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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畢竟是松田啊?!敝T伏道。 松田完全沒有被夸獎的喜悅:“說吧,你們到底在干嗎?那天的態(tài)度、隱姓埋名、連我跟你們接觸一次都要不放心地過來確認(rèn)……這種危險性,是臥底吧?臥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抱歉,不能說。”諸伏正色道。 “嘖。好像坦誠的樣子,結(jié)果到最后什么都不能說?!?/br> “……保密原則所限。”諸伏嘆了口氣,“能說的就是,我們從警校畢業(yè)之后不久就去了現(xiàn)在的組織。我們的名字也不是‘降谷’和‘諸伏’了。這位——” 他伸手介紹旁邊的降谷:“安室透。” 然后指指自己:“綠川光。當(dāng)然,更常用的是代號。他是‘波本’,我是‘蘇格蘭’?!?/br> “酒?”松田瞇起眼睛,“你們在的這個組織,都是這樣互相稱呼?” 諸伏笑而不語。 “又不能說?”松田煩躁地把被他在茶幾上戳得都折了的香煙捋直,隨口說了句“不介意吧”,點(diǎn)上,叼到嘴里。 那兩個人自然不介意,諸伏甚至從懷里摸出來一包煙,抽一根出來:“借個火?” 松田不可思議:“你抽煙了?” “嗯?!?/br> “……艸?!彼商锇汛蚧饳C(jī)扔過去,表情更暴躁了,“原來那會兒,一群人里就你還能算半個乖孩子——切開黑那一半不算?!?/br> “抽個煙就讓你這么驚訝,你看到他打人的時候,大概下巴都撿不起來了。”降谷在旁邊補(bǔ)刀,諸伏笑著瞪他一眼,如果不是之前怪異的談話內(nèi)容,松田還會幻視警校時期看著這對幼馴染說笑的某個普通的下午。 ——萩原往往就坐在松田邊上,胳膊搭在他肩膀。 然而時間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坐在那兩人對面的現(xiàn)在只有一條人影(雖然外套里還揣了一個),而對面的兩個人…… 輕描淡寫地說著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內(nèi)容。 “不是‘打人’的問題吧?!彼商锇涯R摘下來扔在茶幾上,“那天那個樂器包,你把貝斯拿出來之后還立著。狙·擊·槍?” “……”諸伏張了張嘴,似乎不知道怎么說,又閉上了。 他的臉上閃過某種介乎自厭和哀慟之間的神情,雖然只是一剎那,但是松田的動態(tài)視力讓他無法錯過這個。 他于是也問不出口了。 ……殺過人了吧,諸伏? 曾經(jīng)就連害死父母的兇手也要拼命從火場里救出來、讓他站上法律審判席的諸伏? 松田的喉嚨有點(diǎn)干,藏在他口袋里的萩原大概也一樣心緒波動著,什么都沒說,但是動了動。 而僅僅是這個動作,對面沙發(fā)上那倆的視線就瞬間同步盯了過來。 降谷的目光甚至鋒利到可怕,然后似乎想起面對的是誰,才硬生生收斂了氣場,笑著問: “你外套里有東西?” “把你的笑收回去。”松田看著他,“難看死了?!?/br> ……那種虛偽的感覺,比當(dāng)年站在自己對面惡狠狠瞪著自己、露出“へ”型嘴不高興表情的金發(fā)混蛋,難看一百倍。 降谷愣了一下,笑容完全收起來,揚(yáng)揚(yáng)下巴:“你養(yǎng)寵物了嗎?放外套里?倉鼠?” “不是。” 松田搖頭。 同時,懷里的玩偶說:“告訴他們吧?!?/br> “你覺得他們會信?”這樣問著,松田卻還是坦然而直接地低頭,對著外套里凸起的部分詢問。 沙發(fā)上的兩個人神色都有點(diǎn)凝重,似乎為這突發(fā)情況有些戒備,又出于對松田的信任強(qiáng)自按捺著。 松田沒有等萩原回答,一手從唇間取下煙,另一只手摸進(jìn)外套把玩偶萩原掏了出來。 ——面對在從事某種隱秘、偉大而又危險重重的工作的友人,他們兩個都只會有一個選擇。 告訴他們。 “窺視”的能力,不管好不好用,多一分可能的保障也是好的。 他們需要把降谷或諸伏其中的一個綁定為【關(guān)聯(lián)賬戶】的所有人。 松田掏出了10厘米長的玩偶,放在茶幾上。 對面兩人都是一愣。 降谷習(xí)慣性地開始嘲笑: “不是吧?松田?你在懷里揣玩偶?” 注意到玩偶特殊樣式發(fā)片的諸伏倒是若有所思,一胳膊肘懟向了降谷,讓他別亂說話。 ——然后他們就眼睜睜看著,那個明顯應(yīng)該就是個棉花制品的玩偶,從桌上站起來,對他倆揮了揮手。 “喲,小降谷,小諸伏!” 萩原打著招呼,毫無疑問,那兩人聽不見。 但只是這個動作已經(jīng)讓降谷兩人愕然了。降谷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捉住萩原玩偶,捏了捏: “沒有機(jī)關(guān)?就是棉花?” “喂喂喂,小降谷!這就太過分了!小陣平也就算了,捏就捏吧,我可不太愿意被你攥在手里?!比c原掙扎著去掰對方的手指。 感受到玩偶在動的降谷更震驚了,表情完全空白,一副三觀當(dāng)場碎裂的樣子。 諸伏沒有感受到萩原的掙扎,但也看到了降谷手里的娃娃短短的手在揮動。 他嚇得煙都掉了,落在褲子上險些燙出個洞。他趕緊把煙掐滅,拼命拍打褲腿,同時艱難開口: “這、這是什么東西——” “太無禮了吧,小諸伏?”萩原嘆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