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秀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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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盟的舵主,并非隨便人什么都能做的。 每一位舵主,都是為天道盟,為百姓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經過長時間的考察,才能得到提升,舵主竟是臥底,他們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另一名農夫扮像的男子,更是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老楊這兩年和我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次,連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他怎么會是臥底?” 趙姓老者沉默片刻,道:“事關所有兄弟性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老楊不是臥底,老夫會親自向你賠罪,并在護法那里為你請功,現在,就先得罪了……” 完,他大步走向楊舵主,打算先將他打暈。 但這時,楊舵主卻后退了一步,道:“這么久的兄弟,因為一只鳥,你們就懷疑我是臥底?” 趙老看著他,道:“別忘了,這只鳥昨天晚上讓我們所有人逃過一劫?!?/br> 楊姓男子緩緩的后退,表情已經不能保持淡然。 他不能落在這些人手里,否則,一旦他們發(fā)現朝廷的人追出了城,肯定會猜到,內鬼就在他們幾人之中,他們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到時候便會直接確定。 他至今想不通,他是怎么暴露的? 他在天道盟的表現,明明沒有任何破綻,執(zhí)行任務時,他比大部分人都要拼命,殺的惡霸賊寇,他自己都數不清,僅僅兩年,就從一名普通的幫眾,坐到了舵主的位置。 為了這次的行動,他已經隱忍了兩年。 本以為這次行動圓滿結束之后,他就能功成身退,享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但就在最關鍵的時候,他的身份暴露了。 很快他便明白,朝廷的臥底,就在參與這次行動的幾人之中。 但他知道的太晚了。 剛才為他話的那名男子,憤怒又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沉聲道:“老楊,真的是你,是你泄露了集會的消息,也是你告訴朝廷我們的行蹤的……” 他此刻已然裝不下去了,也不再多言一句,果斷的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狂奔而去。 但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快,鄭黎憤怒至極,全身真氣鼓動,猶如離弦之箭,從原地彈射而出,幾個呼吸就追上了他,一記掌刀將他打暈,然后拎了回來。 他表情兇狠,咬牙道:“該死的,他居然是臥底,差點害死我們所有人,我真想一掌斃了他!” 阿珂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離開這里,找個地方藏身,那些人快追上來了,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不能和他們硬拼……” 接到提醒之后,天道盟眾人當機立斷,立刻改變了方向,往西邊的密林而去。 就在一刻鐘之后,數道身影從這里縱馬而過,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吁! 兩刻鐘后,金泰勒停了那匹馬,左右環(huán)顧,斷然道:“他們才啟程沒多久,僅靠腳力,不可能走這么遠!” 呂方跟在他身后,問道:“難道是我們追錯方向了?” 金泰道:“不可能,他的就是南邊。” 他跳下馬,從懷里取出一面銅鏡。 呂方看了他一眼,問道:“都什么時候,你還有時間照鏡子?” 金泰瞥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這是那臥底的能力,此物是用來傳訊的?!?/br> 林秀終于明白,為什么金泰這么快就能得到阿珂他們的消息。 這世上還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能力都有,他有些好奇這銅鏡是怎么傳訊的,如果他能擁有這個能力,以后在外面和家人傳訊,就容易多了。 不過,他眼看金泰搗鼓了許久,手中的銅鏡都沒有什么變化。 金泰臉上露出迷茫之色,低聲道:“不可能啊,怎么沒有反應了?” 他看著手中的銅鏡,眉頭蹙起。 片刻后,眾人從金泰口中得知,張家潛伏在天道盟中的臥底,覺醒了一種非常特殊的異術能力,可以通過鏡面,來進行遠距離的傳訊,這讓幾人不由嘖嘖稱奇。 這種奇怪的異術能力,簡直聞所未聞。 不過也沒什么好驚訝的,至今也沒有人知道,異術一共有多少種,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新的能力被發(fā)現。 現在的問題是,金泰和那臥底的聯系斷了。 幾人已經在這里等了一個時辰,這銅鏡都沒有任何變化,結果似乎已經顯而易見,呂方忍不住道:“不會是他在傳訊的時候,被天道盟的人發(fā)現,身份暴露了吧?” 金泰的臉色已經變的很難看。 雖然呂方有些烏鴉嘴,但他的,可能是真的。 時間過了這么久,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和他聯系,沒有任何動靜,只可能是他出事了。 這次的任務,天道盟有他們的臥底,本以為是十拿九穩(wěn),白撿的功勞,可誰想到,到現在為止,他們連天道盟反賊的面都沒有見到。 沒有了臥底傳訊,他們就變成了沒頭蒼蠅,失去了目標和方向。 又是一個時辰之后,金泰手中的銅鏡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幾人也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莊嚴建議道:“在這里干等著也不是辦法,要不先回城,再從長計議?” 金泰看著手中的銅鏡,只能道:“回去等吧?!?/br> 這一等,就是三日。 這三天,他和那臥底的聯系,徹底的斷掉了,這也意味著他們此行的任務失敗,不僅沒抓到一個反賊,還將自己好不容易安插進去的臥底搭進去了。 金泰一拳砸在院子的石桌上,石桌頓時四分五裂,他咬牙道:“該死的內鬼,要是讓我知道你是誰,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對于隱藏在朝廷,破壞了他們整個計劃的內鬼,他簡直恨之入骨。 這時,兩道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林秀看著金泰等人,道:“幾位都在啊,都過去這么久了,還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次想要抓到那些反賊,恐怕是不可能了,小比在即,修行不可落下,我們今日來,是向諸位辭行的?!?/br> 他和秦婉既不是朝廷的供奉,也不是權貴的門徒,不可能和他們一樣,一直都耗在這里。 金泰等人顯然也都明白這個道理,這些年輕的天才,來這里不過是想沾點功勞,為他們以后鋪路,如今功勞撈不到了,自然也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 金泰對他們抱了抱拳,道:“這幾日,辛苦兩位了?!?/br> 林秀道:“慚愧慚愧,這幾天什么忙也沒幫上?!?/br> 金泰道:“這也不能怪你們,只能怪那些反賊太狡猾,還有那該死的內鬼……” 與幾人告別之后,林秀和秦婉便踏上了回程之路。 這次出門,他看似什么都沒有做,其實收獲滿滿。 首先自然是聯系上了組織,見到了阿珂,和她約定好了日后的見面,其次,自然是和秦婉的關系,向前邁進了不知道多少步,嚴格來,她已經算是他半個女人了。 不過,雖然他們的關系進展很快,但兩人的關系,似乎一直在以秦婉為主導。 林秀根本拿不到主動權。 她時而熱情,時而內斂,半推半就,欲拒還迎,每一次都能觸碰到他的癢處,讓人欲罷不能,林秀十分好奇,她平時看的都是什么書,一個黃花大閨女,為什么這么會,難道這就是天賦? 兩日后,林秀和秦婉回到了王都。 他先去林府,和父母報了平安,然后便來到婚邸,剛剛走進院子,就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琴聲。 彩衣在彈琴,不過是數日不見,她的琴藝就有了明顯提升,趙靈珺站在一旁聽著,一眼望去,倒是一副妻妾和諧的畫面。 忽然間,琴聲一滯,一道身影飛撲到林秀懷里,高興道:“相公,你回來了!” 趙靈珺看了看他們,道:“我出門一趟,晚些時候回來。” 完,她便轉身離開。 林秀抱著彩衣,在院子里轉了一圈,笑著問道:“幾天不見我家娘子了,有沒有想我?” 彩衣羞澀的點了點頭。 林秀將她抱起來,道:“有多想我,我們去房里慢慢。” 小別勝新婚,干柴遇烈火。 自己的娘子,和秦婉那個妖精當然是不一樣的。 接下來,自然是難以言的激情。 一個時辰過后,彩衣已經累的睡了過去,林秀幫她蓋好被子,出門時,碰巧遇到回來的趙靈珺。 他腳步一頓,道:“這幾天,謝謝你照顧彩衣?!?/br> 趙靈珺道:“一家人,應該的?!?/br> 離開王都這些日子,其實林秀很心安,他完全不用為家里擔憂。 因為趙靈珺在家里。 他知道,她會保護好父母和彩衣,從某種程度上,林秀對她比對自己還放心,只憑她一個名字,就能震懾住無數宵小。 趙靈珺目光望向院內,輕聲問道:“這次任務還順利吧?” 林秀想了想,道:“順利也順利,不順利也不順利,沒抓到天道盟的人,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沖突,差不多白跑一趟……” 雖然已經成婚幾個月了,但林秀和趙靈珺,過的話卻屈指可數,這也是她第一次問林秀這些事情。 不過是平常的問詢,在他們夫妻之間,卻有些奇怪。 趙靈珺問了一句,林秀答了一句,然后兩個人便不知道該什么了。 沉默片刻后,趙靈珺道:“我回房修行了?!?/br> 林秀道:“我也還有些事情,再見?!?/br> “再見……” …… 離開婚邸后,林秀便來到了薛府。 和趙靈珺相處的尷尬,很快就被和凝兒在一起的愜意沖淡了。 今天薛老國公不在,她可以大膽的依偎在林秀的懷里,一會兒伸手戳戳他的胸肌,一會兒又戳一戳他的腹肌,像是小癡女一樣,一臉滿足的樣子。 她躺在林秀懷里,雙手環(huán)繞著他的脖子,道:“你可要好好修行啊,我還等著你明年來娶我呢……” 諸國大比,就在明年春天,也就是,明年這個時候,他們就能光明正大的這樣抱在一起了。 林秀將自己的臉貼在她的臉上,道:“放心吧,明年我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br> 他和凝兒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膩歪,兩個人就這么抱著,都能一整天的話,直到天色暗下來,林秀才和依依不舍的她分別。 走出這座院子,林秀看到,一道身影站在前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