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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的毛利小五郎等六人占了四個,蘭跟和葉兩個女孩子同住,柯南和服部平次同住,毛利小五郎跟安室透各自住了一個房間,都在同一個院落。 院落大致呈口字形,柯南他們在穿過庭院進入客房院落的左手邊。而景光跟花見各自的房間在他們對面的右手邊。 和葉跟蘭陪著花見去房間,一路都歆羨地看著貓包里的萩原。 到了旅館就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離開貓包重新呼吸到自由空氣的松田原地滿血復(fù)活,和伊達一起路過花見的房間,看見萩原游刃有余地逗得兩個年輕女孩直呼好可愛求抱抱,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伊達望著這一幕心生感慨:“這樣的場景還真是久違了啊,萩原那家伙在警校的時候人氣就很高。” “有什么了不起,畢竟只有伊達班長你一個人有女朋友?!?/br> 說完兩只貓都愣了一下。 他倆對視一眼。 伊達有些驚訝地說:“松田你怎么知道我有女朋友?” “不是班長你自己告訴大家的嗎?”松田干脆坐下來望著他一副深思的表情,“我隱約記得有這么一件事?!?/br> 這件事景光也知道。 伊達模模糊糊記起來這件事的時候曾問過。但景光只知道他們在警校認識時他的確有女友這件事,并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 他轉(zhuǎn)頭看向安室透房間的方向,說:“諸伏說降谷去給我掃過墓,他說不定知道名字。” 松田跟著望過去。 “這樣的話讓諸伏找他幫你試探一下不就好了嗎?說不定班長你的記憶就全部恢復(fù)了?!?/br> 伊達鄭重點頭,他也感覺自己找回記憶就差臨門一腳。 他果斷轉(zhuǎn)過身又打算去找景光。 松田猶豫了一下,往屋里瞄了眼,萩原正滿臉享受地趴在榻榻米上,兩個年輕女孩幫他梳毛的梳毛,喂零食的喂零食,看起來分外和諧。 “嘁……萩那家伙也只有在討女孩子歡心這種事情上天賦異稟了?!?/br> 他別過頭,保持著一臉「我完全不羨慕」的高冷表情走開,看見走廊盡頭轉(zhuǎn)角處路過幾名年輕男女,估計是其他的客人,也沒在意,直接鉆進房間。 景光得知伊達來意爽快應(yīng)下:“好,我?guī)湍銌枂朲ERO?!?/br> 伊達又道:“萩原和我說,降谷臥底的那個組織真的很危險,等我們都找回記憶就跟他表明身份,不管怎樣,我們都得幫他才行。” 他們在警校結(jié)下深厚情誼,畢業(yè)后選擇了不同的道路,在保護這個國家和維持正義上來說殊途同歸。 哪怕不能以人類的身份真正的重逢,他們?nèi)匀豢梢圆⒓缱鲬?zhàn)。 “好……” 景光也是這樣打算的。 斜對面的房間里,柯南正偷偷觀察著。 服部在他身邊皺眉不解地問:“喂工藤,你在懷疑那個叫春井光的人對吧?他剛才提到的波本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作為好基友,他知道柯南變小是因為被一個成員全用酒名作代號的組織的某個人灌下毒藥,本來那毒藥是會置他于死地的,發(fā)生未知的變異后只讓他縮小成幼童狀態(tài),幸運地沒有死去。 在這個前提下發(fā)現(xiàn)柯南在對方提及波本威士忌后面露驚色,他自然察覺到不對勁。 柯南并不希望服部平次平白牽扯到他和組織的對決中來。 從基爾那件事后,他就沒有再跟服部平次提起更多的關(guān)于調(diào)查組織的進展,安室透的公安身份也遵照本人的意思沒有透露過分毫。 此時此刻他也無法告訴服部,波本就是安室透在組織的代號。 陡然聽到春井光提起波本威士忌,柯南的確有被嚇到,他以為自己真的看走了眼,漏掉這個已經(jīng)在事務(wù)所對面經(jīng)營了一個月花店的組織成員。 只是他很快意識到不對勁。 安室透太平淡,完全不像是面對組織成員的態(tài)度——在對方堂而皇之地當(dāng)面點出「波本威士忌」這一點時,他的態(tài)度過于反常。 面對服部的疑問,柯南只能按下心中懷疑,準備先搞清楚狀況再決定要不要透露給他。 “沒什么,是我太敏感了,他們只是普通的聊天而已?!?/br> 服部半月眼:“我看起來很好騙嗎?” 柯南連忙擺手賠笑:“抱歉抱歉,我還在調(diào)查他的身份,等我查證清楚再告訴你吧?!?/br> 睨他幾秒,服部點頭:“那就暫時先放過你?!?/br> 聽泉旅館統(tǒng)一提供三餐供應(yīng),眼看就要到午餐時間了,蘭跟和葉依依不舍地告別花見回房間去換衣服準備去餐廳用餐。 逗了好半天的貓,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了些貓毛。 萩原對此毫不心虛。 暹羅是掉毛較少的品種,但哪有貓咪完全不掉毛的,這不是他能控制的,小貓咪能有什么錯,長得討人喜歡又不能怪他。 他只是習(xí)慣性地想逗女孩子們開心罷了。 送走了蘭跟和葉,萩原才想起自己目前真正意義上的鏟屎官本官:“花見,你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很開心來旅游嗎?” 花見表情沉重:“旅游是很開心,這里也很好,問題是……” 她放慢了語速強調(diào)道:“這里有三個偵探,我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搬來米花町這個月平均兩天見一次警察,三天一次筆錄,不是謀殺就是八個蛋。除了偵探的詛咒我真的想不到別的理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