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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故意吮走少年唇上的血跡,然后又吻他把自己的血渡給他,像是古老的血族初擁一樣。 少年淚眼朦朧地反抗著,然而狡猾的羂索故意用一種舒緩又纏綿的節(jié)奏吻他,輕而易舉就把他變得乖順起來,甚至開始青澀地回應。 完全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在被獵食者安撫后,獵物竟然朝獵食者露出了軟軟的肚皮求歡。 男人喉嚨里溢出愉悅的低笑,傳到少年被吻腫的唇上,變成了性感的撩撥。 “想要更多……”少年在依偎的唇齒間,迷迷糊糊,用那種青澀又難耐的語氣說道。 然后后悔了一整天。 --------------------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各位讀到這里的小天使?。?!啊啊啊愛你們!??! 第八章 [實驗序號:0001] [實驗名稱:成癮行為的形成] [實驗對象:一只小白鼠] 刺眼的白光在賀沢誠頭頂搖晃,一股幾乎要燒穿胃部的饑餓感喚醒了他,他迷茫地從冰冷的地板上爬起來,視線先是落到了不遠處墻壁上泛著冷光的金屬杠桿上,杠桿旁邊還有一個黑色小洞,然后隨著他下意識環(huán)顧四周的動作,他看到了兩面巨大的玻璃墻。 賀沢誠呆滯了一會兒,不明白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看起來,他好像被關(guān)起來了。而且這個房間還沒有門。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被關(guān)進來的? 他忍著胃部磨人的饑餓感,開始挪動著虛浮的腳步在房間里打著轉(zhuǎn),試圖探索一下有什么離開的方法,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金屬柱突然從上面落了下來,把他給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抬頭一看,令他無比驚悚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一張戴著口罩的巨大人臉! 他因為過于驚恐而僵住,但是那個從上面落下來的那個金屬柱卻依舊在往下落,賀沢誠反應不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金屬柱落了下來…… 然后在墻那頭的金屬杠桿上戳了一下。 賀沢誠驚魂未甫地看著這一幕,然而金屬杠桿只是被按壓了一下,順著它卡著的凹槽下滑,然后杠桿旁邊的那個小洞隨即就掉落了一個黃色淀粉球,咕嚕嚕地滾到地上,散發(fā)著陣陣香氣。 聞到香味的賀沢誠不禁咽了下口水,饑餓的胃袋也叫囂著讓他過去拾起它。 最終賀沢誠還是沒頂住,走過去拾起了食物。 然后金屬柱又一次從房頂上降落了下來,落在金屬桿上,不停按壓著。 賀沢誠嘴角沾著點食物殘渣,迷茫地看著這一幕,因為這一回,食物并不是被按壓后就立刻滾落出來,而是不知道被按壓了多久才吝嗇地掉出了一粒食物。 金屬柱又離開了。 這時候賀沢誠已經(jīng)有些明白過來,這是在教他如何使用金屬杠桿獲取食物嗎?! 他為這個猜想驚得汗毛直豎。 ——他變成試驗品了。還是那種非常惡趣味的實驗。 賀沢誠很生氣地慢慢蹭到玻璃墻邊,奮力,或者說是有氣無力地拍打著玻璃墻,要求剛才看到的那人放他出去。 可無論是講理、威脅還是乞求,那人通通置之不理。 漸漸的,本來就饑餓的賀沢誠在白費了一番力氣后更加饑餓了,他不得不停下了動作,保存些體力,同時因為難耐的饑餓,眼睛也不自覺地粘在了墻邊的杠桿上。 他咽了口口水,緩解著幾乎要把理智燒化了的饑餓感,努力緊繃起自己的神經(jīng),不讓自己屈服于饑餓產(chǎn)生的本能。 他現(xiàn)在看哪里都想吃,甚至不管能吃不能吃,他看著玻璃墻和金屬地板口水都能泛濫成災了。 但是他卻萬萬不能去按那個金屬杠桿。因為一旦滿足了背后那人的惡趣味,這種事就永遠不會停歇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到時候脅迫他不許停下的恐怕不再會是那人,而是變成了自己——淪落成乞食的賭徒。 就在賀沢誠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絕望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搖晃晃地走向金屬杠桿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遠處飄忽地傳來,在封閉的房間里蕩出一圈圈回音: “小鬼,你究竟要睡到什么時候?” 賀沢誠猛然睜開了眼睛。 羂索今早來找賀沢誠的時候罕見地發(fā)現(xiàn)了緊閉的院門。 賀沢誠竟然睡懶覺了。 他想也不想地就翻墻進去了,徑直走向臥室,想起昨天囚禁發(fā)生的事,他嘴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準備偷偷溜進去逗逗他。 然而沒想到這家伙正在做噩夢。 少年金發(fā)汗?jié)瘛㈦p眼緊閉,嘴唇抿緊到發(fā)白,雙手無助地絞緊了床單。 羂索先是面帶笑意地欣賞了一番少年在痛苦中苦苦掙扎的模樣,這才好心地叫醒他。 沒想到少年醒后先是猛地坐起驚喘了一會兒,然后便驚慌地朝他撲過來抱住了他。 “我夢到有人把我關(guān)起來了。”少年臉埋在他肩膀處給他講述方才的噩夢,悶悶的聲音帶著未褪去的恐懼。 羂索挑眉,抬手順了順他的頭發(fā):“想什么呢,有我在,誰也不能對你做什么?!?/br> “真的?” “真的,我保證?!?/br> 一個月過去了,賀沢誠看著羂索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文件的模樣,有些郁悶。 羂索倒也沒再像之前那樣老是說一些刺痛人的話了,但是也沒再跟他多親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