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墻小皇后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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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關于我太生氣所以放狠話嚇唬老婆說要禁足她半年,現(xiàn)在她信以為真不服軟,也不理我,我每天抱著她的貼身小衣入睡,現(xiàn)在小衣也壞了,臣子妃嬪還火上澆油慫恿我廢后,而我卻在猶豫要不要先向她道歉這件事。 第13章 “回陛下,沒有?!钡聵穼嵲拰嵳f?;屎箅m被關在未央宮里,宮門口留著宮人侍衛(wèi),每日也有宮人進殿送衣裳送膳食,這位小皇后不知是脾氣倔強還是腦子木訥,連著十日,一聲不吭就是不求饒不低頭。 眼瞅著皇帝私下脾氣一日比一日更暴躁。 “要不奴才請木槿姑娘......” 元景行驟然從木塌上起身,“她倒是清閑,因禍得福!把參皇后的折子帶上去未央宮。” 炎熱的午后,時月影脫了罩衣,只著輕薄的抱腹小衣與軟煙羅瘦長裙,臥在內(nèi)室的美人榻上酣睡。 帶著怒意的男人推門而來,粗糲掌心挎著滿滿當當一疊奏折,他撩起幕簾的勁道仿佛要上陣殺敵。 富麗的寢殿里靜謐無聲,在美人塌邊駐足。 長裙裙擺翻起到膝以上,輕薄的衣料輕貼著窈窕酮體,細長雪鍛帶子橫過優(yōu)美的蝴蝶骨,日光透過軒窗落在雪背之上,鴉黑青絲散亂半掩。 每個隔著幕簾的深夜,血氣方剛的年輕君王總是忍不住肖想他的皇后,原來所有的想象皆不及這一幕的萬分之一曼妙。 “唔......”一雙玉臂圈著瓷枕,貪婪地汲取涼意,略微調(diào)整姿勢,雪白肩胛微動,唇邊溢出的輕嚶聲甜膩悅耳,酣睡的小皇后還是被方才那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了。 “皇上?” 時月影睡眼惺忪地坐起身,一抬眸,視線就對上立在美人榻邊臉色陰沉的男人,他下顎緊繃、眼眸含戾。 而塌上的女人是困倦而慵懶的姿態(tài),帶著初醒時的迷茫,更顯清純絕美。背后烏黑青絲垂道腰際,小衣歪斜,攝人神思。 時月影神情茫然,眼神放空了一瞬。 “陛下今日前來,有何吩咐?”她規(guī)規(guī)矩矩地問,纖手揪著裙擺遮住纖瘦小腿,她的罩衣去何處了? 皇帝下令她禁足半年,她以為這半年兩人都不會相見了。 但凡一個正常點的男人,時隔十日見到酥、胸半掩、睡眼惺忪的小妻子,嘴唇都不可能再用來說話了,可惜元景行不正常。 “你還睡得著?!今日戶部尚書在朝堂上彈劾你!你知不知道?”手里的折子盡數(shù)撒到美人榻上,“內(nèi)務府今年的銀子怎么就用完了?你是不是故意刁難貴妃?” 時月影跪坐著,手背擰了擰眼角,“臣妾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又料不到貴妃會掌權?!?/br> 語氣里帶著點委屈和賭氣,盈盈水眸也甚是無辜。 午后酣睡被吵醒,她心情很不好,纖細手指曲著,揪緊膝上的軟煙羅。 輕盈的聲音,化作刀刃利劍直戳胸腔剜心,但是這不妨礙男人腰腹間漸漸升起炙熱溫度。 “你去把衣裳換了,這樣成何體統(tǒng)?” 時月影注意皇帝側(cè)眸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有這么嫌棄她么?轉(zhuǎn)身去夠美人榻角落里的罩衣。 “這么熱的天,你這衣裳汗?jié)窳诉€穿?去換了?!蹦腥撕斫Y微動,扯過她手里的罩衣扔地上,“身上這件也換了,朕不想對著個邋遢的人說話。” “沒有汗?jié)裱?,香的,不信你聞聞?!睍r月影站起身靠近。 元景一伸手抵著她的肩膀?qū)⑷送崎_,仿佛她是什么瘟神。 時月影往后踉蹌了一下,跌倒在美人榻上,抬起的小眼神帶著譴責的意味看向男人,怎么欺負人呢? 元景行頎長的身影立在美人榻邊,窄袖下的雙手揪成了拳頭,“朕、” “那臣妾去換衣裳,陛下別生氣了。”時月影懶懶道。 她從衣柜里取了新的裙裳和小衣躲去屏風之后,只留男人身形僵硬地獨自站在原地。 三扇白玉緙絲屏風拉得嚴嚴實實,時月影慢條斯理地開始換衣裳。 褪下軟煙羅瘦長裙扔到屏風上頭,緊接著一方雪白的綢緞也被扔了出來,覆蓋在長裙之上,時月影認認真真地開始研究新衣裳的穿法。 殊不知男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站在屏風外頭,抽離了那一方雪鍛。 淡淡的體溫,帶著熟悉的少女馨香,不必任何勾引手段,輕易惹得錦袍之下那一方堅實腰腹愈加炙狂。 “咦,我的小衣呢?” “怎么?還想穿臟衣裳?是準備邋遢到底了么?!”元景行說這話事,正臉不紅心不跳地將小衣往衣襟里塞。 “方才明明放在這的!皇上你幫臣妾看看,是不是掉外頭去了?”屏風里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不知道!誰有工夫幫你看這個!你的小衣跟朕一點關系都沒有!” 時月影換完衣裳,在屏風里里外外找了許久都沒找到那件換下的小衣,“難道遁地了?” “一件小衣罷了,叫繡房再制個幾十件幾百件,你穿一件扔一件又如何?!”元景行惱怒得想盡快轉(zhuǎn)移這個話題。 “可這雪鍛軟面絲滑,夏日穿著十分涼爽,今年進貢的雪鍛已經(jīng)用完了。前幾日丟了一件,今日又丟了一件,怪可惜的......” “自己丟的怪誰去?朕私庫里難道沒其他布料了么?” “有是有,可其他布料不及雪鍛好?!?/br> “不好,太容易撕破了!叫繡房用更好的料子做,洗不破的那種?!?/br> “......那種料子磨得很” “皇后也太嬌氣了,這樣下去,朕私庫里的銀子再多也養(yǎng)不起你了?!?/br> “......養(yǎng)得起的”時月影嘀咕了幾聲,“只要陛下不撕臣妾的小衣,臣妾一件小衣就能穿半年?!?/br> “朕給你的東西,朕想撕就撕!”皇帝根本不講道理,“你做什么?看著朕做什么?” 盈盈水眸盯著皇帝寬闊的胸膛,靠近了一步。 “你在那站著?別過來?怎么,說不過朕就要用美人計?!朕跟你說不管用!” 時月影疑惑地側(cè)了側(cè)頭,又靠近了兩步,一雙柔荑朝著皇帝一絲不茍交疊著的衣襟伸去,皇帝躲避不及時,一手撐著美人榻邊緣往后仰過去。 時月影傾身,纖瘦的身影停懸在男人上方。 “皇后!別過來了!”元景行屏息,粗糲的手掌急急地握住凝脂皓腕。 皇后衣裳明黃奪目,襯得雪肌白瑩通透,背后一頭青絲如瀑,他命人為她置辦的衣裳過于美輪美奐,這一切卻不及她一雙盈盈水眸。 纖細的手指勾纏住他衣襟口掉出來的細帶,微微用力,一件小衣就被拉扯出來。 雪鍛、茶白色、絲滑輕薄、無刺繡、人贓并獲。 “陛下偷臣妾的衣裳做什么呢?”時月影歪了歪腦袋,好奇地問道。她遇到天大的事,都溫溫吞吞,處變不驚。 作者有話說: 皇帝:關于我太想老婆,找了個借口去看她,順手偷了她一件衣裳想晚上抱著睡覺,結果被她人贓并獲,我什么面子里子都沒有了只想去死這件事。 小皇后:關于我發(fā)現(xiàn)我夫君偷我衣裳,我覺得很莫名其妙,很擔心他會不會是個變態(tài),但我依舊要裝作處變不驚這件事。 第14章 男人的雙眸泛起猩紅,緊抿著漂亮薄唇,大掌奪過雪鍛小衣,“朕偷你小衣?你自己東西不放好隨處亂丟,丟朕身上,你還惡人先告狀了???朕的銀子就不是銀子么?這么貴的衣裳叫你丟著玩?!” “......”時月影眼神里的疑惑一點一點加劇,清清純純的容貌反而顯得不好騙,“沒有亂丟啊,就放在屏風上頭了、”見皇帝的臉色鐵青,時月影安靜了一瞬,改口道,“那臣妾以后不敢亂丟了。” 男人渾身僵直,大掌揪著她的雪鍛小衣沒有松開,明顯就是很喜歡很想要啊。 “若陛下真喜歡,臣妾衣柜里還有五件新的小衣,不能全給,只能給陛下兩件?!彪m然不知道他要這物件做什么,但這上頭又沒繡她的名字,所以給他也不妨事。 “朕要你這種東西做什么?!”元景行怒意盎然,“擦臉都嫌太滑!你往后也不準用這雪鍛了,用結實的布料懂了么?撕不破的那種!” “那你把這件還給臣妾!”她揪住那小衣的帶子。 粗糲的手掌不得不松開雪鍛,時月影心疼地捧在手里,“綢面都被刮壞了?!?/br> “怎么?朕的手也礙你事了?”元景行沒好氣。 時月影點點頭,“比粗衣麻布還硌人,力道也很重,我說不舒服,你還不聽......” 一句話,帶他回到十日前的深夜。 元景行腹間邪火流竄,表面神色凝重,“時月影,你能別說了么?住口好么?離朕遠一些行不行?!” “......那天夜里你可不是這么說的”時月影咕噥道。 她奪回小衣,很自覺地坐到了美人榻的另外一頭,全然不顧這旁人眼里權勢滔天的君王在她身邊氣得快炸了。 “讓臣妾來瞧一瞧,朝臣們又說臣妾什么壞話呢?!彼趯m里兩年,坐在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上,朝堂上的大臣全是昔日時家的死對頭,臉皮不厚點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盤腿坐好,一手揪住裙擺遮住白嫩玉足。 “六十萬兩?!”時月影瞧見戶部尚書折子的時候不禁驚呼,“我才十日不管事,內(nèi)務府怎么就無法無天了呢!” “哼!六十萬兩是上個月的花銷,你少把事情推到人家貴妃身上去。六十萬兩你究竟是怎么花的你給朕說說看?你幸虧是嫁給了朕,要是嫁給別人,誰能養(yǎng)得起你。” “六十萬兩是宮里旁人的開銷,臣妾又不用國庫的銀子。”時月影委屈道,“叫內(nèi)務府把賬簿拿來吧,臣妾瞧瞧哪里出了問題?!?/br> 內(nèi)務府的賬簿最后都會送到藏書閣的庫房里收起來,德樂派小太監(jiān)麻利地取了來,還當皇帝對皇后動真格了。 “一個雞蛋二十兩銀子?上個月才十兩啊,宮宴的花銷也不對,一萬七千兩,怎么變成七萬兩了,陛下你瞧,內(nèi)務府的人簡直膽大包天了!”時月影抱著賬簿湊到皇帝跟前。 “你說話就說話,湊過來做什么?再靠近一次朕就當你魅惑君王了。”元景行端坐得,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 她這么毫無防備地靠過來,身上這么香,衣襟溝壑雪白細膩,誰有什么心思看什么鬼賬簿! “陛下為何待臣妾總這么兇,臣妾又不是什么洪水猛獸?!睍r月影悻悻然地后退,“這本賬簿定是貴妃掌權之后,內(nèi)務府重新做的假賬,中間不知多少銀子進了他們的腰包。沒了銀子又去問戶部要,戶部尚書不得不給,又不服氣,想向陛下告狀,又怕得罪尹家,只能指桑罵槐,怪到臣妾頭上來了。內(nèi)務府大小官員多數(shù)是尹家人或者與尹家有親。臣妾統(tǒng)領六宮事宜時,次次對賬簿里太過夸張的花銷提出異議,久而久之,官員們便不太敢明目張膽地中飽私囊。但貴妃接手之后,內(nèi)務府就無法無天了?!?/br> 時月影合上賬簿,“所以這事情與臣妾無關。既然陛下已經(jīng)命戶部給銀子了,只要撐到來年國庫重新?lián)茔y子給內(nèi)務府就成了。往后貴妃不要隨便亂蓋鳳印,即使是自家人,也該規(guī)勸規(guī)勸。” “你打算就這么一直叫貴妃替你管著?你是朕的皇后,這事得你解決。還有,誰叫你亂給鳳印的?你若撒手不管,朕干脆廢后得了!”元景行擲地有聲地訓斥道,一雙眼眸一刻不離地盯著女人清純絕美的容顏。 “......”時月影捧著賬簿,披散的青絲發(fā)尾幾乎垂落到木塌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靜地看著男人,聲音溫溫糯糯,“好啊,那就廢后?!?/br> 美人榻兩端的人互相凝視著,吵吵鬧鬧的寢殿安靜下來。 皇帝薄唇微動,“若朕廢了的后位,你想過自己的下場么?往后就別想著穿什么雪鍛小衣,有粗衣麻布給你穿你就偷著樂吧!還有你喜歡吃的什么芙蓉酥,以后只能靠腦子回想了!你那些話本,朕要全燒了,連帶著民間那些寫話本的人也都別想活著,你現(xiàn)在每個月花銷多少銀子?” 時月影感受到了債主討債的危機感,“......大約十萬兩,可這些衣裳都是你叫繡房的人制的,還有小廚房里那一百多個御廚也不是臣妾要的!那些寫話本的人又有什么錯?” “要是你不做皇后了,朕每個月再給你花超過一兩銀子,從此以后就跟你姓?!?/br> “......”他好狠啊。小皇后苦著臉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