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掌心寵(重生) 第123節(jié)
冬竹一只手捂住嘴, 瞪圓了眼睛。 薛執(zhí)淡淡瞥她一眼, 貼在女孩后腰的手微抬, 沖冬竹擺了下手。 退下? 好的她這就退下!退得遠遠的!! 冬竹紅著臉又爬了下去。 “哎上頭怎么了?姑娘呢?她沒事吧?” 春桃在底下急壞了。 冬竹最后兩步險些踩空,跌落下去。 她面紅耳赤的,落地第一件事便是上去捂住了春桃的嘴。 一邊捂著,一邊把人往屋里拖。 “走了走了,回去睡覺?!?/br> “哎!怎么回事?。 ?/br> “宣王來了。”冬竹小聲道。 “嗷!”春桃叫了出來。 “……” 陸夕眠聽到了春桃那堪比打鳴的一聲,紅著臉就要從男人懷里退出去。 可那雙有力的手臂箍著她的身子,根本不給她逃竄的機會。 陸夕眠不好意思地道:“你……你放開我呀?!?/br> 薛執(zhí)低低笑了一聲,清潤的烏瞳專注地凝望著她,眸中似藏有無盡深情。 他低聲道:“想見你,便來了?!?/br> “我也想你了呀,”陸夕眠笑眼彎彎,“殿下,祝你中秋快樂?!?/br> 薛執(zhí)仍笑著,沉默良久。 突然,他抬手覆在她的后腦。 五指沒入發(fā)間,指尖帶著纏綿與溫柔。 將她帶向自己。 雙唇相貼,一聲輕喃從他口中溢出: “你應該祝福我,年年歲歲,有你陪伴。” 自那晚后,陸夕眠好幾日都不敢抬頭看向自家的房頂。 原因無他,只因一望見屋檐,望見那一磚一瓦,她便不由得想起那夜,自己被抵在屋頂上,面前那具炙..熱的身軀。 以及男人唇齒間滾..燙的溫度,與纏綿至死的極致溫柔。 一想起他便唇瓣發(fā)麻,身體哪哪都不對勁了起來。 -- 進了九月,天氣逐漸涼爽。 陸夕眠養(yǎng)的那盆花也終于要開花了。 今日提前約好了長公主,她抱著花盆往外走。才剛走到府門,便遇上了穆銘。 穆銘眼睛一亮,主動朝她走了過來。 “二姑娘。”穆銘揖手道,“這就是你養(yǎng)得花???” 知道穆銘一向也愛這些花花草草,陸夕眠禮貌地微微頷首,“是呀,穆公子?!?/br> “瞧著快開花了?!彼锌?。 兩個人原本就不熟,只是點頭之交,寒暄兩句便再無可說。 更何況前段時間穆銘剛同陸明鳶定了親,她也不方便再同穆銘多說。 陸夕眠抱著花盆,正欲離開,迎面就見陸明鳶和陸明灝姐弟朝他們走了過來。 陸明鳶一臉怒容,走過時還故意撞了陸夕眠一下。 “就知道到處勾//引人?!?/br> 她拉著穆銘走了。 陸夕眠氣笑了,勾..引??哈!可真有意思。 她早就擁有了全天下最好的男子,哪里還瞧得上旁人一眼?陸明鳶真是想太多。 經(jīng)此一遭,實在晦氣。 她心情不好,板著臉繼續(xù)往前。 陸明灝卻是走到了近前。 “這不是堂姐嘛?!?/br> 陸夕眠翻了個白眼,繞過人就要走。 陸明灝手欠地拉住她,“抱著什么,我看看。” “你別碰我!”陸夕眠一巴掌把手拍開,“跟你有關系嗎?” 陸明灝也冷了臉,“陸夕眠,當著外人的面,你好歹注意一下,別跟著潑婦一樣?!?/br> “潑婦?你是在說大伯母嗎?” “你??!” “陸姑……”外人蘇翊曇走到姐弟二人中間,看著女孩,改口道,“夕眠。” 他有意套近乎,怎料陸夕眠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噫,千萬別這么叫我,求你了。”陸夕眠嫌惡道,“你們都躲我遠點,看到你們就煩?!?/br> 蘇翊曇覺得自己實在無辜,定是被陸明灝所牽累,他無奈地笑了笑。 走上前,彎腰打量她懷里的花盆。 “花開了后應當十分漂亮吧?花盆也不錯,邊上這是什么字???”蘇翊曇瞇著眼睛,凝神辨認,“……眠?” 好像是她的名字? 陸夕眠皺著眉后退,把花盆護得嚴嚴實實。 “蘇公子還是少出門吧,省得又是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又是掉到河里!” 說完這話,不再看蘇翊曇鐵青的臉,轉身跑了。 -- 九月初四,是靜思大長公主的壽辰。 距離敬國公世子過世僅一個月,大長公主原本沒有心情大cao大辦,但家中此時的確需要一樁喜事來沖一沖闔府上下的陰霾之氣。 她得讓孫女振作起來,于是把這差事交給了自己十五歲的小孫女,一是為幫她轉移悲傷,二也是歷練。 程岸在世時便鮮少著家,更少管束女兒,也因此這位程姑娘的哀傷不及母親與祖母。 她全身心投入到壽宴的準備上,短短一月,竟也辦得有模有樣。 陸夕眠與兩位閨中密友是同時到的敬國公府。 她們見過了大長公主,又遞送了壽禮,由家仆引領著,到一處院落等候開宴。 國公府地廣,就在前往宴席的路上,可見許多清幽之所。 “哎,夕眠你看那邊!” 陳箏眼尖,瞧見不遠處一座小亭中的情形,臉色頓時垮了下去。 陸夕眠與謝蘭姝循聲望去。 “那不是宣王殿下?”謝蘭姝猶豫地看了一眼陸夕眠,轉頭問國公府的婢女,“那位姑娘是誰啊?” 婢女飛快看了一眼,又垂下頭,老實答道:“是我們府上的表小姐。” 陳箏皺眉,“表小姐……” 陸夕眠道:“趙清棠嗎?” 婢女小聲答是。 “這個人!” 陸夕眠按住即將暴怒的陳箏,給謝蘭姝遞了個眼色。 多年的姐妹,一個眼神便知對方何意。 謝蘭姝呀了聲,捂著自己一邊耳朵,飛快摘掉一只耳環(huán),藏在手心。 “壞了,我的耳環(huán)掉了一邊,這可如何是好?那可是陳妃娘娘送我的?!?/br> 婢女也惶恐了起來。 “這樣吧,你們倆在此處稍等,我沿著路回去找找,”謝蘭姝看著婢女,柔聲道,“你陪著我一起,好嗎?國公府太大了,我擔心迷路。” 婢女看了看另兩位貴人,見二位并無異議,也點點頭,“那煩請兩位姑娘在此稍后?!?/br> 婢女被謝蘭姝支走,陳箏這才憤怒地指著小亭子,“夕眠!你看他在做什么!” 私會別的女子!宣王真是太過分了! 陸夕眠左右望望,見亭子旁邊有一片竹林,眼前一亮。 她拉著陳箏往那處走去。 兩人矮了身子,藏在叢林中。陸夕眠耳朵不好使,只能靠陳箏。 她可憐巴巴地拱了拱手,做了個“求求”的手勢。 陳箏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