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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雪咯咯笑道:“這是我爸做的,上面的畫是二姐畫的?!?/br> 許紹庭剛才一眼就看出來了,只是故意這么說討人歡心而已,果然江海濤聽得開懷,擺擺手道:“哪里哪里,我就隨便做做,還是有點粗糙的。” 江秋月隨即問:“紹庭,你這月餅買的多少錢?” 許紹庭說:“我這幾天忙得忘了中秋節(jié)的事,下午才抽空去買的,一個要一毛二?!?/br> 江秋月拿了一個桂花酥遞給他:“你嘗嘗我們母女自己做的?!?/br> 許紹庭吃了之后贊不絕口:“此餅此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嘗啊?!?/br> 江舒云似笑非笑:“你倒是有口福,晚來一天就沒了。” “那是自然?!?/br> 第42章 囡囡見許紹庭吃得津津有味, 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扒在他腿上奶聲奶聲地說:“囡囡也要吃?!?/br> 許紹庭征求了江秋月的許可,就掰了一點喂給她。 囡囡頓時笑得眼睛彎彎:“真好吃?!?/br> 正在這時, 院外又傳來人聲:“秋月,開、開門。” 來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 大概是喝多了,渾身酒氣,說話都有點不清不楚。 江秋月失聲道:“李寶根?你怎么來了!” 院門沒鎖,李寶根直接闖了進來, 直著眼睛說:“秋月, 跟我回家?!?/br> 他頭發(fā)不知道多久沒理了, 稻草一樣亂七八糟地支楞著, 身上的衣服也臟兮兮的,一眼看過去就像街邊神經(jīng)不經(jīng)常的瘋子一樣。 囡囡頓時有點害怕,怯生生地往江秋月身后躲。 江秋月憤然道:“李寶根, 我跟你已經(jīng)離婚了,你還來找我做什么?” “誰說離婚了,我可沒答應。你, 還有囡囡, 馬上跟我回去!”李寶根揮著手臂, 蹬蹬蹬地走上前去拉江秋月。 江秋月被他打怕了,抱著囡囡驚叫一聲,江舒云和陶春蘭趕緊護著她們母女退到屋里。 江海濤怒道:“李寶根, 你要干什么, 秋月和囡囡已經(jīng)跟你沒關(guān)系了!” 李寶根喝得醉醺醺的, 哪里聽得進去, 搖搖晃晃地走了兩步后撞到桌子, 桌上的東西頓時稀里嘩啦掉了一地。 許紹庭立即上前阻攔,喝道:“出去,不要在這里發(fā)瘋?!?/br> “你特馬誰?。俊崩顚毟芍?,一邊罵一邊要伸手打人,“哪里來的野男人,秋月就是被你個狗X的拐跑的吧?看老子不揍死你!” “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 許紹庭跟一個醉鬼沒辦法理論,伸手一擋,再反手一推。 也沒見他用什么力道,李寶根居然就撲通一聲倒下了,胳膊腿像只翻了殼的王八一樣劃拉了幾下,然后就不動了。 江海濤吃了一驚,恐怕李寶根摔壞了腦袋,然而上前一看似乎沒什么事,還張著嘴打起鼾來。 許紹庭蹲下來摸了摸脈搏,說:“沒事,他只是喝多睡著了而已?!?/br> 他本來是想把這家伙打昏,以免發(fā)起酒瘋沒完沒了,結(jié)果李寶根太沒用,他還沒發(fā)力,這家伙就自己倒下了。 江秋月從屋里出來,既氣憤又無奈:“現(xiàn)在怎么辦?” 許紹庭說:“丟到外面去吧,反正已經(jīng)跟這人沒關(guān)系了?!?/br> 雖然如此,但畢竟夫妻一場,江秋月微覺不忍,怕這家伙半夜被野狗什么的咬了。 江海濤便道:“那就弄到庫房去吧,等明天醒了再說?!?/br> 許紹庭就扯著李寶根的手臂,把他拖進了庫房,順便把門上了鎖,省得他半夜醒了又亂來。 本來好好的一個中秋夜,沒想到被醉鬼給攪黃了,江秋月心里過意不去,紅著眼睛把一片狼藉的院子收拾干凈。 江舒云攬著她的肩膀說:“大姐,你別在意,這不是你的錯,是李寶根太過分了?!?/br> 江秋月點點頭,心中略安。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許紹庭也該回去了,臨走前說:“明天早上我再過來一趟?!?/br> “好。” 江舒云知道他是擔心李寶根會再惹事生非,家里多個男人照應也安全點。 第二天早上,許紹庭飯都沒吃,七點鐘就跑過來了,李寶根卻還在庫房里呼呼大睡。 陶春蘭做了早飯,招呼他和家里人一起吃了。 今天八號,江曉雪要上學,吃完就坐班車去了縣城。 其他人就像往常一樣做自己的事情,母女三人有條不紊地繡花做衣服。因著李寶根在家里,江海濤今天也沒下地,留在家里釀酒,許紹庭就給他幫忙,向老丈人虛心求教。 直到日上三竿,李寶根才悠悠醒轉(zhuǎn),干咳了兩聲。 江海濤聽到后就讓家里人包括許紹庭都到后院去,自己來打發(fā)李寶根,免得這家伙又夾纏不清,鬧上半天。 李寶根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江海濤打開庫房門走進來,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江家。 江海濤手里拄著頂門杠,質(zhì)問道:“李寶根,你昨晚跑到我家來發(fā)什么瘋?” 李寶根想起來昨天是八月十五,闔家團圓的日子,往年他也有人一起慶祝,今年卻孤伶伶一個人。 他媽整天在外面打牌不著家,連飯都沒人做。別人家飯菜飄香,賞月吃月餅,他卻只能啃饅頭。 越想心里越不是個味兒,他就開了瓶白酒猛灌一氣,酒勁上來后就失了理智,跑到青河村來找江秋月。到了江家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他就不記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