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科舉養(yǎng)家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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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如今身陷大牢,自己無論如何都該想想法子才行。 周青水心道,要不明日自己厚著臉皮找找祭酒去? 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實在難以入睡的王氏,打開了床頭的柜子,拿出自己的錢匣子后,便開始一遍又一遍地數(shù)起里頭的銀子來,可數(shù)來數(shù)去也只有那么一些,唉,真真急死個人。 在東廂房里,周青云和喬氏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夫妻兩個一句話都沒有,確切的說,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而西廂房里,高氏正發(fā)著牢sao,咬牙切齒地述說著這些年婆婆的偏心。 身旁的周青水則用被子捂住了頭臉,一副實在不想聽的樣子。此時的他正在犯愁明日去找祭酒時的開場白呢。 絞盡腦汁想了一晚,等周青水第二日去了國子監(jiān),準(zhǔn)備先去找一找祭酒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什么,讓我回去?”周青水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祭酒點頭,表示上頭就是這個意思。 當(dāng)初周青水來國子監(jiān)當(dāng)差,是托了人的。 本來這也沒什么,舉人托關(guān)系候補官缺實屬正常,大家基本都是這樣的cao作,可誰讓當(dāng)時是陳友忠?guī)椭雒娲螯c吏部官員的呢。 要知道,如今陳友忠的名字可正在圣上追究賣官鬻爵的名單中呢。 心虛之人自然心中惶惶、慎之又慎了,都害怕萬一圣上查到了這件事,屆時可就麻煩了。 吏部對低品階官員有任免權(quán),免掉一個國子監(jiān)小助教的職務(wù)自然不是難事,于是周青水就這樣被就地免職了。 等周青水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看到母親和大哥期盼的目光,他恨不得哭出聲來。 得知三兒子被罷了官,王氏當(dāng)場厥了過去,要不是一旁的婆子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王氏的腦袋瓜子肯定會磕出個大包來。 ...... 而這邊,從周耀祖被革職羈押,到周青水被罷官,等周青林再去司農(nóng)司時,就收到了下屬們不少同情的目光。 為何會是同情呢? 那是因為在大歷朝,官員犯事,其家人雖沒有被連坐一說,可同在一個家族,族里出了不好的事和不好的人,其他人會受到影響是肯定的。 何況周青林與周青水還有周耀祖三人,可是親兄弟和親叔侄的關(guān)系呢。 周青林心想,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再拿出先前的分家文書,告知別人自己和爹娘兄弟早已分了家,只怕會給旁人留下一個急于撇清關(guān)系、太不近人情的印象。 ......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6-14 21:54:34~2022-06-15 22:49: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逍遙魚兒、amandaxing 10瓶;小周兒 5瓶;魚找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3章 、枉法 在京城生活的這幾年里, 周青林已深刻感知,就算旁人知道自己和原身的爹娘兄弟早已分了家,可在他們眼里,兩家人不管怎樣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至親。 所以那分家文書什么的, 怕也只有在兩家有經(jīng)濟紛爭時才能派上用場。 此時要是拿出來, 在旁人眼中他周青林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了。 所以像這種明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事, 周青林是絕對不會去干的。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還是保持原狀吧,以往該是怎樣的生活日常,如今依舊怎樣, 對周耀祖的事一定做到不參和、不表態(tài)。 至于幫著想法子從大牢里撈人的事,呸, 做夢去吧! 先不說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就算真有, 他憑啥要去幫, 難道為了答謝人家曾經(jīng)想把大丫幾個送給別人當(dāng)小妾的舉動?還是感謝有了好事就迫不及待的把原身一家踹出家門的行為? 他周青林的腦袋瓜子又不是進了水! 自己沒趁機踩上一腳都算好的了,所以他是絕對不會相幫的。 周青林可以肯定, 過不了一日, 王氏必定會找上門來,所以自己得早做準(zhǔn)備才行。 果然, 等周青林下值回到家時,就看到人家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 只是讓人驚奇的是,回回都沖鋒陷陣第一名的王氏,今天居然沒有來。 他只看到高氏,陳氏, 以及金門牙夫婦。 周青林心說, 難道王氏急得臥病在床了? 至于周青水為何沒跟著一起過來, 依周青林對他的了解,大概率是放不下清高的臉皮吧。 還別說,真被周青林一猜一個準(zhǔn)。 那周青水自從昨日被免職回家后,就待在房里不愿出來了,總覺得臉沒地方擱。 這不,從昨晚開始,連著三頓都是高氏直接端到書房里吃的,更別說現(xiàn)在讓他出門來求人了。 至于王氏,昨天不是厥過去了嘛,大夫告知一定要靜養(yǎng)兩日方能出門,所以今日王氏就派周青云先過來打頭陣了。 劉蓮芝并不在,把幾人安排在前廳讓丫鬟們奉茶后,就直接回后院去了。她自然沒好臉色給他們瞧,傻子都知道這幫人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要劉蓮芝說,這嚴(yán)查買官賣官可是圣上下的令,有本事都去找圣上啊,跑過來為難她相公做啥。 換做平日,看到劉蓮芝冷臉相對的模樣,喬氏肯定會以嫂子的身份質(zhì)問上幾句。 可如今她不敢,不說今日自己是有求于人而來,就是劉蓮芝的二品誥命夫人的身份,也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 對方?jīng)]讓自己行禮問安都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在座幾人許是都想到了這點,是以越發(fā)有了挫敗感。 特別是周青云,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好好的日子過著過著怎么就成這樣了呢。 而喬氏和高氏,不禁都想起了曾經(jīng)在曉金村的劉蓮芝,那時每日都要洗衣做飯,沒生兒子的她連話都不敢多說。 可如今,人家非但整日奴仆環(huán)繞吃穿不愁,而且還有圣上親封的誥命在身,這是怎樣的天翻地覆啊。 反觀她們自己,往后的日子還不知該怎么過呢。 唉,真是越想越心有不甘啊。 而一旁坐著的陳氏,從進了門來就沒吭過聲,心思也有些恍惚,因為此時的她一直在糾結(jié)一個問題,那就是姨娘為何要這樣對她。 是以,等周青林進屋來時,所看到的,正是蔫頭耷腦,像被霜打過的幾人。 看到周青林回來后,周青云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二弟,你可得幫幫耀祖,他可是你的親侄子啊,要是不再想想法子,耀祖他就完了!” “是啊,二弟救救耀祖吧,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喬氏也迫不及待地說道。 高氏也忙跟著開口,“對對對,二哥一定有路子的,二哥,青水他也被免了官,你無論如何都得幫幫他啊?!?/br> 聽到幾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捳Z后,周青林并沒氣惱,他先是不疾不徐地找了位置坐下,隨即開口道:“我可沒有這么大的能耐,不如你們直接說個法子出來給我聽聽?” 讓他們說? 周青云就是一愣,自己又沒認(rèn)識的官員,能知道什么法子啊。 喬氏和高氏兩個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她們兩個婦道人家能知道啥啊。 正當(dāng)周青云幾人一時不知該怎么應(yīng)答時,一旁的陳氏卻是激動的不行,真沒想到二叔這么好說話,竟然讓他們自己說出法子來,陳氏心說,自己說法子好啊,如今她最缺的就是銀子呢,只要有足夠的銀子,相公哪有打點不出來的道理,何況如今自己手頭上只有區(qū)區(qū)的幾兩銀子,要是有一筆銀子到了口袋,她就不會這么心不安了。 于是陳氏興奮地說道:“二叔,只要有銀子就能救出相公來的,你現(xiàn)在就給我拿五千......不不不......一萬,二叔你現(xiàn)在就拿一萬兩銀子給我,我即刻就找嫡姐走關(guān)系去?!?/br> 話一出口,陳氏就十分后悔,后悔自己要的太少了,方才應(yīng)該說兩萬兩的。 上次相公可是說了,說二叔的畫冊生意可掙了不少的銀子呢,拿出兩萬兩對二叔來講簡直輕而易舉。 周青云和喬氏一聽,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對啊,他們怎么沒想到呢,現(xiàn)下家里最缺的可不就是銀子嘛。 周青云和喬氏也知道,經(jīng)過這次的事,耀祖想繼續(xù)為官怕是不可能了,是以如今正是該多抓些銀子在手里的時候。 不然光靠莊子上的那點收成,再想過上呼奴喚婢的日子怕是不能夠了。 高氏也是聽的心蕩神搖,沒想到恨不得鼻屎都當(dāng)醬吃的摳門侄媳婦,今日倒是挺靠譜的,居然還能想出這樣好的法子來。 還有,這一萬兩銀子怕得有好幾箱了吧? 哎呦,真是想想就開心啊,此時的高氏對相公被免職的事倒不怎么難受了,要不是場合不對,她覺得自己肯定會忍不住笑出聲來的。 在高氏看來,有了銀子,其他的事就很快都迎刃而解,再說他們?nèi)靠墒怯腥齻€小子呢,有了這么多的銀子,往后娶媳婦啥的就都不用愁了。 看著突然興奮起來的幾個人,周青林沒有說話,和腦子不清的人,自己還是不要多費口水了。 他朝一旁的李金說道:“送客!” 一聽這話,李金朝門口一招手,幾個小廝就快步走了進來。 這是要趕他們走? 反應(yīng)過來的周青云氣的跳腳,自己可是當(dāng)大哥的,如今二弟居然想把他趕出門去,還有沒有一點手足之情了。 可氣得再跳腳也沒用,李金一使眼色,兩個小廝立馬上前,而后一人夾著一只胳膊,就把人往外拉。 剩下的喬氏她們,一見這二話不說就動手的架勢,嚇得連聲音都是抖的:“你......你你你們要干嘛?” 而周青云則不停地大聲叫罵,“你居然要趕我出去,都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我可是你的親大哥!” “哼!你以為拉我出去就能和我們撇清關(guān)系了,告訴你,做夢,明日我就讓娘到衙門告你不孝不悌去,看圣上不撤了你的職!” 前廳到大門的距離并不遠(yuǎn),很快周青云就被小廝拉到了角門外。 此時天色雖有些暗,可路上的行人還有不少,是以周青云吵嚷的聲音立刻引起了來往路人的注意。 就連兩邊的宅子也有不少人從角門里走了出來,一個個正探著頭往這邊瞧呢。 見有人關(guān)注,這下周青云叫嚷的更起勁了,就連喬氏她們也跟著罵罵咧咧了起來。 什么不顧念手足之情了,什么對爹娘不盡孝了,甚至對侄子拳打腳踢了,反正啥對周青林不利就說啥,就連生不出兒子的事都放到嘴上念叨了好幾遍。 聽得那些路人直咋舌,再抬頭看看這戶人家的牌匾,哎呦,這不就是六元及第的狀元郎家嗎,真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人! 而街道兩旁的宅子里,那些探頭探腦的門房們,則想著待會兒就把聽到的話學(xué)給自家主子聽。 李金不是個笨人,當(dāng)然知道大老爺此時的行徑,就是想讓自家老爺背上個不孝不悌的罪名呢。圣上最痛惡不孝之人李金也是知曉的,若主子被御史參了本,說不定還真會被治罪。 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