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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順好思緒,手不禁握住手腕上的手表,瞄準(zhǔn)站在場地外邊的毛利小五郎,正想來一發(fā)麻醉針。 但是毛利小五郎突然蹲下,而他后面出現(xiàn)穿著黑色的浴衣雙手兜在袖子里的男子替他中了這一麻醉針。 他楞了一下,瞳孔地震,牙白,弄錯了,可惡,看樣子只能將就著了,在他等著那個男人暈過去時,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個男人只是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無事發(fā)生。 瞳孔地震,梅開二度。 這麻醉針沒過期吧,江戶川柯南震驚。 可是沒有麻醉針了,但是看著即將要被壓上警車的宮代彩水,這個小偵探咬了咬牙,飛快地爬下桌子,扯了扯目暮警官的褲腳,稚嫩的臉蛋上滿是天真,疑問道:“目暮警官,所以為什么一個是中毒而西川小姐是死亡呢?” 目暮警官對于柯南還是很寬容的,并沒有攆走他:“可能因為是西川小姐有啃指甲這個習(xí)慣吧,俗話說病從口入?!?/br> 西川裕子已經(jīng)徹底安詳了,就這樣吧,敢情是她的錯。 “原來如此?!苯瓚舸履纤坪跤钟辛诵碌囊蓡?,“可是呢,我剛剛在監(jiān)控,看見了淺川小姐遞給了宮代小姐一樣?xùn)|西,你過來看看嘛目暮警官。” 江戶川?新一?柯南拼命賣萌,費勁心思把cao心的大人們往線索那條路上引導(dǎo)。 目暮警官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剛才他們也有注意這一幕,據(jù)兩個當(dāng)事人說是因為當(dāng)時宮代小姐一手挪不開。但是要用到亮油,所以讓在一邊坐著的淺川純幫忙遞。 非常正?!@不正常…… 江戶川柯南頭大了,就是這里有問題的開始?。?/br> “他可能想說的是,是這一瓶指甲油,有問題?!本驮诮瓚舸履献ザ鷵先胫趺次裾f出口的時候,有人把他的想法說出來了,就在他感激零涕望過去后,半月眼又震了一下。 梅開三度…… 又是你啊…… “啊?你是哪位?”毛利小五郎直起腰,一臉茫然。 所有人的注意忍不住放在了這個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身上,好強(qiáng)的氣場,這種宛如見了頂頭上司的危機(jī)感是怎么回事。 淺川純眼中閃了閃,不自覺轉(zhuǎn)過頭。 “只是一個,路過的,路人?!?/br> 雖然你看上去一臉兇相不太像什么路人甲乙,反而像什么黑勢力。 在一邊劃水的有棲川花嚇得站了起來,心虛的她一副上班摸魚被老板看見的樣子。但是她思索了一會,又慢慢坐下,不對啊,為什么要怕。 論鬼燈大人帶來的深入骨髓的恐懼。 話說鬼燈大人怎么化成實體了。 江戶川柯南看著這個穿著古怪,并戴著帽子的男人,才想起是發(fā)現(xiàn)尸體的目擊者之一,奇怪,這人存在感太低了吧,什么時候跟過來的,他忍不住吐槽。 不,比起存在感他為什么會在這里才是最可疑的好嗎。 “那么第一個問題,宮代小姐為什么要殺死西川小姐?”鬼燈一本正經(jīng)地問了出來,字正腔圓宛如上課教導(dǎo)主任的發(fā)言令所有人忍不住挺直腰板。 “不,不知道!”還真有一個小警員回答了。 所有人側(cè)目過去的時候這個年輕的實習(xí)警員羞紅了臉,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但是這種瞬間回到警校時期教官上課的樣子,他就忍不住脫口而出了。 有棲川花:嗤(捂嘴忍住) 見所有人都望過來,小警員自暴自棄了:“那宮代小姐你為什么要殺人?” 問他不如問當(dāng)事人好嗎? 在場的人跟向日葵一樣齊齊轉(zhuǎn)頭,盯著宮代水彩。 因為場面過于好笑有棲川花忍不住笑得滿地打滾,被鬼燈瞪了一眼后,默默爬起來了。 “我,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人?”宮代水彩大腦轉(zhuǎn)不過來了。 鬼燈點點頭:“那么第二個問題,宮代小姐你在此期間是否有清理過任何的指甲油?” 在鬼燈說話的期間全場下意識安靜下來,可能這就是氣場吧,小金魚草mama開班了什么(bu) 電光火石間,宮代水彩記憶一下子清晰了,她激動地喊著:“有,那是一瓶已經(jīng)用完的頂油,我記起來了,當(dāng)天已經(jīng)快用完了,而我給中村小姐做完后就扔了!” “問題可能就在那瓶指甲油身上!” 所有人都無語的看著這個女生,他們滿臉寫著這么大件事你居然忘記了? 宮代水彩不好意思的抿起嘴:“我這個人一緊張,就容易忘事?!?/br> 但是已經(jīng)丟了的指甲油已經(jīng)無法找回來了。 “那么第三個問題,請你再看看西川小姐的指甲,你確定都是你經(jīng)手過的嗎?” 鬼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張照片,“我剛才回去拍了一張照,你仔細(xì)看看?!?/br> 目暮警官皺起眉,側(cè)頭問了旁邊一個警官:“問問那邊,剛剛是不是有一個穿著黑色浴衣的男人過來拍照?” 那邊很快回復(fù)了,說是的,因為那人說是目暮警官需要的就給他拍了,也沒攔住。 目暮警官無奈嘆了一口氣。 而這邊瞇著眼睛看了很久的宮代水彩似乎發(fā)現(xiàn)了端倪,指著一處興奮的漲紅了臉:“這個右手大拇指,不是我給她畫的!” “這里的花紋不對,因為我是左撇子。所以我畫朝左邊的那一撇會比較習(xí)慣翹起來。而這里平了,以及這里,我沒有給她弄過任何金箔,所以這個不是我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