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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會考慮自己的死亡能不能給國家、任務(wù)或是志同道合的戰(zhàn)友帶去些有價值的東西。 想到這里他甚至有些感謝可雅,無論可雅最初的手段和目的是什么,至少他真的幫自己實現(xiàn)了更大的價值,沒有讓諸伏景光止步于天臺上飲恨自盡的亡靈。 返回店鋪以后可雅大方地把車送給了琴酒,自己則牽著諸伏景光回了二樓臥室,把這一天的罪災(zāi)勾當擋在小夜燈昏黃的光圈之外,專注于品味賞味期限只此一天的特別定制款蘇格蘭。 可雅和琴酒互相捅刀以示尊敬,短期內(nèi)不太可能老老實實地在東京坐下來達成友好合作。 第二天一早,那位先生為了避免矛盾——也是為了分權(quán),讓波本和琴酒交換了任務(wù)。 琴酒帶著伏特加去俄羅斯看場子,波本則回來接手雪莉的追殺。 送走一個討厭鬼,換成另一個討厭鬼??裳攀盏讲ū镜泥]件,斷定那位先生對他帶著諸伏景光回東京的招搖行為有些不滿,才會連著給他送些不對付的同事過來。 諸伏景光斜睨了可雅一眼,讓可雅在自己身上找問題:“你不如說說組織里哪個代號成員和你對付?!?/br> 他昨天上午雖然在店里當了一只懶散的家里蹲,但是下午卻是在一眾組織成員面前繃緊了心神演大戲。 他累得要死,可雅倒是很喜歡,送走了難纏的討厭鬼琴酒以后,就賴在他身上不起來,非要家養(yǎng)版蘇格蘭多留一會。 他沒耐住可雅的軟磨硬泡,忍著羞恥陪他玩了一晚上角色扮演,實在是沒心情再給可雅好臉色。 可雅摟著諸伏景光皺眉想了想,猶豫著說出一個代號:“科恩?” 諸伏景光無語:“你倆一共說過幾句話?” 這根本不是關(guān)系還行,而是完全不熟吧? “那就愛爾蘭。”可雅很是無所謂,組織里的這些人,各有各的爛法。 他嫌琴酒煩,赤井秀一沒叛逃的時候他還嫌萊伊和貝爾摩得的打火機煩。 基安蒂瘋女人,煩。朗姆總是提防著他篡位二把手,煩。伏特加就是琴酒的跟屁蟲,煩。 皮斯克老jian巨猾,煩,哦,這個已經(jīng)被琴酒滅口,煩不到他了……細數(shù)一圈下來,就沒哪個人是能讓可雅說句好話的。 “雪莉呢?” 諸伏景光倒是突然好奇這個組織的天才科學家。因為比起其他人,至少可雅從沒說過雪莉的壞話。 “她啊……”可雅回憶了一下,實話實說,“我跟她不熟,倒是和她jiejie熟悉一些。就是宮野明美,之前被琴酒殺掉的萊伊的女朋友?!?/br> “啊……”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是發(fā)出了一聲無意義的感嘆。 可雅見諸伏景光情緒不太好,便想結(jié)束這個話題,聊點其他能讓人開心的事情。 諸伏景光倒是很快收斂了自己的壞心情,追問可雅:“能跟我說一說她嗎?” 可雅面對諸伏景光側(cè)躺著,一手支著自己的頭,一手點在了諸伏景光的嘴角,他沒帶眼鏡,灰眼睛瞇起來,不知道是在聚焦還是在回憶。 “宮野明美跟你有點像,有很好的笑容。我隨手幫過她一次,她就鄭重其事地讓雪莉帶著自己準備的小禮物交給我。有點傻,但是個好人。只可惜沒能從琴酒手里活下來。” “別變成她那樣,景光?!?/br> 可雅感到一股突如其來的恐慌,在這之前他從不覺得生死是大事,也不覺得自己會護不住一個諸伏景光。 但或許是突然提起的宮野明美和死在昨晚的赤井秀一身上都帶著某些與諸伏景光相似的東西,讓可雅不自覺把那兩個人的死相代入了諸伏景光的臉。 可雅用手指觸摸諸伏景光依舊溫熱鮮活的肌膚,祈求一般對他說:“你變成什么樣子都好,只要能活著。” 諸伏景光側(cè)著頭親吻可雅的手指,帶著令人安定的笑容:“我不會變的。我就是諸伏景光,不會變成別的樣子?!?/br> “嗯,你沒有變。”可雅也笑了笑,把手指劃到諸伏景光的嘴唇上戳了戳,“但是也變了?!?/br> 諸伏景光拍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兩個人之間突然籠上的沉郁氛圍被可雅同樣突然地打碎。 可雅是個不要臉的,故意盯著諸伏景光,收回手指緩慢舔了一口。 諸伏景光在他的視線里漲紅了臉,連帶著耳朵和脖子也透出一層血色。 可雅被他按在床上揍了一頓,反倒笑得挺開心,揉著自己被踹出一塊淤青的胯骨下了床,披了一件襯衫去做飯。 昨日之日不可留,無論是可雅還是諸伏景光,都不會因為過去而停下腳步。 波本的返程在即,等他到了日本,肯定會來找諸伏景光商量追殺雪莉的事情。 到時候他和景光之間必然會夾著一個波本牌電燈泡。可雅撇了撇嘴,對波本的不歡迎再添一筆,決定想想辦法給那家伙找點事干。 被可雅念叨在嘴里的波本正在做最后的交接,他臉上帶著鋒利又傲慢的笑容,跟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圣彼得堡情報販子葉卡夫交談,說著客套中暗含威脅的場面話。 可雅傳郵件過來告訴他赤井秀一被基爾殺了,他才不會信。 就算那位先生沒有提出讓他和琴酒交換工作,他也會主動要求回到本島去調(diào)查赤井秀一死亡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