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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此時有人把事情翻出來,牛繼業(yè)馬上就得面臨內處交困的局面——這些年他兒子就不知道自己不是他夫人生的,可他夫人一味溺愛已經將兒子慣成了紈绔再難改了。修國公府這些年雖說也大不如前,卻也不能讓一個說好早就死了的人再出現(xiàn),那不是明著說自家就沒把這門姻親放在眼里,兩府表面的平和也別想維持下去。至此牛繼業(y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母親親生的了,沒這么坑兒子的。 還有什么選擇?你說現(xiàn)在找個人去讓那個侄女人間蒸發(fā)?沒見錦衣衛(wèi)的人都來了,能給你這個機會?! 第80章 見牛繼業(yè)如此識趣, 皇帝也不好過多追究,那后邊可還有沒還的人家呢,只讓忠靖侯、保齡侯與鎮(zhèn)國伯各罰俸半年就輕輕放過了, 讓那些有資格上朝家中卻還沒有歸還功勛田的人家心中打了個突, 想著是不是也現(xiàn)自己的主子商量一下把功勛田還了-——這三家可都不是無的放矢的主。 可是他們的主子已經顧不上他們了。 “母妃,這可如何是好?要是父皇發(fā)現(xiàn)我們在內務府的人手, 只怕現(xiàn)在這點父子之情也沒了?!敝移胶芙乖铩?/br> 甄貴太妃也好不到哪兒去。按說她不過是個妃子,沒有那個能耐在內務府里安插多少人, 可誰讓不光元后、就是繼后也去得早, 那時太上皇也一副對她信任有加的樣子, 讓她管理宮務。多年經營下來,內務府里還不多是她的人。就是皇后進了宮,收回宮務之權, 自有一批看著太上皇健在的奴才唯她馬首是瞻。可是太上皇曾經就過,后宮不得溝通前朝,要是讓他知道了自己旗下的太監(jiān)不止一次的把太上皇的行蹤甚至想法透露出去,想想都是一身冷汗。 “莫急, 萬事都有你父皇在?!闭缳F太妃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的兒子,可她自己都有點不相信這話。 “父皇?”忠平氣道:“父皇眼里,原來就只有一個徒凌, 現(xiàn)在可好,就算是徒凌的兒子也要放在心上?!?/br> “那個小崽子翻不了什么大浪?!闭缳F太妃心里也氣:“你也真是,就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崽子也攏絡不住,讓你挑撥挑撥, 誰知反而讓他和老四一心起來?!?/br> 說起這個還真是賈赦的鍋:要是沒有他中間插一腳,本來應該是平郡王與皇帝漸漸離心,并有將來鐵網山之禍的。就是他小翅膀這么一扇,平郡王沒被人挑唆了,到底留下先太子一脈。 忠平也納悶:“不知道那賈赦做了什么,竟讓那個小崽子對他言聽計從?!?/br> 甄貴太妃想想道:“不是說讓你見一見這個賈赦,他怎么說?” 忠平面有不豫:“我堂堂親王,竟要折節(jié)去見他。聽說忠安倒是見了他一面,也沒得了好處?!?/br> “他與旁人不同,”甄貴太妃慢慢想著說道:“與你父皇情分也不同。和那個人的情分更是不同。聽說他在你父皇的殿里就說出過要報仇的話,這人還不值得你見一見?” “報仇?”忠平一笑:“他要找誰報仇?當年正出事兒的時候他躲起來了,二十年且再說報仇,也就能胡弄一下那個小崽子?!?/br> 見兒子不以為然,甄貴太妃也不再多說,只叮囑他讓手下的人多多收斂,盡量不要讓人看出馬腳。兒子大了,早就不再是自己可以一手一腳都能指揮得動的。尤其是這幾年新皇登基之后,這個兒子越來越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可是自己卻只有這么一個依靠,只能把他放在心上。 不說忠平讓人去警示屬下。只說這回主導清查內務府的不是別人,竟是皇后娘娘。當時太上皇也曾對皇帝提出內務府雖說主管內庭事務,可里面不乏有品級之人,還是讓戶部和錦衣衛(wèi)共同查辦名正言順,可是皇帝卻說這是宮務,就是內務府之人有品級也在皇后管教之下,不必浪費朝庭人才,何況戶部正忙著收回功勛田之事,還要預備著清查隱戶,實在無人可用。他能告訴太上皇,是皇后靜極思動,覺得無聊了才要的這個差事嗎?答案看他給太上皇的答復就知道。 賈赦此時倒是接待著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戶部張尚書。人家說是來與左畸商討功勛田處置問題的,不管這理由多扯吧,反正現(xiàn)在是到了賈赦的屋里。 “張尚書還請直言?!蹦愣己攘宋胰龎夭枇?,不是三杯,還一副糾結欲言又止為哪般? 張尚書再抿一口茶,還是張不開嘴,此時心里把老朋友埋怨上了,你知道這不是個好說話的,還讓自己來說這個話,不是難為人嗎? 見他不說,賈赦也不再催,只讓門口的小吏再來添水,茶就不必換了,有多少茶也不是這么糟蹋的。見他有慢客之意,張尚書只能放下茶杯,揮手讓小吏退下。 “你說實話,這次你出來可有什么打算?” 賈赦好奇怪:“我能有什么打算,不是讓我們老太太和老二逼 得沒法子,誰不知道在家里睡到自然醒,想什么時候出門什么時候出門,想到哪兒去到哪兒去好?” 聽他這么漫不經心,張尚書要是信他才真是棒槌,可這人別看平日不著調,要是不想說的話誰也別想問出來,只能再問:“那你怎么就想到還銀子還換匾額?” “不換讓人拿著把柄等抄家嗎?”賈赦答得飛快,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張尚書不管他是不是真這么想,只聽出這人真是不想讓人抄了家,那自己說出來的話就不算是坑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