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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洵若有所思的把了把脈,他不會醫(yī)術(shù)可望聞問切還是了解一點,這具身體步伐虛弱無力,心跳遲緩呼吸卻急催,手指冰涼,剛才還以為是他剛來沒有磨合好的關(guān)系,感情是先天虛弱啊。 話題說出原身,因為他出色的天賦,成功揚出才子的名頭,他創(chuàng)作的畫卷能賣出千金之數(shù),偶爾寫下的詩句也能引得洛陽紙貴。因為這孱弱的身體,林洵平日最羨慕能跑能跳的兩個弟弟,跟他們關(guān)系都處的不錯,二弟林洲讀書上天賦雖然不如他,可肯吃苦肯努力,三弟林汀則是個愛鬧愛玩的,讀書雖然不上心,可是小腦瓜里總能想出些奇怪注意,對他的親娘麗姨娘也算孝敬。 林洵羨慕身體健康之人,于是結(jié)親時也選了個低等武官之女,只圖個后代身體康健。只可惜,他剛成親三年,身體情況急轉(zhuǎn)直下,沒多久就撒手人寰。屬于林洵的故事也就此結(jié)束。藺洵也只能看到這個地方,再想了解后續(xù)情節(jié),就需要自己花積分購買。 而對《一品宦途》這個故事的男主林洲來說,人生才剛剛展開畫卷,他出身高貴被名師教導,外有父親幫忙內(nèi)有兄長的名氣打底,還有三弟處理家中瑣事,便后顧無憂的在官場拼搏,步步高升風頭無兩。 唉,事業(yè)線剛剛刷到滿級,現(xiàn)在又要從頭再來,多來幾次真的很累。藺洵看完故事情節(jié)后,在躺椅上慢慢睡著了。 著急也沒用,光現(xiàn)在原身這個柔弱的身軀,別說考試的三天,一天都待不下去,非送了命不可,當務之急還是好好將養(yǎng),以圖來日。 半夢半醒間,藺洵感覺到有人給他打扇,他本以為是丫頭,就沒在意,后來一想不對,丫頭身上怎么會有這么重的檀香味?他睜開眼,一張溫婉柔和的芙蓉面正在他近旁,眼角略有皺紋,手里的雙面扇一搖一晃帶起清風。 “娘,你怎么來了?” 盈夫人看他起身連忙按住,“快別急,起猛了又該頭暈?!彼粗A洵果然微微皺眉,知道果然有頭暈,連忙扶住他,等眩暈勁兒過去,這才說:“曬曬太陽也好,只是不該在日頭底下,照顧你的丫頭呢?” “剛才還在樹蔭下,不過睡了一會兒日頭移了。”藺洵回答,“我沒事。” “沒事也要小心著,藥要記得按時吃,吃完多出來走動走動?!庇蛉肆晳T性的叮囑,她已經(jīng)習慣這么絮叨,兒子每次都皺眉聽著,今兒倒好耐心見長。 盈夫人見好就收,就讓兒子回去自己院子里,煎好的藥一會兒就到。 藺洵聽命而去,剛才出院子時沒細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住的院子風景好不說,假山小池塘錦鯉也應有盡有,面積還大足足有七八間屋子,可以說比前世他混成首輔后,家里的院子還大。藺洵有些疑惑,這里還是寸土寸金的京城嗎?就算是工部尚書也沒那么多銀子可供揮霍。 不過....藺洵揚聲喊:“靈芝,在嗎?”靈芝就是當時貼身伺候他的丫頭,立刻就從隱蔽的地方冒出來:“大少爺,有事吩咐?” “嗯?!碧A洵含糊的說:“我有一好友最近成親,我在想送他什么禮合適,你幫我找找府上歷年的禮單,一份兒都不許漏,如果管家問起來,就說是我要的。” “好?!膘`芝福福身領(lǐng)命而去,而藺洵進了書房里,香爐里焚燒著馥郁的香氣,他聞不慣這味道,于是一盞茶水下去,又推開門窗散味。香料都是越濃越好,偏他鼻子敏感從不愛這些味道,要他說,還不如臥房里擺的鮮花更得意呢。 靈芝去了半個時辰就回來,她回稟管家說正在找禮單,找齊了就用木箱子送過來,兩大箱子光靈芝一個人可抬不動。靈芝說完這事,突然發(fā)現(xiàn)香爐滅了,“怎么好端端的滅了?被風吹的嗎?” 再看窗戶也開著,她抱怨著:“書房的小楊一點不上心,光知道躲懶,開著窗戶都不管,凍著大少爺怎么辦?”她正要關(guān)窗,被藺洵制止:“外面不冷,屋內(nèi)還悶得慌,是我開的窗。”可沒有讓小楊背鍋的道理啊。 “這香可是大夫精心調(diào)配的,最能平心靜氣寧神了,怎么滅了?” “聞著悶?!碧A洵也不繼續(xù)說這個,不喜歡一樣東西還需要理由嗎? 靈芝也就是說說,轉(zhuǎn)頭去忙活藥的事,煎藥都是她不錯眼盯著的,藥五碗水煎成一碗,然后端到書房里等著喝,管家已經(jīng)把禮單送到,放在箱子里厚厚的好幾疊,還帶著樟腦丸的味道,靈芝把藥放好,催著大少爺趁熱喝,他就一飲而盡。 藥碗散發(fā)著苦澀的味道,藺洵抬頭,“去旁邊屋子休息罷,有事我會喊你?!?/br> “是?!膘`芝就此退走,卻也不敢真的實心眼休息,手里捏著針線繡帕子。 按照習慣,越是年份深的禮單越是擺在下面,藺洵直接拿起自己的目標,就是約莫二十年前的禮單,從頭看起。 原身現(xiàn)年十九歲。 各家管事都會留著往年的禮單,一是好做賬,二是方便查用,涉及到老親或者故友時,送禮薄了淺了就是怠慢和不愿繼續(xù)深交的意思,送禮也是一門學問吶??商A洵看的不是那個,而是筆跡,早年的禮單是一筆娟秀的小楷字,字體輕盈曼妙明顯出自女子之手。大概間隔了七八本禮單后,字體突然變化,疏漏松散勉強能看,而且剩于的禮單全是后一個人的筆跡,也能看出十幾年的時光過去,后者的書法逐漸長進,已經(jīng)能寫出一筆不錯的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