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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可是今天,大家吃著自己種出來的東西,心里還有怨氣嗎?” 就有稀稀拉拉的人回答:“沒有?!?/br> 管他回答的人多不多,說得整不整齊,自有讓你們整齊的時候:“沒有就對了。”賈赦大聲道:“皇上讓我們巡檢是為了什么?是為了看看軍營是不是還有戰(zhàn)力,是不是還能保家衛(wèi)國!可是大家看沒看到,我們要保衛(wèi)的百姓,連飯都吃不飽,能對軍人沒有怨氣嗎?” 見大家不答,他也不在意,只徑自的說下去:“我們這片土地,百姓繁盛,才供養(yǎng)了這些當(dāng)兵的人。可是讓他們餓著肚子供養(yǎng)我們,于心何忍!只有讓百姓吃得飽飽的,我們才好意思吃他們的供養(yǎng),只有百姓不再為下頓飯發(fā)愁,我們才算是真正的保衛(wèi)了他們!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這次回答的人多了起來,聲音也算得上鏗鏘有力。 賈赦再道:“那么,我們用這半年多的時間,為百姓找到了能讓他們不再餓肚子的作物,并為他們總結(jié)出耕作的經(jīng)驗,大家還覺得是耽誤時間嗎?” “不覺得?!甭曇魟澮?。 “你們心里還有怨氣嗎?” “沒有!”雄壯有力。 “哪就好?!辟Z赦放緩了語氣:“可是大家的辛苦,我看得到,也必會向皇上上奏,為大家請功。要知道,大家耕種的,不光是這幾十畝土地,還是全西北老百姓活下去的希望,是功在當(dāng)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 “功在當(dāng)代、利在千秋!功在當(dāng)代、利在千秋!”這些侍衛(wèi)們沸騰了。哪個男兒沒有一腔熱血,哪個男兒沒有衛(wèi)家之心。 得意地看了時先生一眼,賈赦對著侍衛(wèi)們道:“今天,就讓我們放開了吃,使勁的吃,即為自己慶賀,也為西北的百姓們慶賀!” 上不上高度?升華了沒有?這些已經(jīng)不是賈赦的事了,只看那些一個個吃得撐了的侍衛(wèi)就知道。就算是這一晚上,莊子里走動的人分外多些,賈赦也只當(dāng)大家是吃多了消食。 等平郡王帶著三大車玉米土豆,帶著賈赦寫的家書和為眾侍衛(wèi)請功的折子上路后,賈赦又將莊子里剩下的種子與孔縣令進行了交接。當(dāng)然,莊子他沒交,畢竟這兩種作物還都是試種階段,莊子里試驗起來,比到老百姓的地頭方便得多。 對著一車車的種子,看著手里的小冊子,孔縣令向賈赦行的是弟子禮:“大人,孔儀愿拜入大人門下,做大人門下走狗?!?/br> 對上孔儀的用詞,賈赦的表情只有一個字,囧!你也是讀書人吧?怎么考上的進士?時先生看不下去了,捅捅他的后背,人家還彎著腰等你回話呢。 清清嗓子,賈赦道:“孔縣令請起,請起。赦不過一介武人,其實是文也不成武也不就,不過是皇上和太上皇看不得我清閑,才讓我來巡檢。如何配做孔縣令的老師。” 孔儀根本不聽他這一套,只自己辯說:“皇上與太上皇知人善任,讓大人來做這個九省巡檢,實在是西北邊軍之幸、西北百姓之幸。儀雖不才,可對大人心懷百姓的胸懷佩服得五體投地,愿拜入大人門下,還望大人成全?!?/br> 人格魅力這么大的,竟然是自己。賈赦有點接受不能,死活不答應(yīng)孔儀的要求,一味地用文武殊途搪塞。孔儀一臉遺憾真不是做偽,最后見賈赦實在不答應(yīng),才算了。 “就算大人不肯認(rèn)儀這個弟子,可在儀心中大人就是儀的老師。定以大人為楷模,多多用心為百姓做事,不負(fù)老師的教導(dǎo)。”孔儀擺出自己最后的底線。 我和你說什么了就教導(dǎo)?就算是心里腹誹,賈赦也管不住別人心中所想,只能默認(rèn)了孔儀的話。再盤桓兩天,教了教孔儀找來的老農(nóng),賈赦他們也就向早該去的涼州進發(fā)。 平郡王走得比他早,又一路沒了林侍衛(wèi)的拖延,只用了一月有余就進了京。也不洗漱風(fēng)塵,直接奔向皇宮。 知道他來,皇帝早就在大明宮民太上皇一起等侯了。沒辦法,賈赦對兩種作物描述得前景太過誘人,做為一個還算合格的皇帝,有解決百姓溫飽,一直是他心中的大事。 對他的急切,太上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給人加分不少。就沖這一份為民之心,也不枉自己當(dāng)年選了他做皇帝。不期然想起賈赦曾夸自己眼光好,心中更是暗自高興起來。 “怎么皇后沒過來?”太上皇心情好,也不管兒子那張還板得平平的臉多不耐看,率先開口問道。 皇帝回答的十分簡單:“說是念恩第一次出遠門,怕在外飲食不周,盯著人安排宴席呢。” 也算是知道疼孩子的,想起皇后養(yǎng)了平郡王十多年,太上皇對她的觀感也好上來了:“讓下面的人盯著點,她的話如今哪還有人敢不聽。” “她只是不放心罷了?!被实刍卮鸬母喍塘?。 至此,二人的話題再無法繼續(xù),只能相對枯坐。卻聽戴權(quán)親自進來回道:“平郡王晉見?!?/br> “快請?!碧匣逝c皇帝這次同步得一絲不差,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笑意,就都不由地笑了。 “請皇祖父安,請四叔安?!逼娇ね踹M來先行了大禮。等二人叫起后,嘴上就連珠炮似地說開了:“念恩一別多日,見皇祖父還是這樣精神,心里放下了好大的擔(dān)心。四叔卻是有點清減了。怎么不見四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