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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是這樣啊,那那個人可真笨,好蠢哦——” 在向哥驟然鐵青的神色中,小姑娘懵懵懂懂地點頭,又甜甜地問,“這么說的話,檀檀也會成為大明星嗎?” “就那種,能讓所有人都聽我的,誰都不敢得罪我的大大大明星!”她還張開手臂用力比劃,一臉期待地仰頭看著陶冶華,“會嗎會嗎?” 陶冶華瞥了眼臉色也變得不好看的袁珍珍,似笑非笑,“如果你真的成為那種大明星,你想做什么呢?” 曲檀檀一臉認真地指向向哥和袁珍珍,天真無邪地大聲道,“那我想讓他們兩個給婁哥哥跪下道歉!” 婁向聞:“……?” “你說什么——” 在袁珍珍險些氣笑的扭曲神色中,小姑娘神靈活現(xiàn)地叉著腰,沖她驕傲揚下巴,“因為——壞jiejie之前不就是這么跟陶叔叔說的嗎?” 【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一個打工的也敢這么跟我說話?不知道我侄女是誰嗎?】 【我侄女可是未來大明星,誰都不敢得罪的!】 【告訴你,我侄女可聽我的話,不然你的工作保不住,所以最好給我道歉,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曲檀檀努力學(xué)著她當(dāng)時兇神惡煞的表情,有些笨拙地鸚鵡學(xué)舌,卻反而險些將原本憤怒的眾人給逗笑。 還帶著嬰兒肥的小家伙,努力扭著自己那張漂亮的小臉,自以為學(xué)得很像,瞪大眼睛吐舌頭,也太過可愛了吧! 完全不知道大人心思的曲檀檀,還在賣力地表演著,她伸手將自己的唇角向上扒拉著,“然后啊,陶叔叔就露出這種嘴角抽搐的表情說——” 【你想我怎么跟你道歉?】 看著她仿佛在做鬼臉的陶冶華,聽到身后隱約傳來的笑聲,沒忍住嘴角真的抽搐了一下。 “最后,這個壞jiejie就特別過分地對陶叔叔說——” 【你得跪下給我道歉!】 曲檀檀一人飾演兩個角色,將這個小舞臺劇演得是栩栩如生,人物刻畫得淋漓盡致,頓時贏得了無數(shù)人的鼓掌贊揚! “好,演得好!不愧是陶導(dǎo)親自選中的小家伙,瞧這演技,不比那誰強?” “瞧你說的,那塞錢走后門的,能和陶導(dǎo)親自選中的實力派相比?他們還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呢,我真的是笑出聲來。先不說陶導(dǎo)不可能那么做,就算真的要三請四請,也不可能會請他們好吧?” “難怪陶導(dǎo)一眼就看中小家伙了,感情是發(fā)現(xiàn)到她演技的天賦了!我就佩服陶導(dǎo)這點,別人再怎么編瞎話,最后還不是要被揭穿謊言?臉都要丟盡了吧,可是夠惡心的。” “我們是打工的又怎么樣,居然還那么趾高氣揚的。我們起碼是憑借自己努力吃飯,怎么也比靠人吃飯還需要討好別人強,嗤?!?/br> “我說你們還有功夫在那嘲諷,編劇組的都開始奮筆疾書,說是有靈感怎么寫故事了。現(xiàn)有的素材就在這擺著,還不趕緊記筆記,說不定以后就用得上了。” “害,要我說,他們寫的劇本情節(jié)就不行,直接照著這兒寫不就好了?現(xiàn)實不比他們想的那些要夸張?還有什么好加工的,現(xiàn)成的人設(shè)都不用啊?!?/br> …… 在一片通過她了解真相后,沸沸揚揚的嘲諷中,曲檀檀有些累地長呼出口氣,然后握著拳頭認真又生氣地道,“所以,既然那個壞jiejie都是這么做的,檀檀也可以的吧?” “叔叔你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可壞了,總是仗著婁哥哥心軟欺負他!所以,等我成為大明星后,我也可以讓壞jiejie和壞大叔,跟婁哥哥跪下道歉呀!” 而見小家伙這么生氣較真,原本還在低聲嘲諷的大人們,連忙圍過來哄她。雖然在夸獎教育她的同時,都忍不住帶上一句針對向哥兩人的嘲諷。 而曲檀檀那一頓賣力的還原表演,又明顯帶著天真的尖銳羞辱,更是讓兩人臉上火辣辣的,根本抬不起頭來。 在這種被所有人敵視的態(tài)度中,向哥和袁珍珍就算再厚臉皮也終究忍不住了。他們咬著牙,狠狠瞪了這些人一眼,將這頓羞辱牢牢記在心里,便鐵青著臉去將還在片場鬧事的袁小昭母女兩人扯出來。 而臨走前,陶冶華雖然沒抬頭,冷嘲聲卻不缺席,“場務(wù),記得回頭找他們要賠償費,他們有錢,替我們劇組多要點?!?/br> 場務(wù)立刻超大聲地回道,“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算好賬,連帶著我們的精神損失費一起翻倍要??!” 向哥腳步踉蹌了下,咬著牙沒回頭罵人,只在心里默默安慰著,只要將那個劇本投遞出去,等他成名后,報仇的機會多得是。 ——到時候,他一定要這些人哭著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饒! 而被向哥狠狠教訓(xùn)了的袁小昭母親,原本還想再沖上來鬧事,見向哥正陰森森看著自己,害怕真的被打,她抱緊了正哭著的女兒,灰溜溜地跟在了身后。 袁珍珍則跟在向哥身后,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時不時回頭去看婁向聞。見他根本沒有看自己,反而一直在關(guān)注著那個可惡的小鬼頭,表情扭曲了下,又黑著臉真的離開了。 然而這幾個人究竟如何,其實并沒有人關(guān)注。此時他們都一臉震驚地看著大咧咧坐在搖椅上的陶冶華,“你認真的?!” “我什么時候說過假的?” 趁陶冶華放手,抬頭反問他們時,一直安靜待在旁邊的藺臻墨,則默默地將曲檀檀偷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