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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個組織成員守在樓下,還有一個正在趕來的路上。即使你殺了我,也不可能從這里逃走,萊伊和琴都在。” 可雅的語速快了些,皺著眉用腳尖踢了踢樓頂?shù)乃嗟兀骸拔襾淼穆飞喜榱诉@棟樓的建筑圖紙,二樓西側(cè)的緊急出口有一處防震安全屋。你去那里躲著,我會在承重柱上動手腳,讓這棟樓塌掉的時候避開那個地方?!?/br> 蘇格蘭用自己的體重壓著可雅,在他身后沒有出聲,但可雅知道他一定在聽。 沒有人會拒絕活下去的機(jī)會。 “要不要相信我,選擇權(quán)在你?!?/br> 片刻后,蘇格蘭松開了對可雅的鉗制,拽著他的手臂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還順手給他拍了拍胸前的土灰。 “自己上來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 可雅這才看見蘇格蘭的臉,他臉上還有沒清理的胡茬,平時溫和的笑容隱匿了蹤影,眼睛里帶著決絕的堅定。 可雅看著那雙眼睛,覺得就這樣死在蘇格蘭手里好像也不錯。 可惜他剛簽了一份賣身契,還得好好活著打工還債。 五分鐘前…… “說吧,我的孩子,你想要向我祈求什么?” 電話里的聲音聽不出語氣,措辭倒是十分講究。可雅皺著眉瞥了一眼前排的琴酒和伏特加,打開了手機(jī)免提:“我現(xiàn)在正坐在琴酒的車上,請您允許我有一個跟您單獨(dú)對話的空間?!?/br> 那位先生寬和地答應(yīng)了可雅的要求。琴酒和伏特加不得不下車給可雅讓地方,伏特加倒是不介意,琴酒即使不滿也無法對那位先生發(fā)泄,只好陰沉地瞪了可雅一眼,重重甩上車門。 “我想跟您要一個人——蘇格蘭威士忌?!?/br> “你應(yīng)該知道他是個臥底。”那位先生平和的問道。 “是的。但是您既然下令處決他,就說明他對您沒有價值?!笨裳爬潇o地分析道:“您只需要他的死亡震懾組織里可能存在的其他老鼠,我會為您達(dá)成?!?/br> “即使如此,你如何向我保證他不會把組織的信息泄露出去?!蹦俏幌壬奶釂栂袷锹犨M(jìn)了可雅的解釋。 “監(jiān)禁、洗腦、藥物控制……辦法總是不嫌多。我只需要他成為我一個人的東西?!?/br> “好吧……”那位先生聽起來對可雅的回答十分滿意。但是并沒有簡單地把人交給可雅:“你得拿出誠意來跟我交換?!?/br> “任憑您驅(qū)使?!笨裳胖t卑地說道。 “去俄羅斯,把你丟在那里的東西找回來,然后交給我?!?/br> “如您所愿。” 得到滿意的答復(fù),那位先生干脆地掛斷了電話。可雅對著電話呼出一口氣,敲了敲車窗,越殂代皰地招呼伏特加進(jìn)來給他當(dāng)司機(jī)。 琴酒沉著臉跟伏特加一起坐上車,等著可雅給他一個解釋。 “我從BOSS那里得到了授權(quán)。接下來追殺蘇格蘭的行動由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br> “你最好別想耍花招?!?/br> 等波本匆忙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可雅拍著黑風(fēng)衣上的塵土從爛尾樓里走出來,面無表情地按下了起爆器。 鋼筋水泥的建筑轟然倒塌,碎塊和粉末在波本眼里映出一片灰蒙蒙的影子。 可雅的眼鏡不知道丟在了哪里,臉上也帶了兩塊不輕的傷勢。他臉頰紅腫了一片,嘴唇也像是被人打出血了。 琴酒故意嘲諷可雅爛到家的體術(shù),冷笑著罵他自找麻煩,非要進(jìn)去見那個臥底最后一面,活該挨打在臉上被他圍觀。 可雅全當(dāng)旁邊沒有琴酒這個人,半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給他。琴酒見狀也沒有對牛彈琴的興致,叫著伏特加開車離開了。 萊伊看著變成廢墟的爛尾樓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站了一會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波本咬著牙看了看萊伊又看了看可雅,不甘心地握拳追上了萊伊,氣勢洶洶地問著問題。 很快,這片廢墟前就只剩下可雅一個人。他安靜地注視著廢墟里飄飄然的粉末塵埃落地,像是在等一個沒有結(jié)局的結(jié)局。 作者有話要說: 可雅體術(shù)很菜,琴酒讓他一只手都打不過。 景光說唯一覺得遺憾,是因為他在接受臥底任務(wù)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和家人朋友告別了。而可雅是他在組織里認(rèn)識的唯一能夠稱得上朋友的人。 并不是指可雅很重要,他還不配。 第9章 辨明本我吧 “我想吻你。” 在把蘇格蘭送到位于二樓的小屋以后,可雅突然拽住蘇格蘭湊到他面前,仗著比蘇格蘭更長的臂展把人困在自己和墻壁之間,俯身貼了上去。 “什——唔!” 下意識回頭聽可雅說什么的蘇格蘭猝不及防被鉗住下巴,視線里可雅那張熟悉的臉驟然放大。 可雅發(fā)質(zhì)偏硬的額發(fā)戳到他的額頭上,明晃晃地告訴他兩個人現(xiàn)在究竟靠得有多近。 雖然說是要吻他,但可雅卻只是用牙齒咬住了蘇格蘭的嘴唇,把那塊軟rou叼著含在嘴里,垂著那雙灰眼睛沉甸甸地看著他。 蘇格蘭被迫和可雅對視,從他的眼睛里看見了震驚惱怒的自己。 嘭! 被推出去的可雅挨了蘇格蘭又快又狠的一拳,眼鏡徹底被打飛。 蘇格蘭猶覺不夠,折起手臂用手肘在可雅胸口用力一撞,又抬腿在那件他看不順眼很久的黑風(fēng)衣上踹了一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