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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喻青洲,看到羅柯手腕上的手串時,目光稍微頓了頓,偏頭對白苓苓低聲道:“你好像很喜歡送人玉珠子?!?/br> 白苓苓“咦”了一聲,“這么明顯?”都是普通珠子的長相,喻青洲是怎么認出來那是她送的!“你怎么看出來的?” “大概是一種感覺?!弊蛱爝€沒見羅柯手上有這個,今天就看到,那玉珠子雖然沒什么特別的,但他就是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然后他隨便猜一猜,白苓苓就自己坦白了。 然后他想了想白苓苓除了送給家里人,又送過玉珠的其他人,“這孩子是有什么麻煩嗎?” 白苓苓:“……哥你要不要這么敏銳?” 喻青洲微笑。 白薇薇一出來看到的就是喻青洲和白苓苓相視而笑的場景,頓時DuangDuangDuang跑過來,擠進兩人之間,“你們在笑什么呢?” 背著她在這里說什么好玩的事! 就算是喻青洲,也不能跟她搶jiejie! 白苓苓伸手戳上白薇薇的額頭,“笑你這個小懶豬,睡到現(xiàn)在才起來。昨天是誰說要跟我一起晨練的?” 白薇薇:“jiejie你也不叫我起床!我才睡過頭的!” “那我可冤枉了?!卑总哕咧噶酥哥R頭,“我不僅叫了,還叫了很久,可惜啊某只懶豬都喊不起來,鏡頭都記下來了。” 白薇薇傻眼了,“都拍下來了?!”她睡懶覺還叫不起來的鏡頭都,拍下來了?! “嗯,都拍下來了?!卑总哕呤终\懇地點頭,“我早起的時候,就把鏡頭打開了,所以全程都拍下來了。” 不過她走的時候又把鏡頭關了,免得這姑娘起床的時候迷迷糊糊被拍下什么不應該的東西。 白薇薇:啊啊啊啊啊啊社死啦! 在節(jié)目組算起來其實就待二十多個小時,吃過午飯之后他們就要離開。劉陽陽對白苓苓是依依不舍,本來還想讓白苓苓帶他出去玩,結(jié)果也泡湯了。 陸影帝倒是對喻青洲另眼相看,分別的時候還專門出來送了。他身體不好,大部分時候都歇著,只做一些簡單的伙計,接送嘉賓這種事一般都輪不到他。 如今卻親自出門送了喻青洲,到時候放出來也不知道會引起什么樣的轟動。 白苓苓幾人離開節(jié)目組之后并沒有直接離開溪山村,而是扭頭就去了林奶奶老宅那邊。 鏡頭避開了那邊,劉陽陽他們卻能看得很清楚,劉陽陽頓時羨慕嫉妒恨地說:“果然啊……” 果然什么,不用明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陸影帝微笑著,沒說話。 —— 在林奶奶的院子里再次遇到顧沐沉的時候,白苓苓居然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了,她甚至有一種錯覺,顧沐沉這是把這里當做他的療養(yǎng)別苑了,怡然自得一點也不見外的樣子。 驚訝的是,邵一清也在。 院子里還坐了個光頭的大和尚。 白苓苓:噢喲! “白小姐!”看到白苓苓,邵一清比誰都激動,“好巧??!” 巧?白苓苓一點都不覺得巧。邵一清能到這里來,絕對不是陪顧沐沉那么簡單,以她對這個人的了解,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是有事來找她。 果然,下一句就聽到邵一清說:“我?guī)熜挚催^你在玉珠里雕刻的符紋,簡直驚為天人,這不,我就帶他來見見你。你不用跟他客氣,說白了他就是想偷師?!?/br> 林奶奶和柳安這會兒都在廚房,邵一清的聲音也不大,不用擔心被她們聽到。 “偷師?” 光頭大和尚面目清雋,眼角有著不明顯的細紋,透露出他的年紀比他的皮相看著要大一些,目光帶著雋永的沉淀,深沉而又幽遠,在看著白苓苓的時候,一道犀利的光芒一閃而過,又陷入了沉寂。 “白施主,貧僧鏡華?!蹦仙剿碌念^號大師父沖著白苓苓謙遜一禮。 “鏡華師父好。”白苓苓笑吟吟地還了一禮,“明鏡亦非臺,華蓋辨星文?”* 鏡華也笑了,“白施主果然與我佛有緣?!币幌戮筒鲁鏊值膩須v,還是兩句毫不相關的詩文。 “不了不了,紅塵世界挺好的,我與佛沒什么緣分?!?/br> 那拒絕的架勢,就像是擔心鏡華下一刻就要勸她四大皆空一般。 倒是邵一清看這兩人有來有回下一刻就能坐下辯法的樣子很是受不了,“好了好了,鏡華師兄,苓苓還小呢,你別嚇著她。還有啊,你們別施主來,師父去了,聽著就頭疼。鏡華師兄,入鄉(xiāng)隨俗,好好說話,?。俊?/br> 作者有話說: 明鏡亦非臺——出自《壇經(jīng)·菩提偈》: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華蓋辨星文——出自唐·楊炯《出塞》:明堂占氣色,華蓋辨星文。 === 第59章 五十九圈 鏡華很有高人風范, 即便穿著寬大的僧袍也只顯得他更加清雋,風度翩翩。 聽了邵一清的話,他臉上的笑容就更柔和了幾分:“此次前來, 確實有事要麻煩白施主……” “鏡華師父叫我苓苓就好?!?/br> “好,”鏡華從善如流, “一清說你在符紋陣法上很有造詣,我在這上面研究數(shù)十年仍未見過如此精妙的符紋,這才跟著一清過來叨擾,還請見諒?!?/br> 白苓苓有些為難。她知道的那些東西, 之前都借口是在爺爺?shù)臅坷镆娺^, 屬于童年的記憶。但是書房已經(jīng)被燒毀, 沒有留下任何文字信息。藥方醫(yī)術還好說, 可這些陣法符紋她不敢輕易暴露太多,就怕影響著世界的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