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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五虎山選擇了梅花樁作為除掉靈犀武校的地點。 甚至還為此研究了攝像頭的死角。 看在他們這么費盡心機的份上,土土不打算干涉他們,就用他們選好的攝像頭死角,一股作氣干掉他們吧,酸棗! 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厲害。 …… 埋伏在酸棗背后,正準(zhǔn)備暗算她的五虎山選手一愣。 眼前的小姑娘忽然消失。 他眼睜睜地看著梅花樁上空無一物,推出去的手根本來不及收回。 “誒!” 五虎山選手推了個空,重心向前偏移,手上失去著力點。 他沒有把別人推下去,反倒把自己給作下去了。 只聽“嘭”的一聲響,五虎山選手從梅花樁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與此同時,比賽視頻直播間內(nèi),彈幕呼啦一下從右邊飛入。 「臥槽摔下去了!」 「怎么回事,鏡頭就不能往上抬一抬嗎,這角度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看到3個人的腳!」 「嘶,感覺好疼啊,這有四米高吧……還是臉著地」 「不會摔死了吧,怎么都不見動,打120了」 「等等,動了動了」 在彈幕覆蓋下,五虎山選手從地上爬起來。 他疼得呲牙咧嘴,滿頭滿臉都是灰泥,背靠梅花樁坐在地上。 看樣子是不能繼續(xù)比賽。 站在梅花樁上的另外兩名選手,看到自己人打了個空,掉在地上,都感到十分意外。 他們轉(zhuǎn)過身來,端詳起梅花樁上的小姑娘。 剛才,他們兩人背對著酸棗,并沒有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變化就在一瞬間發(fā)生,他們聽到自家?guī)熜值艿暮艚新暎D(zhuǎn)過身,就看見本該掉在梅花樁下的小姑娘,依然穩(wěn)穩(wěn)站在原地。 而他們自家?guī)熜值埽瑓s一個狗啃屎摔在下面。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難道說,這個小姑娘竟然是個高手? 兩名身量高大的五虎山選手盯著酸棗,看到對方柔弱的身姿,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反擊成功的。 “不管了,先辦正事?!弊筮呥x手說道。 右邊應(yīng)了一聲,兩人合力向最高處撲去。 “小心,她會閃現(xiàn)!”下面?zhèn)鱽砭媛暋?/br> 兩人反應(yīng)不及,面前梅花樁上的小姑娘再一次消失。 “嘭”,兩具壯實的身體在空中相撞,發(fā)出鈍響。 “嘶……” 兩人分別從不同方向扒住最高的梅花樁,才免于全軍覆沒。 “怎么回事?” “你撞我干什么?” “她不見了!” 兩人向上方望去,首先看到空空如也的樁頂,一個眨眼的功夫,一雙細(xì)小的腳落下來,穿著洗得發(fā)白的布鞋,踩在樁頂上。 酸棗再次憑空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 “這、這小姑娘會閃現(xiàn)!” “她是天賦者!” 酸棗臉上依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 只是,先前看到這張沒什么表情的臉時,兩名五虎山選手心中想的是,她大概太害怕了,所以才緊繃著臉。 現(xiàn)在,他們的想法完全改變。 這小姑娘之所以沒表情,肯定是成竹在胸,早有把握能擊敗他們,所以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親眼看到對方是天賦者之后,兩人的氣勢完全弱下去。 當(dāng)酸棗黑漆漆的眼睛掃過來,他們竟隱隱有些畏懼。 他們想從梅花樁上爬上去,卻礙于酸棗就在上面站著,陷入僵局。 “等一下,這算作弊吧,攝像頭應(yīng)該都照下來了!”一名五虎山選手嚷道。 另一名五虎山選手也想起來,立刻附和:“她作弊,肯定會被取消比賽資格。” 然而酸棗卻不為所動。 反倒是掉在地下的那名五虎山選手率先發(fā)現(xiàn)問題:“那是視覺死角,攝像頭根本照不到!” “對了,那是視覺死角?!?/br> “該死的?!?/br> 兩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是他們提前踩好點,選擇的最佳攻擊位置,只要在這里對酸棗下黑手,就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 但是現(xiàn)在,這個視覺死角卻被對手用來對付他們。 兩人抱著梅花樁,只覺得手臂一陣陣酸痛。 酸棗卻絲毫沒有挪動的意思。 “現(xiàn)在怎么辦?” 酷熱的午后,熱汗順著兩人脖子往下流。 “等等,我聯(lián)絡(luò)一下鄭校長?!甭湓诘叵履敲寤⑸竭x手忍痛在身上摸索。 土土見狀,小小地cao縱了一下攝像頭。 在五虎山選手不知道的地方,直播間里,一個鏡頭推進(jìn),給了他的上半身一個特寫。 特寫清晰地呈現(xiàn)出,五虎山選手從身上拿出一個微型的對講機,掛在領(lǐng)子上,另外一端有一個耳機,被他塞進(jìn)耳朵里。 彈幕從五虎山選手臉上飄過。 「這是什么東西?」 「比賽可以帶耳機嗎?」 網(wǎng)友們紛紛猜測著,繼續(xù)圍觀下去。 五虎山選手還不知道自己被圍觀了,他掛上對講機之后,接通對面,向?qū)γ鎱R報現(xiàn)在的情況。 “嘶,鄭校長,我從梅花樁上掉下來了,對,是按照之前的計劃,打算把那個小姑娘弄下來,沒想到,發(fā)生一些意外?!蔽寤⑸竭x手壓低聲音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