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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喻云深還在白苓苓的帶領下,神不知鬼不覺離開他們的包圍,與后援的小伙伴碰頭,立刻就制定了反殺圍捕計劃。 連敵人的坐標都尋摸得差不多。 一網(wǎng)打盡。甚至還留下不少活口,方便后續(xù)的追查。 當然這些事已經(jīng)跟白苓苓無關,她急沖沖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確認喻云深的安全。能讓她都見血,這可不是簡單的血光之災,就算玉牌擋過一次劫,并不代表喻云深就安全了。 如今喻云深已經(jīng)安全,雖然受傷不輕,可眉宇間晴朗清澈,白苓苓也就不擔心了。 離開林子就第一時間,白苓苓就旁若無人給溫長鳴打電話,讓她來接人。 至于位置,她帶著耳釘,溫長鳴可以定位到她,完全不用擔心。 喻云深是滿臉的不置信:“你就這么走了?”鬧出這么大一檔子事,她就走了? 白苓苓也是一臉驚訝:“不然呢?”她留下還能做什么? 喻云深是很想聽白苓苓解釋的,從頭到尾,包括那玉牌,還包括她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能那么準確地找到他。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議,全都堆在喻云深腦子里,他都不知道從何問起。 白苓苓捏了捏手指上的傷口,一晚上過去,喻云深死劫已過,她這傷口也沒再繼續(xù)流血,變成了普通的傷口,很快就會愈合消失。 喻云深這邊沒什么讓她cao心的,那她當然就要離開,難不成還要在這里等喻云深回過神空閑下來,逮著她逼供嗎? 白苓苓揮揮手,離開的時候不帶走一片云彩。 上車之后表情再次變化。 溫長鳴一晚上都提心吊膽,這會兒眼底還帶著青黑,看到白苓苓的表情變化,溫長鳴的心也再次提到了喉嚨口,“大小姐,你悠著點?!?/br> “嗯?”正在掏手機的白苓苓不解地望著溫長鳴。 “你這表情讓我覺得害怕?!?/br> 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掌控,白苓苓這表情讓他覺得又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 “大小姐,商量個事,你悠著點,以后要做什么之前,考慮一下我幼小脆弱的心靈好不好?” 而白苓苓手中,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喂,邵大哥,是我,白苓苓。” 第66章 六十六圈 對于白苓苓的電話, 邵一清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興,甚至在接電話的時候, 還十分得意地沖顧沐沉擠了接眼。 “苓苓啊,今天這么早啊!” 要不是他有事找顧沐沉, 也不會這么早出現(xiàn)在顧家,外面的天才剛亮呢,白苓苓的電話就來了。 白苓苓也沒跟邵一清客氣,“邵大哥此時說話可還方便?” 也許是白苓苓說話的語氣太正經(jīng), 原本還帶著玩笑心思的邵一清也收斂了神色, “我這邊沒問題, 苓苓有話直說。” “邵大哥對于玄學應該很了解吧?”想必邵一清也知道之前她帶著周曉檸去南山寺是為了什么, 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只是她還不知道邵一清在這方面有高的造詣。 邵一清沉默了一瞬間,“苓苓那邊是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Γ俊?/br> “不是我, 是我小舅舅。” 邵一清還仔細思考一下白苓苓的小舅舅是誰。 “我小舅舅遇到一點麻煩,可能需要邵大哥幫忙,麻煩的程度, 大概是我送小舅舅的玉牌當場碎掉, 并且讓我見了血?!?/br> 邵一清騰地站起來, “你見血了?” “手指頭破了個口子,無緣無故的,憑空出現(xiàn)?!?/br> 邵一清松了口氣, 一個小口子, 他還能接受。但他也明白, 白苓苓送人的玉牌沒有任何蹊蹺, 按理是不應該會有癥狀反噬在白苓苓身上, 會有這種變化,就足以說明問題嚴重。 “有人要對我小舅舅出手,并且用了玄門手法,手段還非同小可,你……你們是不是要過問一下?” 邵一清一頓,小心翼翼地瞥一眼旁邊那位裝作不在意,但全程都在明目張膽偷聽的顧沐沉,轉了個身,背對著顧沐沉,壓低了聲音:“苓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呀?” 白苓苓笑道:“哎呀,是有什么我不應該知道的嗎?” 邵一清又被噎得不輕,嘆道:“好的吧,這事我知道,我會立刻去聯(lián)系,我親自去處理?!?/br> “那就麻煩邵大哥了?!?/br> 掛斷電話,邵一清心情有點復雜,但也知道,既然白苓苓能找上他,就說明問題不小,立刻又給鏡華師兄打電話。 鏡華最近剛處理完手邊的事,人還在南市沒回南山寺,這事聯(lián)系他最合適。 “老顧,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先走了啊,下次再來找你玩。”鏡華要去現(xiàn)場,邵一清當然也要跟著去,不僅是要當司機,更是因為他跟白苓苓說了,他要親自處理,這種時候就不能缺席。 邵一清說走就走,獨留顧沐沉還在原地,神色莫名。 邵一清帶著鏡華,當然也有自己的門路,聯(lián)系到上山的方法。 喻云深回來之后,也第一時間匯報了昨晚遇到的情況,特別是山路上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xiàn)的車子,就連碎掉的玉牌,他也拿了出來。 也沒多辯解幾句,自己經(jīng)歷的一切,并不是他高度緊張之下的臆想。 從那么高的地方掉到懸崖下,對方車毀人亡,而他毫發(fā)無傷,這怎么也沒辦法用正常的情況去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