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
書迷正在閱讀:從異世穿越而來的預言家桑小姐、友情穿書指南、[BG同人]童教祖養(yǎng)崽實錄、[綜]有仇報仇、攝政王家的撩人精,得拿命寵、[韓娛]再踏娛樂圈、[韓娛同人]韓娛之相當毛躁、太子他偏要寵我[重生]、[娛樂圈同人]女演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火影同人]追求小櫻的一百零一種方法
禪院甚爾靜默地單膝跪在賀沢誠身前,貌似謙卑地垂著頭,然而那仿佛在被灌注了過多的悲傷、難捱地輕輕抽動的唇角卻暴露了他的情緒。 “區(qū)區(qū),一個禪院,”禪院甚爾慢慢復述著賀沢誠的話,仿佛思維也被他賜予的痛楚給拉慢了,他的聲音聽起來似哭似笑,似悲似喜,“賀沢誠,你真這么想的?” 賀沢誠的睫毛飛快地顫抖了一陣,然后他忍不住別過了頭,不再去看禪院甚爾。 “賀沢誠,誠,”禪院甚爾喃喃道,“我知道自己運氣很差,可是,我只想得到你啊?!?/br> “賭上一切,只想得到你啊?!?/br> 賀沢誠咬起嘴唇,把酒碟放到石桌上,垂眸看著清酒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淡淡道: “禪院甚爾,你該走了。” 夜色已深,約莫已近凌晨兩三點了,這偏僻的神社周圍到處都是一副蕭條之景,襯著冷清的月色,有一種終末的悲傷與優(yōu)美。 賀沢誠對禪院甚爾下了逐客令后,便不再去看他,只是咬著唇,垂眸看著朱紅酒碟中的清酒,靜默不語。 “果然,這種傷春悲秋不適合我呢。”禪院甚爾在隨著賀沢誠沉默了一會兒后,收斂起了悲傷,淡漠而輕佻地說道。 就好像剛才他簡短的表白都是一個廉價的玩笑一般。 賀沢誠卻覺得有一股瘋狂的黑氣沿著他的脊椎攀了上來,讓他忍不住想要站起身,離開這里。 然而他才要站起來,卻突然被抓住了腳。 “你!”賀沢誠驚叫了一聲,緊繃著臉看向捧著他的腳的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輕笑著幽幽地看著他,手掌輕松地將賀沢誠一雙穿著雪白足襪和木屐的腳收在手中,捧到臉前。 然后禪院甚爾低下頭,在他腳上珍之又慎地輕輕一吻。 那種悲傷的珍惜暗藏著風雨欲來的破壞欲,讓賀沢誠心跳瞬間加快,同時也讓他剛才因為憤怒而短暫壓下的害怕再次翻涌了上來。 賀沢誠終于還是沒忍住,做出了逃避的舉動。 他驚慌地用力一掙,試圖把腳抽回來,然而卻不料禪院甚爾抓得很緊,而足襪又太滑,竟讓他直接赤足滑脫了。 禪院甚爾愣住了,賀沢誠也呆了一下,但很快地反應了過來,在禪院甚爾反應過來前,赤著腳驚慌地跑出了小亭。 其實這樣做是徒勞的,尤其是在逃避的對象是速度極快的天與咒縛時,在賀沢誠因為和禪院家的束縛而不能在這里動用咒力時,這種逃跑就顯得格外可笑。 賀沢誠腳步跌跌撞撞地跑過了木橋,他喘著氣,心臟緊縮著怦怦直跳,然后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只見小亭中的禪院甚爾在月下慢慢勾起了唇角,然后慢慢擴大,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齒。 禪院甚爾定定地望著逃跑中的賀沢誠,笑得興奮又瘋狂,他那身黑色的緊身戰(zhàn)斗服更讓他有一種死神的味道,迫使賀沢誠驚慌地跑得更快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禪院甚爾一直沒追上來。 那種如野獸狩獵前的悠然,幾乎要讓賀沢誠窒息了。 賀沢誠倉皇地跑下了木橋,來到了湖邊,看著湖水里自己粼粼波動的恍惚的身影,賀沢誠的思緒一片混亂。 這時,一道破空聲突然出現(xiàn)在他身后。 雖然沒法動用咒力,但身體仍然是五官敏銳的詛咒的賀沢誠迅速地反應了過來。 賀沢誠發(fā)出了一聲絕望的驚叫,然后腿一軟就要跌坐在地,卻被身后人一把撈進了懷里。 賀沢誠感受著禪院甚爾吻過自己的耳朵,脖頸,后頸,手掌從那層層疊疊的緋色和服下伸了進去。 賀沢誠抓著禪院甚爾的手臂,試圖阻止他,可是禪院甚爾已經(jīng)不再是孱弱的孩童了,他如鐵鑄般的手臂牢牢禁錮著賀沢誠,最終賀沢誠也只是在他手臂上留下了道道紅痕而已。 禪院甚爾像把一只貓兒收進懷里一樣將金發(fā)詛咒收進了懷里,他吻著賀沢誠隱隱散發(fā)著幽香的后頸,一把扯開了賀沢誠的腰帶。 叮鈴... 腰帶上的玉玦隨著被扯掉的腰帶落到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那聲音就像敲擊在賀沢誠心上一般,讓他一陣心旌動搖。 不!不想被愛!賀沢誠破碎的心發(fā)出一陣哀嚎,卻不能自已地為禪院甚爾的熾熱化成了一潭春水。 賀沢誠被禪院甚爾抱在懷里,緋色而繁復的衣袍下擺像朵隨風搖晃的牡丹花一樣,被風一次次撥開了緋色重疊的花瓣,露出了隱約而唯美的白。 “對你來說,我這是第一次抱你吧,誠?!倍U院甚爾看著湖面倒映著的兩人纏綿的身影,心中既甜蜜又苦澀,“誠,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得到了你?” 賀沢誠金發(fā)汗?jié)竦刭N著臉頰,閉著眼睛,蜷縮著身體,緊緊抓著禪院甚爾的手臂,試圖緩解那種過多的歡愉,卻不能自控地蜷起雙腿,腳趾都顫抖著抽搐起來。 禪院甚爾,伏黑甚爾,不管是哪個,總是這樣的自以為是,自作主張地把那份他根本不能理解的感情塞給他,讓賀沢誠每每都很煩躁。 可真的是覺得煩躁嗎? “甚爾……”賀沢誠合著眼睛,喘著氣,臉色暈紅,沒有注意到自己忍不住說了什么。 禪院甚爾怔了一下,然后動作一下子變得瘋狂而兇狠起來,帶著一種卑微的不敢置信,他狠狠抱著懷里的人,緊張地聽著懷里人的聲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