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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yàn)槿绱?,五條悟和夏油杰這兩個眼高于頂?shù)娜瞬艜勒召R沢誠還在時(shí)的慣例,代替賀沢誠照舊替他分擔(dān)任務(wù),才讓他在高層的刁難下堅(jiān)持到了畢業(yè)。 “七海啊,”賀沢誠那只沒被劉海擋住的金瞳閃爍著詭異的光,他玩味地笑著,對七海建人道,“七海你是在防備前輩我嗎?” 七海建人抿了抿唇,握緊了手中的刀,沉聲道: “抱歉,前輩,既然你變成了詛咒了,我就必須將你祓除?!?/br> 說罷,他抬頭看了眼空中的少年,輕聲道: “想必,如果前輩你還是人類的話,也一定會贊許我吧?!?/br> 賀沢誠勾唇,正要說什么,余光卻看到了變形了自己的身體,想要偷偷跑掉的真人。 賀沢誠臉上的笑意清淺,隨手一揮,一條墨綠色覆轍深紅色小花的藤蔓瞬間把真人定在了原地。 真人:“?!” 他的靈魂被釘在了原地。 「惡之主」也能看到靈魂的輪廓?! “等會兒再收拾你,殘次品,”賀沢誠輕笑道,“可不要擅自打斷故人敘舊哦。” 然后轉(zhuǎn)頭向一下子緊張起來的七海建人道: “祓除我?” 賀沢誠挑了挑眉,唇角輕輕勾起,一臉好奇地問七海建人道: “悟哥和夏油君也是這么想的嗎?” 七海建人噎住了。 五條悟和夏油杰當(dāng)然不是這么想的。 這兩人已經(jīng)瘋掉了,自從賀沢誠失蹤后,兩人就在瘋狂地尋找賀沢誠的蹤跡,想要把已經(jīng)變成詛咒的賀沢誠帶回來。 這怎么可能,這又怎么可以。 身為咒術(shù)界改革派的兩大領(lǐng)袖,絕對的咒術(shù)師立場,怎么可以和詛咒混在一起,同流合污? 所以雖然七海建人嘴上答應(yīng)了幫五條悟和夏油杰尋找賀沢誠,但心里的打算卻是找到他就祓除他。 七海建人覺得,如果溫柔的賀沢前輩還是人類的話,也一定會這么做的。 畢竟賀沢前輩可是為了五條前輩能夠不被攻訐,強(qiáng)忍著痛苦放棄掉他們的感情,獨(dú)自作為詛咒師對自我放逐了。 然而已經(jīng)變成了詛咒的賀沢誠,下一個疑問就破掉了七海建人的堅(jiān)持。 “七海穿得不太像隨心所欲的咒術(shù)師呢,反而像是個步入了職場的員工呢?!辟R沢誠輕笑著垂眸看著他,他聲音輕柔,卻飽含惡意,“七海是辭掉術(shù)師工作,去做普通人了嗎?” “不是當(dāng)初說好了,我替七海多多分擔(dān)工作,請七海能在悟哥身邊多支持一會兒他呢?” “七海建人,你對我食言了。” 七海建人頓時(shí)表情一片空白,鋪天蓋地的愧疚淹沒了他。 記憶瞬間回到十一年前。 “七海,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前輩你說?!?/br> “能不能拜托七海,”賀沢誠像是想起了誰,神色忽然變得很溫柔,“拜托你無論如何都站在悟哥身邊嗎?” “啊?”七海建人有些愣神。 “還有夏油君,”賀沢誠又扭頭看向攬著他肩膀的夏油杰,神色誠懇道,“能拜托你們無論如何都不要離開悟哥身邊嗎?” 我食言了,對一直溫柔地庇護(hù)著我的前輩食言了。只有夏油前輩遵守了約定,一直陪在五條前輩身邊。 聽著吉野順平緊張地在領(lǐng)域內(nèi)質(zhì)問他為什么還不殺掉真人的話,賀沢誠無所謂地眼睛一轉(zhuǎn),撇向了因?yàn)榭吹剿麄儭皟?nèi)訌”后,笑得一臉開心的真人。 然后賀沢誠一開口,就壞掉了真人的心情。 “真是垃圾一樣的術(shù)式呢,”賀沢誠微笑著垂眸俯視著真人,“對大腦下命令改造靈魂?” “只是淺淺地觸及了皮毛,獲得了一個同樣膚淺的領(lǐng)域,就讓你如此得意了起來呢?!辟R沢誠故作驚訝地看著真人,“原來詛咒是這樣容易滿足的生物嗎?” 真人臉上的笑意先是一斂,然后又笑得更燦爛了,透著一股陰寒的味道: “大人,都是詛咒,您又何必為難我呢?” “再說,您雖然能看見靈魂的輪廓,可未必就懂靈魂呢?!闭嫒苏f最后一句話時(shí),臉上不受控制地帶上了點(diǎn)自得。 “我不懂靈魂?”賀沢誠勾唇,還未覺醒咒力時(shí)就擁有察覺到靈魂的天賦的賀沢誠忍不住要笑出聲了。 賀沢誠微笑著改變了那釘著真人的藤蔓里的咒力,真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張扁扁的紙鋪在了地上,只有兩個眼睛滑稽而呆愣地看著夜空中的少年。 被改造身體的那一瞬間,真人感到了一種奇妙的儀式溝通了天地,與自己的靈魂建立的契約,黑暗濃稠的咒力涌入了自己的靈魂,然而自己的靈魂極為順從地改變了自己形狀。 這種深入本質(zhì)的儀式,自己對人類大腦使用的如竊竊私語般的蠱惑的術(shù)式與之相比,簡直就算垃圾。 “想明白了?”賀沢誠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中含著一種倦怠感,“那就趕緊上路吧?!?/br> 賀沢誠抬手收回了藤蔓,陷入呆滯中的真人隨之灰飛煙滅了。 賀沢誠又把視線轉(zhuǎn)回了七海建人身上,冷冷地睨視他。 他不喜歡任何讓他不高興的人和事。 賀沢誠注視著七海建人,一股殺意rou眼可見地從他身上升騰而起,這時(shí),虎杖悠仁從七海建人身后走了出來,緊緊盯著賀沢誠,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