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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還不知道自己身后有尾巴,一進東大院就讓人:“快去叫寶玉。立時到書房來見我。”如今賈政只在東大院的外院收拾了一間書房,那些清客相公們初時還以為娘娘省親,娘娘的生父怎么也得風光提升。卻不料沒等來東翁提升的旨意,卻等來了自己的遣散消息——賈政已經(jīng)沒錢再養(yǎng)清客,只好說是娘娘囑咐家中低調(diào),不好再多留列位。好些清客本是逐利之人,有什么知己之心,得了遣散銀子,早就不再登門了。倒是給賈政騰出了地方,可以每天用來收拾賈鳳凰。 好在現(xiàn)在寶玉已經(jīng)搬到大觀園(今后就叫大觀園吧,老是說省親園子打字太累),讓人去叫也得些時候,倒讓王夫人先得了消息。今天賈政說起要去賈赦那邊,問問自己升遷是否有望,王夫人也贊成。這回來不告訴自己結(jié)果卻先要找寶玉,是什么道理?王夫人可沒那么樂觀,認為賈政要與賈赦一樣與兒子友好談心,就沒這個可能。原來賈珠多上進的孩子,賈政還不是打來罵去,對寶玉,能視而不見還是好的。 王夫人心里打鼓,賈寶玉這里整個人都不好了。今天是林meimei的生日,他都多久沒和林meimei好好說說話了,本要和meimei好好說說話,可是先是meimei的嬤嬤擋在前頭,吃飯時又出來了個賈琮非得要和他另設(shè)一席。寶玉本想讓老太太從中說和,可是meimei的嬤嬤咳嗽兩聲,老太太就不說話了。這讓賈寶玉心中如何高興?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大太太也不留客,就這么讓大家散了,回到大觀園的賈寶玉更是火氣十足。等賈政的人來叫他時,他正與襲人抱怨,當時就嚇出了一身的汗:不是大太太那邊又有人和老爺說了什么,老爺要與自己算帳吧。 只能說賈寶玉同學,你真相了,你老子就是要和你算帳的,雖然他也不知道算什么帳。不過這不不耽誤賈政一見賈鳳凰就大喝:“孽障!你做的好事?!?/br> 寶玉一下子就抖起來,緊張得只知打戰(zhàn),不知道該給自己辯解一句,或是問問自己老子為何生這么大氣。見他一味害怕,全無一點男子之氣。想大房之人說起中午還是賈琮拉他他才沒與女孩一席,那賈琮才多大?賈政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如老子,那他的兒子怎么也是嫡子,怎么連人家的庶了也不如了?賈政的氣來得更多,問他:“你的書讀到哪里了?” 還讀什么書?自從秦鐘死后,賈寶玉就再沒把心思往書上放過。加上從年前開始賈政就開始為自己的考績奔走也不再問他,他這些天光是捉磨著怡紅院怎么收拾都cao不完的心。要不是從小元春給打的底子還在,大概連字也認不得幾個了。于是聽賈政一問,他更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說不出話來。 不用說了,只看兒子的反應(yīng)就知道是個什么結(jié)果。老子不行,自己還不知道努力,賈政這回是真怒了,吩咐人道:“拿板子來。” 下人應(yīng)著,動作可是磨蹭,只打發(fā)腿快的人快去給太太報信。賈政久等板子不至,只覺得自己在這個家里一點威信也無,在畫壇里踅摸出一卷軸,就往賈寶玉身上招呼下來。寶玉見他老子讓人上板子,哪還敢躲,只是跪在那時小聲哭泣。聽過人小聲哭的人都有一個感覺,只要不是你想心疼的那個人,只能越聽越煩。很不幸,現(xiàn)在賈寶玉同學真不是他老子心疼的那個,所以聽了他哭聲的賈政抽打的頻率更快了。 等到王夫人來時,就看見賈政在沒頭沒腦地抽打她兒子,而她兒子哭得好不可憐。 “老爺?!蓖醴蛉肆r不干了:“寶玉再不好,老爺教訓他就是??蓱z這孩子并未犯錯,老爺無端打罵于他,可是安心絕我嗎?”王夫人的理論十分好解釋,賈寶玉這些天就沒出府,也就是他有什么錯處讓賈政抓住,那也是在府里的事。府里,能有什么大事兒? 要說這理論也說得過去,可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連個下人都指揮不動的賈政面前就三個字:不!好!使!他大聲質(zhì)問王夫人道:“并未犯錯?你怎么知道他沒有犯錯?還有什么安心絕你,這話也是你說的?難道寶玉只是你的兒子?” 這話可沒法回答,不光是屋里的王夫人,就是聽到消息的二房其他人連屋都不好進了。 第111章 現(xiàn)在二房住是東大院, 別說沒人想起來給賈母報信——距離產(chǎn)生的不光是美,還有隔閡。賈母離東大院太遠了,誰也沒想起賈寶玉的這重護身符。 反正傳給賈赦這出鬧劇里, 賈母并沒有如原著中寶玉挨打時一樣率眾出場, 而是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鳳凰蛋挨打的事。這樣也好,要是賈母出場, 少不得問問賈政為何打人,要是賈政說是兄長讓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 那賈赦也少不得聽一頓嘮叨。雖然他現(xiàn)在不再唯賈母之命是從, 可是能耳邊清靜又何樂而不為。 于是就在二房兩位當家人進入冷戰(zhàn)之時, 大房開始其樂融融的晚餐。就連平郡王都得以列席——上次與他一起用飯,實在足夠娛樂,賈赦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下衙回來的賈璉一見他在, 嘴角就向上翹起:“郡王來用飯?”你真的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平郡王一臉靦腆地點點頭:“哥哥不必那么生分,叫我念恩就好?!闭f實話那靦腆真有些礙眼,可為了多吃下一碗飯,賈璉也沒提醒他。里面巧姐兒聽見她父親回來。扯著小嗓子叫:“父親, 父親,快來。” 別說現(xiàn)在賈赦還在一邊看著,就是沒在旁邊賈璉也不敢得罪這個小祖宗, 加上他這些天來學著賈赦每次下衙都給人帶點東西,與巧姐兒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和不少,這種有人真心依賴自己的感覺,賈璉覺得也不賴。于是大步一邁, 人就到了屏風那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