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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已經(jīng)比當(dāng)初的你還要大了!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五條悟也生氣了,他用力地捧著他的臉,不許他逃開。 當(dāng)初被迫叛逃的賀沢誠只有16歲,而如今被拯救了的菜菜子姐妹已有17歲了。 賀沢誠睜著眼睛看著五條悟淚水滑落,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在顫抖。 “我知道我很混蛋,但是我不打算改,”那雙恍如神明的六眼滴落一顆晶瑩的淚珠,他聲音沙啞又像在委屈地撒嬌,“偏愛你,偏心你,偏袒你!我就是想這么做!” “悟哥……”賀沢誠嘴唇顫抖。 五條悟卻突然笑起來,他滿臉淚痕,面容精致,白皙的肌膚,紅色的唇,因為流淚而發(fā)紅的臉頰鼻尖,讓他看起來宛如在暴雨中凋零的花。 五條悟聲音飽含著一種悲切,他又哭又笑,像是在冷嘲賀沢誠又像是在自我解嘲: “賀沢誠,你只考慮菜菜子她們會怎么樣,有沒有考慮過我呢?” “我、我……”賀沢誠感覺自己快被愧疚給溺斃了,口鼻都如此難以呼吸。 “你有沒有考慮過失去你的我,該怎么活下去!”五條悟悲切地喊道。 “你真狠!賀沢誠,你真狠!”五條悟痛苦又絕望地埋怨道。 “對不起,對不起……”賀沢誠呼吸困難地喃喃道,他感覺自己的心要被撕碎了,他抬起手,想要為五條悟擦去眼淚,卻被一把抓住。 五條悟抓著他的手緊緊貼著自己濕漉漉的臉龐,緊緊盯著他,像盯著一個一個永遠(yuǎn)不可能實現(xiàn)的癡夢一樣喃喃道: “留下來,留下來,別走!我需要你,我需要你?。 ?/br> 賀沢誠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卻被猛地拖了回來,緊緊地貼著五條悟勁痩而guntang的身體。 賀沢誠掙了掙,腳上的金鈴鈴鈴作響,他還戴著咒具,完全沒法用咒力掙脫五條悟的束縛,而拼力氣和體術(shù)他又遠(yuǎn)不及五條悟。 他被五條悟抱起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上。 賀沢誠緊張地看著五條悟的眼睛,好像一只受驚的小鹿。 他這幅模樣讓五條悟想起第一次抱他的模樣,當(dāng)初的賀沢誠也是這樣目光盈盈,帶著一種純?nèi)坏那右狻?/br> 五條悟心頭一軟,他半跪在賀沢誠面前,捧起他的腳踝,在內(nèi)側(cè)輕輕一吻,語氣放軟,有些不甘心地悶悶道: “別擔(dān)心,菜菜子她們有我護(hù)著,沒有事的?!?/br> 只是被判處了做任務(wù)抵罪而已,因為畢竟事發(fā)當(dāng)時她們也只是6歲的孩子而已。 再加上兩人的父母早已被那些村民……他們也是死有余辜罷了。 “真的?”賀沢誠有些著急地?fù)纹鹕碜?,看著五條悟,向他確認(rèn)道。 “沒有騙你。”五條悟語氣有些酸,他邊說邊一路向上吻去,生氣地黏黏糊糊地撒嬌道,“不許你關(guān)心別人,你心里只有我一個就夠了!” “你、你怎么還跟孩子吃醋啊?!辟R沢誠一邊輕喘著,一邊紅著臉嗔怪他,秀美的腿直顫。 五條悟吻到最后抬起了頭,他垂眸看著賀沢誠眸色深深,襯著雪白而濃密的睫毛,仿佛夜山白雪,看得賀沢誠眼瞳輕顫,心臟一下一下跳得清晰。 “賀沢誠,要對我負(fù)責(zé)哦。”五條悟的聲音相比少年時的清亮變得磁性低沉了不少,聽得賀沢誠臉紅不已。 賀沢誠淺金色的睫毛輕顫,小聲嗔怪他: “你在說什么胡話呢?!?/br> “誰叫我愛上你了呢?所以你要對我負(fù)責(zé)?!蔽鍡l悟這話說得十分理直氣壯,低下頭和他額頭相抵,親昵地磨蹭著。 “真是的,我不跟你說了。” 賀沢誠心跳如鼓,忍著臉上的熱意,撫上了五條悟的臉龐,仰頭嘴唇貼了上去。 對一個神來說,愛上一個人意味著什么呢? 心甘情愿地染上人間煙火,從此此心此情都將為他所縛。 學(xué)會了愛也就學(xué)會了寂寞。 那些夜晚,望著明月,念著心頭的他,想他的笑,他的害羞,他的回眸。 賀沢誠手指絞緊了被褥,雪白的足弓慢慢繃緊,心頭像潑上了一股guntang的心意,燙得他情不自禁縮起了腳趾。 長夜漫漫,風(fēng)不知何時停了,兩邊的窗簾靜靜立在兩側(cè),就像兩個靜默的處子,屋內(nèi)只有鈴聲清脆不絕于耳地響起。 第76章 if線結(jié)局:杰(一) 賀沢誠那天趕到盤星教門口后很快被羂索給擄走了,后來莫名其妙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又出乎意料地被夏油杰找到給救走了。 然后身體還未完全恢復(fù)的賀沢誠,再加上見光死的詛咒師身份,他在夏油杰的秘密住所處被夏油杰照顧了好一段時間。 “喵——” 一只黑貓睜大了圓圓的金瞳,歪歪頭,朝著雙手叉腰的賀沢誠賣萌,試圖蒙混過關(guān)。 這是夏油杰養(yǎng)在這里的一只貓,名字叫“小誠”。 賀沢誠嚴(yán)肅地數(shù)落著又把洗手間的衛(wèi)生紙撕爛的貓貓。 然而貓貓并沒有那個耐心,雖然它確有智慧,但這不能改變它仍是野獸的事實。 它先是兩只貓爪無聊地洗了會兒臉,然后輕盈地往地板上一跳,一溜煙消失在了賀沢誠的視野中。 夏油杰剛一回來正看到賀沢誠氣呼呼的樣子,他無聲地笑了一下,眉眼溫柔地舒展垂下,上前扶住了賀沢誠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