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科舉養(yǎng)家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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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不會搞錯吧? 看到女婿呆若木雞之樣,陳友忠搖頭,也不知道女婿家里到底在搞些什么,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點都不知情。 想再問上幾句,可一看兩旁站著的守門人,也知道有些話不適合在這里問。 于是陳友忠清了清嗓子,“下值后,你來家里一趟?!?/br> 嗯,周耀祖點頭應(yīng)下。 望著岳父走遠,周耀祖久久未回過神來,他怎么覺得岳父好像特地過來與他說了一個大笑話似的。 “大少爺!”添財見少爺站在門口發(fā)愣,忙下馬車走上前來。 他是周耀祖的小廝,每天除了送大少爺上值就是幫著跑腿了。 想起岳父的話,周耀祖朝添財吩咐道:“你回去和大少奶奶說一聲,就說下了值后我還要去一趟岳父家,讓她告知祖母和母親一下,就說我不回來吃飯了。 “是!”添財忙去趕馬車。 周耀祖正準備往回走,可又猶豫了一下,隨后快步往龍棚走去,那里可是會試的發(fā)榜處。 ...... 秦mama正指揮著底下小丫頭把木柜里的十幾盞油燈拿出來擦拭。 這樣的活兒每隔半月就得做上一遍,按少奶奶的意思,油燈擦得勤才不易生銹。 秦mama自然覺得姑娘說啥都是對的,所以每回擦油燈的日子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從沒落下過。 小丫頭有些不明白,她記得以前自己還在家里的時候就聽爺爺說過,想要菜刀不生銹就得往上頭多抹油,這油燈本就是裝油的,怎么還可能生銹??? 不過她也不敢多問,上次小紅多問了一句,可是被大少奶奶罰了一天不許吃飯呢。 所以為了自己的肚子,她還是老老實實干活吧。 想到這里,小丫頭忙拿起棉帕子小小心心的擦拭著油盞上的油漬。 “秦mama,你去匣子里取二十兩銀子,現(xiàn)在就給我姨娘送去吧。” 陳氏手抿著絲頭往針眼里穿,她準備給相公重新做一個錢袋,原先那個已經(jīng)有些磨毛了。 穿好了絲線,陳氏拿起繡花針在繡繃上一針一針繡了起來。 邊繡邊在心里想著,也不知父親叫相公過去有啥事。 這邊,散了值的周耀祖匆匆去了廣福街,上午聽了岳父的話后,他就去看了榜單,結(jié)果在頭名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二叔周青林的名字,安州府云河鎮(zhèn)曉金村人氏,籍貫姓名都一模一樣。 于是整個下午周耀祖就開始魂游天外了,對二叔考中會元的事他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不止是會元,就是前頭的解元還有小三元啥的,他也壓根都不信的。 在周耀祖眼里,這樣一個碌碌無為不求上進的人怎么可能考中這些,所以這件事就算說出天去,他還是不相信的。 等到了岳父家,陳友忠也已經(jīng)回來了,兩人簡單吃了一頓晚飯后就去了書房,話說這翁婿二人可都有一肚子話想問想說呢。 “你二叔這次考科舉的事你們家里都沒人知曉嗎?”陳友忠先開口問道。 “前年參加府試的事家里都是知道的,那時家父有事回村,正巧碰到報喜人上門來?!?/br> “那后來呢?”陳友忠聽的云里霧里,心想,既然知道人家中了案首,沒理由置之不理啊,可后來的院試鄉(xiāng)試會試怎么都不知道了呢,這也太奇怪了吧。 按理來說,家中有這樣光耀門楣的子弟,不是該好好把住的嗎,他怎么覺得女婿的家里人好像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呢。 難道是家中出息子弟太多不稀罕了? 可據(jù)他所知,女婿家里除了女婿是二甲出身,其他的就只有舉人身份的三叔了,且他三叔這國子監(jiān)的差事還是自己幫著找的人脈呢。 除了這兩個,其他就沒了啊,所以這么不把會元人才當一回事,到底為的是哪般?。?/br>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沉思了一會兒,周耀祖便說起了周青林來:“我二叔十二歲就輟學(xué)了,當年他和我父親還有三叔三人同在一個私塾里念書,二叔皮,老愛搗亂,常常挨夫子訓(xùn),每次一捧起書來就犯困,經(jīng)常吵著不想念書來著,是太爺和太奶強壓著才將將念到了十二歲,后來兩老過世,二叔就沒再讀書了,之后一直在打理著田地上的事?!?/br> “你是懷疑你二叔的成績是作弊來的?” 陳友忠看著滿臉肅容的周耀祖有些無語,見對方還點點頭,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也是從童生一直考到御前的天子門生,不如你和我說說,該用什么樣的法子才能避開搜檢官的層層搜查,并安然無事的考中三個案首,一個解元和一個會元!” 周耀祖呆住,他沒想到岳父會這么問,自己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二叔壓根就沒有好好讀過書,哪里能考出這樣的成績來。 他正想說上幾句,可見岳父不容分辨的神情,只得仔細回想起自己赴試時的點點滴滴來。 試卷袋子不能有里子,硯臺不可以太厚,毛筆筆管必須空心,就連帶的取暖木炭都只準兩寸長,還有帶去的點心會被搜子切成小塊,考籃必須是竹編有玲瓏格眼的,搜檢時考生不但要解開頭發(fā),還要脫了全部的衣服,就連褻衣褻褲也必須脫了。 所以二叔到底是怎么夾帶作弊的啊,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吧。 “可是二叔明明沒有好好念過書??!”周耀祖還是弄不明白,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奇怪的事呢。 “如今你都未及而立之年,二十多年前的事又能知曉多少,左不過是從旁人口中得知罷了,關(guān)于你二叔舉試之事,你日后不用再去質(zhì)疑了,不說這夾帶作弊之說有多可笑,就是這話傳出去后,那后果也不是你能承擔(dān)得了的?!?/br> 這話可不是嚇唬人的,你說人家夾帶作弊連中五元,這不就等于說內(nèi)外簾官科舉舞弊嗎,這可是掉腦袋的事。 陳友忠還想說得是,瞎說什么不好好念書的事,不好好念書的人會連中五元嗎,這明明就是當?shù)锏奶幨虏还?,不然怎么兒子都考中貢士了,這家里還沒人知道,這是有多不喜歡這個兒子啊。 聽到岳父的話后,周耀祖不禁驚出一身冷汗來。 他準備回去之后就好好叮囑一番,以后都不能亂說了。 “回去后好好與家里說說,按你二叔如今的表現(xiàn),進一甲基本是板上釘釘?shù)氖?,你也一樣,和你二叔處好了,日后定是個助力。”陳友忠語重心長。 周耀祖一聽,這下應(yīng)也不是,不應(yīng)也不行,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怎么,你不信我說的?” “不是不是,”周耀祖搖頭,道:“家里早已和二叔分了家。” “什么!分家?” 陳友忠吃驚,怎么就分家了呢。 這下他終于明白為啥女婿對他二叔的事一問三不知了,合著早就分家沒聯(lián)系了啊,陳友忠也不想多問為啥分家的事,這些可不是他一個外人能干涉的,實在想知道的話,到時問自己女兒就是了。 想了想,陳友忠開口說道:“分家了又如何,難道分了家就不是你祖父祖母的兒子了嗎?就與你父親不是兄弟了嗎?咱們大歷朝素來崇孝,當今圣上尤甚,諒你二叔也不敢有違父母之意的?!?/br> 聽了岳父的話后,周耀祖只是點頭,其他并沒多說。 話說他還未從二叔考中會元的驚雷消息中回過神來呢。 ......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3-17 22:49:45~2022-03-18 19:29: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松鼠班長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佳佳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坤坤秀 40瓶;幸?;ɡ?nbsp;38瓶;zyy 30瓶;紅塵醉夢 20瓶;愛古言 10瓶;muliulala、大白鯊、一小書蟲、我愛貝貝 5瓶;夏 3瓶;279243、籬曉的幸運日是每天天、遲到的鐘、魚找水、土財主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5章 、周富貴的想法 晚飯后, 一家人都聚到了正廳里吃茶聊天,這是每天必須做的事,按王氏的話說,這就叫歡聚一堂, 聽說大戶人家都是這樣的做派。 王氏心想, 既然高門大戶都是這樣的做法, 那么他們家也得跟上,還有晨昏定省這些,王氏準備從明日開始也都得學(xué)起來才行。 喬氏正和婆婆商量著二兒子的成親的事宜,周富貴在一旁仔細聽著, 時不時還會說上幾句。 周耀宗今年十九,是周青云和喬氏的小兒子, 去年說的親事,兩家已走了納采、問名、納吉、納征和請期, 如今只剩下親迎這一環(huán)了。 女方姓金, 是秀才的女兒,她大伯是國子監(jiān)助教, 與周青水是同僚, 這門親事還是他幫著促成的。 寶珠也在一旁聽著,她手里拿了一根紅紅的細繩, 正小心翼翼的把托盤里的瑪瑙珠子一顆顆的穿到了細繩上。 這些珠子是昨日陳氏陪她去珠翠閣挑來的,共有二十一顆,她準備把它們穿成手串戴到手腕上,這樣肯定很漂亮。 對這個寶貝閨女,王氏向來舍得花銀子, 何況這些時日寶珠都在相看親事呢, 不打扮的得體一些, 哪能入得了那些高門太太的眼啊。 王氏可是萬分期待能給閨女找個家境不錯的好夫婿呢。 一旁的周玉英和周玉芬兩姐妹正不錯眼的盯著桌上的托盤,看到里頭的珠子顆顆飽滿剔透,心里是說不出的羨慕,這些珠子可真好看啊,只可惜她們一顆都沒有。 聽小姑說,買這些珠子可是足足花了三兩銀子呢。 周玉英心想,以自己每個月一百文的月錢,想存銀子買瑪瑙珠子根本就不可能。 兩人轉(zhuǎn)頭朝自家爹娘看去,卻見人家正在給幾個弟弟剝著橘子呢。 唉!姐妹倆心下嘆氣,自己還有三個弟弟呢,爹娘肯定要顧著他們多一些了。 所以再羨慕也沒用。 等周耀祖到家時,一天一聚的茶話會即將進入尾聲。 見相公回來了,陳氏忙放下手里的竹繃子,正想催著小丫鬟端了凈手的水來,可抬頭卻見相公滿臉郁色、心情極不好的樣子,陳氏心里就是一個咯噔,難道相公已經(jīng)知道自己讓秦mama給姨娘送銀子的事了? 其他人也看到周耀祖的不悅神情了,都納悶這是出了啥事。 喬氏忙開口詢問,“耀祖,你這是怎么了?” “是啊,耀兒你這是咋了?”王氏有些擔(dān)心。 周富貴也有些擔(dān)心,忙也開口問道:“耀祖,有啥事說出來給大家聽聽,看能不能給你出出主意啥的?!?/br> 見眾人都滿懷關(guān)切的看著自己,周耀祖郁悶的心情倒是緩和了不少。 可對于二叔考中會元的事,他實在不知該怎樣說。 一直以來周耀祖就是家中最有出息的一個,他正樂在其中呢,現(xiàn)下來了個驚雷,那個在大家眼里最不成器的二叔居然比自己厲害,一舉考中了會元,這讓周耀祖如何開口啊。 可這事不說肯定不行,想起岳父說的話,周耀祖最后只得對周富貴說道:“祖父,二叔考中會元了?!?/br> “啥?” 周富貴沒聽明白,“你二叔咋啦?” 一旁的周青云和周青水卻聽的清清楚楚的,只是兄弟倆都以為是自己耳朵飄了。 “耀祖,剛剛你說啥了?” 周青云覺得肯定是自己昨晚沒睡好,才導(dǎo)致耳朵有些聽不清話的。 “爹,二叔考中會元了,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京城,那日你沒看錯,那個人就是二叔!”周耀祖想起他爹正月十五看到二叔穿襕衫的事,想來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