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有云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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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小僧和這鞋子共處多日,摸著良心說,一點(diǎn)都不臭!”戒情不戒色說道。 南宮夕兒愣道:“你拿出一只鞋子來做什么?” 戒情不戒色看向蘇白衣:“你應(yīng)該認(rèn)得這只鞋子。” 蘇白衣微微皺眉,走上前,將那鞋子接了過來,仔細(xì)看了一圈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鞋子是我做給師父的。” “正是你師父讓我來這里的。”戒情不戒色說道,“這是他給我的信物,我一直覺得這信物有些荒謬,好在你真的認(rèn)識?!?/br> “你不是上林天宮的人嗎?為什么會和我?guī)煾刚镜揭黄穑俊碧K白衣惑道。 戒情不戒色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這就說來話長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其實(shí)是青冥院的弟子。后來,你師父找到了我,把我送去了刑律院?;蛟S你們不知道,雖然刑律院是個枯燥乏味的大寺廟,但比起那個修羅場來說可要好得太多了?!?/br> “那他為什么不把你帶去霧雨樓?”蘇白衣繼續(xù)問道。 “看來你師父這些年真的什么都沒和你說過,霧雨樓啊,在那個時(shí)候,已經(jīng)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戒情不戒色笑著看了一眼南宮夕兒,“按照他當(dāng)時(shí)的說法,他是要解散霧雨樓,去迎娶南宮雨文,然后歸隱山林。不過他說話從來都是半真半假,也可能是早就預(yù)料到了自己的今天,所以讓樓中的那些人及時(shí)脫身?!?/br> “那么我?guī)煾缸屇銇磉@里是?”蘇白衣又問道。 “你師父說,讓我告訴你們上林天宮要?dú)⑺南⑹羌俚?,是故意騙你們過去的,讓你們不要相信?!苯淝椴唤渖苯亓水?dāng)?shù)卣f道。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愣,接著仔細(xì)琢磨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 “讓你告訴我們是假的……”蘇白衣看了一眼道君,“所以到底是真的假的?” 道君被蘇白衣看了一眼,笑著掐指:“我算一算?!?/br> “哎呀,當(dāng)然是真的啦?!苯淝椴唤渖荒蜔┑?fù)]了揮袖子,“我親眼看著白極樂拿來的判書,也親眼看著師父把印章蓋上去的?!?/br> “那……”蘇白衣更是困惑了。 戒情不戒色走過去拍了拍蘇白衣的肩膀:“你師父說自己有脫身之法,白極樂要?dú)⑺羌傧?,是想讓你們別去維龍山,畢竟那里無比兇險(xiǎn),去了那里就是九死一生。你們不去,只他一個死,他無所謂的。你知道的,有些人就是表面看起來很不正經(jīng),但實(shí)際上卻是個大英雄,關(guān)鍵時(shí)刻都愿意舍身求義?!?/br> 蘇白衣好奇地看著戒情不戒色:“那大師你來這里是……” “我來這里當(dāng)然是接應(yīng)你們啊,維龍山地勢險(xiǎn)要,機(jī)關(guān)無窮,沒有我把你們領(lǐng)上山,還怎么救謝看花啊?!苯淝椴唤渖牧伺募绨?,“我早就和你們說過了,我是自己人!” 第153章 夢醒 另一架朝著維龍山方向疾行而去的馬車之中,白鶴正在屏息療傷,那劍仙揮指而出的一道劍氣,本不至于造成如此可怕的傷害,但他當(dāng)時(shí)卻過于托大,也伸指去硬接,才遭遇到了如此強(qiáng)大的反噬。 運(yùn)氣許久之后,白鶴嘔出一口黑血,蒼白的臉色才慢慢浮現(xiàn)出了血色,他長呼了一口氣:“不愧是劍仙啊。” “那么沖動,不像你的作風(fēng)?!卑埾崎_馬車的帷幕走了進(jìn)來。 白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笑道:“難得能和紅衣劍仙對劍,當(dāng)然要賺夠本才行。哥,你方才去哪了?” 白龍坐了下來,說道:“我去見蘇白衣了?!?/br> 白鶴一愣:“哦?如何?” 白龍想了想,說道:“有一種很奇怪的,親近感?!?/br> “哥哥的意思是?”白鶴幽幽地說道。 白龍搖頭:“不要多想,我沒有任何的意思?!?/br> “既然見到了,為何不直接把他們抓走?”白鶴問道。 白龍沉吟了片刻,回道:“我總覺得,樓主的意思其實(shí)是想讓蘇白衣前往上林天宮。不過就算我方才想那樣做,怕是也做不到,那幾個少年郎都有天賜之才,更何況學(xué)宮君子就在不遠(yuǎn)處。而且,我察覺到了另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xiàn)在附近?!?/br> 白鶴惑道:“誰?” “道君大人。”白龍沉聲道。 “道君大人也下山了?”白鶴皺了皺眉頭,“原本我們有消息說王若虛特地請了槍圣前來助陣,但是直到如今也不曾出現(xiàn),莫非是和道君的出現(xiàn)有關(guān)?” 白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可能?!?/br> “看來這個蘇白衣真是不一般啊,又是儒圣又是道君的,他是什么人,值得這些不世出的高人都來幫他?”白鶴感慨道。 “或許只有樓主才知道答案?!卑埑谅暤?,“回上林天宮吧?!?/br> “七大派的人可真傻啊?!卑Q聳了聳肩,“就這么被利用了,那么多家主都被困在惡魔城外面。” “不要小看他們。若他們真如此愚笨,那么便不可能有如今的實(shí)力?!卑垞u頭道。 “你是說——”白鶴瞇了瞇眼睛。 “該輪到我們出手了嗎?”惡魔城外最近的胡則城中,有一少年躺在屋檐上看著漫天繁星,語氣有些無奈。 “回少當(dāng)家,那些人已經(jīng)離開惡魔城了,很快就會經(jīng)過這里。”屋檐之下,有一人回道。 “那么諸位,準(zhǔn)備好了嗎?”少年站起身,看向院內(nèi)。 無人回答他,只有十三根長槍頓地的聲音回應(yīng)他。 院內(nèi),一片銀光。 均是著銀色輕甲持銀色長槍的男子,而在他們的身邊,還有眾多駿馬,身上也都覆著銀色鎧甲——真正的東方家,十三鷹眾。 少年拔出了背上的兩根長槍,輕輕一甩:“等不及了啊?!?/br> 而距離他們?nèi)龡l街道的一處塔樓之上,有一人取下了腰間長弓,看了看遠(yuǎn)處院落中的動靜,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看起來要動手了啊?!?/br> “如何?等他們先動手?”他的身旁,有一人坐在地上,靠在那里喝著酒,在這樣緊張的局勢下,語氣倒有些悠閑。 “比起搶什么秘籍,我覺得一箭殺了東方家的少主倒更好?!背珠L弓的男子幽幽地說道。 “別想了,一起在這城里待了這么久,我們知道他們在哪里,他們自然也摸清了我們的底細(xì)。”旁邊那人又喝了一口酒,“便等他們先出手吧?!?/br> “他們是不是也在等我們出手?”持長弓男子惑道。 “不會的,東方家少主向來自負(fù),他認(rèn)為當(dāng)他先出手之后,我們便沒有機(jī)會了?!迸赃吥侨朔畔铝司茐?,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年輕人,總是這么天真?!背珠L弓男子望向另一方,看著那輛馬車即將行入胡則城了。 “前方就是胡則城了,我在那里住了幾天?!苯淝椴唤渖粗胺?,緩緩道,“不管進(jìn)出惡魔城,這里都是必經(jīng)之地,在這里埋伏著七大派的不少高手?!?/br> 風(fēng)左君揮鞭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這幫狡猾的家伙!” 道君看了一眼戒情不戒色:“他們真的很需要你這樣一個同伴,學(xué)宮中的人總是太過于單純了。” “師兄常常教我,學(xué)宮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往前走的路?!蹦蠈m夕兒看向前方,目光堅(jiān)定。 蘇白衣尷尬地拍了拍南宮夕兒的肩膀:“師姐師姐,師兄也有可能是在騙你的?!?/br> “放心吧,別忘了我曾經(jīng)在青冥院待過一段時(shí)間?!苯淝椴唤渖嗣亲樱皻⑷税邓氵@些事,我也是學(xué)了不少的,這座城,便交給我了?!?/br> “我們有道君大人在,這些宵小也能攔得住我們嗎?”謝羽靈低聲道。 眾人一齊看向道君,道君笑了笑:“正因?yàn)槭窍?,所以得靠你們自己去攔。只有當(dāng)真正的高手出現(xiàn)的時(shí)候,才需要我啊。” “道君前幾日,攔下了王家的老槍圣?!苯淝椴唤渖鋈徽f道。 謝羽靈一愣,他是四大家族的弟子,自然知道王家的老槍圣意味著什么,:“這個老怪物竟然出關(guān)了!” 戒情不戒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已經(jīng)被道君大人給打回去了?!?/br> 眾人沉默,能把四大家族的第一高手給打回江南,那么即便是道君,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jià)吧。 “方才道君大人說,花落了?”謝羽靈忽然想了起來。 “不妨。”道君揮了揮手。 “那前輩所說的真正高手又是誰?”蘇白衣憂道。 “都是一些老朋友了?!钡谰龘崃藫嵘砩系牡琅?,“就算打不過,也應(yīng)該能說得過?!?/br> 青城山上。 蹲坐在道府之前的兩只貍花貓忽然發(fā)出了虎嘯之聲。 墨塵從夢中驚醒過來,他從床上一躍而起,來到了道府門口。 聽到響聲的東方小月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來到了道府門口,看到了神色驚慌的墨塵,問道:“怎么了?” 墨塵轉(zhuǎn)頭看向東方小月,語氣堅(jiān)定:“儒圣先生,我改變主意了?!?/br> “嗯?”東方小月愣道。 “下山。”墨塵握了握拳頭,“我們一起下山?!?/br> ps:新的一個月到了,求月票啊求月票 第154章 星宿 “準(zhǔn)備動手了。”胡則城塔樓之上,持長弓的男子看見了城外的那輛馬車。 “那便準(zhǔn)備起來吧?!蹦翘稍诘厣虾染频哪凶酉胍酒饋?,卻腳下一個踉蹌,又坐了下來。 “怎么?喝多了?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持長弓的男子嘲笑道。 坐在地上的男子拿起了身旁的酒壺,低聲道:“不對。” 話音剛落,那酒壺就在瞬間炸裂了。 持長弓的男子皺了皺眉,正欲轉(zhuǎn)頭呵斥,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動彈不得,他低聲道:“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的男子驚嘆道:“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會有人,能以一己之力,壓制住整座城池?!?/br> 東方家所在院子中,那個持雙槍的年輕人忽然仰起頭,怒喝:“是誰!” 長街之上,只有一男子在朝前緩緩行走。 那人穿著一件黑衣斗篷,黑衣之上畫滿了星辰,風(fēng)吹起男子的衣衫,像是攪動了一片星空。 男子走到了東方家坐在的院子旁,聽到那聲怒喝之后,抬起手輕輕地往下一按。 東方少主立刻被壓倒在了地上,臉貼地,一點(diǎn)反抗的能力都做不到。 “你問我是誰?”男子停了下來,“現(xiàn)在可知道了?” 東方少主低喝道:“裝神弄鬼……” “原來只是個孩子?!蹦凶虞p輕搖了搖頭,繼續(xù)朝前走去。 凡他所過之地,所有藏在暗處的各大派弟子都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天而落,讓他們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