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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掙扎了一番后,賀沢誠磨磨蹭蹭地再度走近了夏油杰的外套,然后臉一貼上布料,便不受控制地像只小獸一樣親密地將臉埋在了夏油杰的外套里。 賀沢誠心里才浮上零星的羞恥感,就再度被夏油杰的味道淹沒了。 苦澀的煙草味,成熟微溫的男人味,賀沢誠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將夏油杰的外套取了下來。 賀沢誠愣愣地看著那深藍色的制服外套,那些夏油杰的低眉淺笑,溫柔的調(diào)笑,戲謔的勾唇,一一在賀沢誠眼前閃過。 和現(xiàn)在夏油杰的冷漠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曾經(jīng),他也是被這個溫柔又體貼的男人深深愛著的人。 賀沢誠眼睛酸酸的,有淚光在他淺金色的睫毛間閃動。 可是現(xiàn)在,似乎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式。 夏油君似乎已經(jīng)放下了,而自己,終究像小時候那樣,還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又多余。 賀沢誠想著,猛地將臉眷戀地埋進了夏油杰的衣服,他的手顫抖著,心里道別道: 就這樣,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打擾夏油君的生活了,等菜菜子她們的事情過去,自己就離開夏油君的生活。 然而賀沢誠剛抬起臉,就被一把推倒在了墻上。 賀沢誠有些茫然地下意識抓著手里的外套轉(zhuǎn)過身,卻見夏油杰雙手撐墻困著他,居高臨下地緊緊盯著他,狹長的眼眸像狼一般閃爍著危險的暗光。 賀沢誠情不自禁抓緊了手里的外套縮了縮身子,然后就聽到夏油杰薄唇開合,聲音低啞道: “這么喜歡我的味道?” 賀沢誠終于姍姍來遲地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一下子紅透了。 “我、我……”賀沢誠紅著臉慌亂地想要解釋,卻無從解釋,情急之下,他將手中的外套掩耳盜鈴般扔掉了。 夏油杰看著賀沢誠怯怯地被他推倒在墻上的樣子,一陣陣興奮讓他頭皮發(fā)麻。 賀沢誠雙手被夏油杰捉住按在墻上,然后被夏油杰狠狠吻住了。 賀沢誠忍不住胸膛起伏輕喘起來,被夏油杰牢牢掌控著,他心里那些發(fā)瘋一樣的野草般的渴望迅速得到了安撫,像被順了毛的貓咪一樣頓時溫馴起來。 “唔...唔...夏油...”賀沢誠熱情地用舌尖纏著夏油杰的舌,催促他不斷地繼續(xù)下去。 夏油杰卻忍住了,強行與他分開,目光在他紅腫的唇瓣上流連了一番后,指尖在他唇瓣上點了點,勾唇輕笑道: “我很高興你的身體還記得我。” 剛才他吻賀沢誠的時候,他身體那些一如往昔下意識的對夏油杰的諂媚討好,都忍不住讓夏油杰心頭一陣火熱。 賀沢誠臉頰guntang,羞到不可自抑,身體顫抖,衣衫凌亂地?zé)o力地靠著墻輕喘著。 夏油杰手指輕輕摩挲著賀沢誠的唇角,垂眸眼神幽暗地看著賀沢誠,什么都沒有說,但有一種興奮又邪惡的渴望在他狹長的眼眸中燃起。 賀沢誠感覺不妙,卻被按住肩膀,輕輕按倒在了地上。 賀沢誠跪在夏油杰面前,仰頭看著他,眼神一片惶恐與羞怯: “夏油君……” 夏油杰點了點他的唇角,然后指尖沿著紅軟的唇瓣縫隙一挑,那雙花瓣一樣的嘴唇就不自覺開啟了。 “開始了哦,誠?!毕挠徒馨矒岬仨樍隧樫R沢誠的頭發(fā),聲音溫柔道。 然后拖著他走進了□□的漩渦。 賀沢誠說不出話來,只能淚眼朦朧地哀求地望著夏油杰,試圖讓他心軟。 然而他的這種反應(yīng)只會讓夏油杰更沖動。 夏油杰挑起唇角,輕喘著戲謔道: “誠,你說你的那些信徒知道他們的教主被我這么對待嗎?” 賀沢誠第一次和他冷戰(zhàn)時,那副居高臨下地為信眾施福,冷漠艷麗又圣潔的模樣,深深的印在了夏油杰的腦海中。 這讓心里一直追求著某種完美的夏油杰不能忘懷,并對這樣的賀沢誠懷有一種深深的覬覦和惡劣的貪婪。 賀沢誠被這句話弄得越發(fā)羞恥起來,他眼中積蓄的水汽一下子像晨露一般從那雙淺金色的重瞳中滑了出來。 “別害羞,”夏油杰輕笑著用手指拭去他的眼淚,挑起他的下巴,“我就喜歡你這副樣子?!?/br> “你緊張的時候,特別可愛。” 賀沢誠感覺自己的大腦瞬間蒸發(fā)了,他羞得一下子閉上了眼睛,隨之響起的還有夏油杰略顯失望的嘆息: “我想讓你看著的,看著我感覺更好。” 別說了!夏油君!賀沢誠睜開眼睛,毫無氣勢地瞪了他一眼,他的嘴酸脹得無法說話,眼睛卻清晰地表達了這個意思。 “好吧,我不說話了,但是不許你閉眼,”夏油杰語氣輕柔道,伸出手指點了點賀沢誠的鼻尖,緊接著聲音變得低啞起來,“看著我,誠,看著第一個這么對待你的人?!?/br> 賀沢誠在一陣心臟狂跳中茫然地看著夏油杰變得危險起來的眼神,看著他舌尖慢慢舔過嘴唇,接著動作變得無情起來。 這種侵略性的冷酷讓賀沢誠呼吸困難起來,他感覺自己像一朵徐徐綻開的花,被侵略者冷酷又溫柔地撥開了心扉。 最后賀沢誠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等賀沢誠再次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一張椅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