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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幾天到圖書館和書店查了相關(guān)書籍,本章寫作確有紕漏,所以更改了一點,小修,萬望看過此章的親們諒解,以后本人會更加注意,如能提出寶貴意見,真是感激。 第48章 見了致林家族的暗流洶涌,究竟如今的我是不是已半只腳踏進這個漩渦中,至少我的心是向著林啟正,情不自禁地向著他。暗忖是否該偷偷離開,結(jié)束這份心痛心累的工作。 好在張奕電話告知,她要出差上海幾天,請我代去看望林達(dá),我當(dāng)然一口答應(yīng),此時真樂意靜靜聽她柔聲軟語地談譚應(yīng)宏,這讓我有些許欣慰。 第二天就找個空擋去精神病院。到時,林達(dá)見我眼神有些復(fù)雜,然后轉(zhuǎn)為驚異,悄悄往身后藏東西,我佯裝沒注意,還同她談起了英國剛發(fā)生的新聞集團主席默多克四位前妻婚生子女與現(xiàn)任華人妻子鄧文迪所生二位子女為巨額家庭財產(chǎn)不停紛爭,其實我只想聽聽她對這類事件的看法,畢竟她是新聞系畢業(yè),講解比較獨到。果然她聽了淡淡說:“這種豪門,嫁入就預(yù)味著派別的殊死爭斗,踏入半步便不得脫身,早找機會脫身最好,如果真不行只得下定決心爭個你死我活,從來都是勝者為王?!?/br> “是啊,現(xiàn)在看來華人妻子一點好處也撈不到?!蔽衣溆谒滋椎貞?yīng)道。 “如果一切為了愛,那么爭的只不多一個妻子的名分而已,她還是勝者。百年之后,鄧文迪的墓碑上永遠(yuǎn)銘刻著“魯珀特.默多克之妻”幾個字?!闭f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真不敢相信這種論調(diào)出現(xiàn)在一個飽受精神病藥物折磨的女子身上,靈光一閃,突然記起隔壁女孩跳樓那天黃召陽吩咐給她用的是安慰劑,那么……是否她的精神病病態(tài)是裝出來的,只為自保? 恰好此時護士來巡房,我只好坐到旁邊沙發(fā)上,林達(dá)馬上換上一副迷茫的模樣,急急起身讓護士檢查,一片淡綠的小卡片在護士整理床鋪時抖到地上,一陣風(fēng)飄到我腳邊,我剛撿起來,一片褐紅色罕見品種的四葉草標(biāo)本旁幾句草書,只略過“……表白……譚……”幾個字,林達(dá)瘋一樣沖過來搶回去,看我眼神很是哀怨,一如鄒月拿著林啟正襯衣質(zhì)問我的表情,我不禁渾身凜冽地振一下。 她也發(fā)覺自己有點過分,于是勉強笑笑解釋:“我一好友送我的生日禮物,這是他到瑞士辦事時特意從國家珍稀植物園偷偷帶出來的?!?/br> 呵呵~原來是隱瞞這個,看到他們重回原來軌跡,真好! 我干脆挑明,衷心祝福她:“譚應(yīng)宏他對你真的很用心。以前他追求過我,可我永遠(yuǎn)也給不了他完整的愛,而你全副身心都愛著他,這對他很公平?!笨粗龔捏@訝轉(zhuǎn)為淡淡的笑,接著走過去伸出尾指,笑道:“對于你的“病情”,我一定保密。也祝福你們早日修成正果!” 她是何其聰明,一下大笑起來和我打鉤鉤,樣子很孩子氣,說:“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啊,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br> 那邊小護士像看外星人一樣瞪了我們幾眼,急急離去,估計我們說的是火星文。我們笑得更歡。 漸漸她止住笑,認(rèn)真地對我說:“鄒雨,你第一次來我就知道你是鄒雨,可你別問我是如何知道的,我還知道你的過去,其實林啟正對你真的很用心,他背地里為你做的努力是你想象不到的,你自己考慮吧,是去是留。” 我受不了這樣認(rèn)真的談話,考慮這個問題只會讓我更迷茫和痛苦。只好扭頭看窗外,小聲地答:“我與他已是歷史。歷史,你明白嗎?” “歷史可以重演?!彼刂貜娬{(diào)“重演”二字,只換得我一聲輕嘆。 高展旗電話總能救我于泥潭,他電話急召我回所里開會,說是重量級決策會議。于是告辭出來。 電梯燈緩緩閃著,看著腳邊的瘦長影子在地面與墻壁之間呈90°折回,一如鬼魅。此時另一抹影子從背后漸漸靠近,更加瘦長,顯得更加詭異。 “鄒雨……”譚應(yīng)宏! 我猛然回頭,逆光中的他看不清表情,這么久不見,且經(jīng)過那么狠絕的結(jié)尾,乍一相見竟不知說什么,見他雙手插在褲兜里成拳,估計也在同自己抗?fàn)幇伞?/br> “譚應(yīng)宏,你來看林達(dá)?”只找到這句。 “嗯,她這段時間變得很開心,謝謝你。”他有些心不在焉。 “應(yīng)該的,看得出,她很愛你,談的話題都繞在你身上?!?/br> “是的,我知道?!彼麗瀽炚f。 “希望早點喝你們喜酒,到時打個大紅包給你們?!蔽夜首鬏p松地說,可想到他哥哥那座大山我就知道這個祝福很渺茫。 可他還是很給面子地哼了聲,像嘲諷什么。此時電梯門開,我稍有介事地同他再見。 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突然他隔開電梯門邁入,站在我面前,此時終于看清他的臉,清俊而傷感。我本能縮縮,他誠懇地說:“讓我好好送送你,可以嗎?” “送了還不是要我再一次說再見,何必呢?!蔽抑浪胧裁?。 “那樣我就可以安心了,也……死心了?!彼K于說出“死心”二字,憋了這么久。 我們默默盯著電梯燈,樓層在一層層減去,像在倒數(shù),最后叮的一聲停住。 我硬起心腸抬腳要走,他從旁輕輕拉住我,低頭看我,沒有任何表情,緩緩說:“鄒雨,勇敢一點,因為那個人比我更愛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