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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戌盯著她沉默不語,眼底似有什么晦暗的情緒壓制著,半晌過后,他松開了手臂,冷著臉和她拉開距離。 顏殊黛本來還有些不確定,但他的反應直接印證了她的猜測。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簡戌的感情生活空白成這樣,雖然知道他花名在外只是為做戲,但以他這樣的條件談幾次戀愛也很正常。 她找男朋友從來不對這方面有要求,畢竟是與不是,有與沒有也就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無從驗證。 但此刻的認知還是讓她感到十分驚喜和滿意。 簡戌只屬于她一個人。 她湊近周身散發(fā)著狠戾和寒意的簡戌,看到他已經(jīng)紅著的眼眶,特意將聲線放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如果我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這么沒輕沒重的?!?/br> 怕再次勾起他的情緒,她連初吻這種詞都沒敢提。 簡戌別過臉,一股子抗拒的姿態(tài)。 她繼續(xù)說:“我跟你道歉,這次確實是我做得不好。你不理我也沒關系,自己調整一下情緒,我跟你保證,我下次絕對不會不經(jīng)過你的允許就親你?!?/br> 簡戌冷冷道:“下次?” 顏殊黛目光微閃,然后理直氣壯道:“親都親了,也改變不了了,要不我讓你親回來?你要是有辦法讓時間倒回去,那我發(fā)誓我這次絕對不親了?!?/br> 聽到她如此霸道蠻橫的話,簡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 顏殊黛得意地一笑,撞了撞他的肩膀:“都是二十幾歲的人了,一個吻有什么好耿耿于懷的,放輕松點,更何況我還是你未婚妻,這都是名正言順,自然而然的事?!?/br> 簡戌唇線輕扯,語調譏諷:“顏大小姐心胸倒是寬廣,一個吻而已嘛。” 顏殊黛的前男友都能湊成一個拉拉隊了,一個吻算得了什么,他要是再斤斤計較,倒顯得他很放不下似的。 就一個吻而已,誰在乎?。?/br> 看他狀態(tài)調整好了,顏殊黛忍不住追問道:“寶貝,你真的是處男嗎?” 簡戌冷哼一聲:“怎么,顏大小姐對處男有偏見?” 顏殊黛笑了笑,湊近他一字一句道:“我對處男沒有偏見,只有偏愛。” 她纖手一揮:“寶貝,到時候我們婚禮就在這舉辦你看怎么樣?” “不怎么樣!”簡戌惡狠狠地睨了她一眼,然后立刻甩手離開。 康經(jīng)理正著急忙慌地在會場找簡戌,遠遠地看見他就連忙迎過去:“少爺您去哪了?這晚宴都結束多久了,我在車庫一直等不到您下來,電話也打不通,可真是擔心死我了?!?/br> 簡戌掏起手機一看,里面一堆來自康經(jīng)理的未接電話,他皺了皺眉淡淡道:“靜音,沒注意。” 見康經(jīng)理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盯著他,他問:“怎么了?” 康經(jīng)理回過神來,指著他的嘴唇吞吞吐吐道:“少爺,你要不要擦一擦?” 簡戌疑惑地大拇指一抹,指腹上一道紅色。 不等他找理由掩飾,顏殊黛已經(jīng)來到他身邊,悠悠開口:“剛才想提醒你來著,可惜你走得太快?!?/br> 她轉頭笑著說:“康經(jīng)理,你好啊。” 康經(jīng)理立刻恭敬地回:“顏大小姐好,顏大小姐好。” 說完她便走了。 簡戌盯著康經(jīng)理警告道:“今晚的事一個字都不準提?!?/br> 康經(jīng)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心里直嘀咕,原來少爺和顏大小姐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 康經(jīng)理送簡戌回了簡宅。 簡老爺子剛要回房休息,聽到外面的車聲立刻改了念頭,坐回沙發(fā)。 簡戌一進門見到他,頷首叫了句:“爺爺?!?/br> 倆人雖然不像其他正常的爺孫那樣親密,但比起之前,關系可以說是好上許多。 顏殊黛說得沒錯,和好只有要與不要,沒有和好一半這一說。他之前為了父母不和簡長貴短兵相接,但也在暗地里同他置氣。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父母心里依舊惴惴不安,時刻擔心他們爺孫再次吵起來,除此之外,還影響著和簡軍相關的無辜人的正常生活。 他要報復簡慶華沒錯,但也要為自己行為所導致的后果負起責任。否則他的所作所為比簡慶華還要惡劣百倍千倍,簡軍的動蕩影響的是無數(shù)個人,無數(shù)個家庭。 簡長貴和簡戌聊了幾句公司目前的情況后,轉入主題。 他帶著悔恨地說:“簡戌,當年的事是爺爺對不起你爸爸,對不起你們一家,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中。慶華他做錯了事,我包庇他,才導致今天這個局面。但我不是偏袒二房,我只有兩個兒子,當時的情況下,我不得不做出那樣的選擇?!?/br> 簡戌低垂著眼簾,他不知道簡長貴這番話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既然他決定放下過去的恩恩怨怨,那他就把這番話當做是真的。 簡長貴帶他去了書房,然后拿出一份股份轉讓協(xié)議,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爺爺老了,以后簡軍就交給你了?!?/br> 簡戌沉重且堅定地答應下來,但他心里十分清楚簡軍不是誰交給他的,更不是他要替誰承擔的,而是他自己必須擔起的責任。 * 第二天,顏殊黛去了顏奶奶那。 話完家常后,顏奶奶拉著她的手:“你和簡戌最近怎么樣了?” 顏殊黛意味不明地笑了聲:“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