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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需要更加接觸組織的核心。 為此,幾方勢力在一番極限拉扯之下搞了一次聯(lián)合行動,組織的幾條走私線路被公安,fbi,cia,中情局等接連發(fā)難連番端掉,終于激起了組織的二把手郎姆的注意。 為此組織將視線放到了橫濱,打算打開新的走私線路。 而橫濱的地下世界是港口Mafia說了算。 最近降谷零被安排潛入橫濱收集港口Mafia的情報,組織這邊的動靜可沒有被他錯過。 據(jù)說郎姆派出了心腹,準備對內(nèi)部來一次大清洗。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形勢將會無比嚴峻,只要順利撐過這次清洗,他必然能更進一步。 思及此,他決定好好利用這次機會。 對面花店里,景光正在跟萩原和伊達交談,兩貓去見了降谷零感觸良多,感覺記憶又回來了不少。 花見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把太宰攆走,連織田作常用的貓窩墊子都沒拿給他,只能認命地收拾起來,決定明天回學校去之前去找他。 下午,解除了封印恢復靈力的夏目帶著斑回來了。 櫻井五月命保住了,但她被冰錐釘了一夜,妖力反噬,她靈力盡失,以后再也不能成為除妖師,連身體素質都比常人差一些。 櫻井家再不服氣也不敢做什么。 花見本身實力擺在那里,又掛名在特異科,加上先出手挑釁安安分分待在八原的妖怪們的是櫻井五月,還私自對普通民眾夏目下封印術,完全不占任何道德上的優(yōu)勢。 來這一趟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問題解決的夏目準備回八原。 他也還是學生,學校那邊總不能老請假。 花見得知他要走沒說什么,嘴上嫌棄斑貪吃不節(jié)制,還是買了一堆好吃的點心甜品讓他們帶著。 夏目經(jīng)歷了這件事,心里對成為除妖師有了想法。 等到離開時他才終于下定決心,走出幾步,又在花見疑惑地視線里倒回來:“花見小姐,我想要成為除妖師,能拜托你教我嗎?” 花見心念微動,沒直接回答,盯著他看了兩秒唇角微勾。 “夏目,你忘了嗎,我只有一半的血脈是人類,你想要成為除妖師有很多種方式,沒必要跟我這樣的怪物扯上關系?!?/br> 景光在花見身后,視線掃過她波瀾不驚的側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萩原說對了,花見不是真的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對櫻井五月的嘲諷無動于衷。否則這時候她不會脫口而出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她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不是因為不在乎,而是因為習慣了。 在她變成強大的春井花見之前,她一定遇到過很多次這樣詬病她半妖身份的嘲諷,或許來自妖怪,或許來自人類,又或許二者都有。 她和人類保持距離,不許妖怪們議論她的身份,不聽話就武力鎮(zhèn)壓。 明明一直在保護八原的妖怪們不被心懷惡意的除妖師們肆意踐踏,卻被稱作魔女,那些小妖怪看到她就跑,愣是把自己活得像個反派。 所以才連收到剛認識不久的朋友送來的幾張照片都顯得無所適從。 夏目立刻反駁道:“你不是怪物,你是很好的妖怪?!闭f完覺得不對,“也是很好的人類。” 他已經(jīng)不再害怕妖怪,甚至意識到自己開始依賴妖怪的存在,在見過櫻井五月那樣的除妖師之后,他才真正地清晰了自己要成為除妖師的信念。 成為除妖師并不意味著跟所有妖怪為敵,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更好地保護妖怪們,同樣也可以保護人類。 就像現(xiàn)在花見正在做的事一樣。 花見笑了笑:“好吧。那你回去好好學習,等明年這個時候你還堅持要我當你的老師的話,我就答應教你?!?/br> 夏目忍不住確認了一遍:“真的嗎?” “當然,我保證?!?/br> 得到許諾的少年總算放心,認認真真答謝花見和景光的照顧,帶著他的貓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少了一人一貓,店里又恢復到往日里的樣子。 景光在招呼客人,花見在無所事事,萩原和伊達懶洋洋的并排著貓窩曬太陽。 快傍晚的時候,松田終于回來了。 大約是白天浪了個夠,晚上他沒有再室內(nèi)跑酷,到點就乖巧地跟萩原和伊達他們一塊兒睡了。 萩原白天見到降谷零后就覺得腦子里多了一大堆記憶,身邊的小伙伴都睡得很熟,他在默默整理回憶,理清后卻再也睡不著。 他坐在窗前,透過玻璃看著外面從晨光熹微到天光明亮。 直到景光的房間終于傳來動靜,他才站起來,抖擻抖擻一身毛發(fā),舒展著身體,慢吞吞地走到景光臥室門口坐下等著。 沒多久房門打開,景光手還搭在門把上就看見不知坐在門外等了多久的萩原。 他踏出房門蹲在萩原面前。 “你起這么早特地在等我?出什么事了嗎?” 他們幾個還蠻適應貓貓的作息,睡眠很充足,每天早上景光都是起得最早的那個。 今天萩原特地等在他門前顯然不可能是無的放矢。 “伊達班長和小陣平都沒恢復記憶,降谷那家伙是我們五個人里唯一活著的人,我能問的就只有你了,諸伏?!?/br> 他用爪子扒拉了下景光,露出標準的貓貓疑惑臉。 “你是怎么死的?你跟降谷兩個人畢業(yè)后就消失了,你的死是不是跟這個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