撐著腦袋,喃喃道:“林秀去哪里了,薛凝兒也看不見,最近是怎么了,連雷霆的威力都變小了,希望夏天的時候,能好起來……” 云層之上。 一道身影閉目漂浮,周身雷霆環(huán)繞。 某一刻,他的雙目忽然睜開。 兩道實(shí)質(zhì)般的雷霆從他眼中射出,將下方森林中的兩棵大樹擊穿,燃起熊熊大火。 林秀緩緩落到地面,揮手將那兩顆燃燒的樹凍住,望著焦黑的樹干,恐怕就算是地階下境的武者,承受這一下,也不好受。 而此時的他,還未到玄階上境。 每一次能力覺醒的瓶頸,都不是這么容易突破的,想要盡早突破,他恐怕還得借助四階元晶。 他好不容易才還完了債,攢下一點(diǎn)錢,怕是又要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