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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說著說著一臉苦澀。 賀沢誠略一思索,很快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先讓我自己進去一次,然后我再和我的同伴一起進去一次?” “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要求真的很無恥……”青年看上去非常羞愧。 賀沢誠卻打斷了對方的話: “沒關(guān)系的,小事而已?!?/br> 賀沢誠在對方感激的目光中朝他笑了笑: “先賣給我一張票吧?!?/br> 乙骨憂太在找游樂園的鬼屋,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給賀沢誠發(fā)消息他也不回。 乙骨憂太本來是怕賀沢誠被人哄騙買東西的才急匆匆地回來找他,結(jié)果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人。 乙骨憂太焦躁起來,強烈的不安籠罩著他。 “這個笨蛋!到底去哪兒了!” 乙骨憂太剛才問了下附近的工作人員,才得知半個月前,鬼屋已經(jīng)因為發(fā)生意外事故被關(guān)閉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開業(yè)。 所以那個鬼屋是怎么回事?! 乙骨憂太焦急地在這附近四處打轉(zhuǎn),心里不斷思考著誰才會對賀沢誠下手。 而他思考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除了高層沒人會去對付賀沢誠,而現(xiàn)在發(fā)生在人流這么密集的地方,又不像高層的風格。 這時,乙骨憂太突然心中靈光一閃,他想到了還有一個“人”可能會對付賀沢誠。 「花御?!?/br> 可是咒靈身上的那股咒力的惡臭,應(yīng)該騙不過賀沢誠才對。 所以現(xiàn)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賀沢誠進了鬼屋后,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給乙骨憂太說一聲,于是他打開手機想要給乙骨憂太發(fā)個消息。 然而…… “怎么沒信號?”賀沢誠一愣,他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賀沢誠連忙回頭,結(jié)果回頭一看,入口已經(jīng)消失了。 “!”賀沢誠瞳孔一縮,緊接著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詛咒氣息迅速地朝他襲來。 鬼屋里光線很暗,周圍的事物看起來都只有一圈模糊的輪廓。 賀沢誠只能憑借著敏銳的感官,迅速地避開了攻擊。 接著朦朧的光線,賀沢誠似乎看到了…… “樹枝?”賀沢誠感覺似乎一簇樹藤從自己面前一閃而過,帶著令人膽寒的殺意。 [葬身在這里,為真人和漏壺謝罪吧!] 一串空靈的不知名的語言傳入了賀沢誠耳中,賀沢誠的大腦自動理解了那段語言。 賀沢誠再次往后一躍,躲開了花御的襲擊,接著他手往地上一按,將自己咒力化出的藤蔓迅速地朝四面八方展開。 賀沢誠在感應(yīng)花御的方位。 花御似乎也明白賀沢誠在干什么,它移動得非??欤粩嗟刈兓弥约旱奈恢?。 然而賀沢誠只是微微歪頭思索了一會兒,變輕松擊中了花御。 花御一驚,連忙切掉了自己已經(jīng)變形了的身體。 不知為何,這種舍棄掉身體的一部分的感覺與往常不同,仿佛撕裂了自己的靈魂一般,讓它感覺自己一陣陣的虛弱。 察覺到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攻擊非但對付不了賀沢誠,說不準一會兒自己也會死在對方手下后。 花御停止了躲避,空靈的聲音在這片空間里響起: “領(lǐng)域展開——” 賀沢誠也不慌,他雙手合攏,也做出一個手勢,準備展開領(lǐng)域。 雖然他的領(lǐng)域是外顯型的,在人多的地方容易造成恐慌,但思及人們對鬼屋從始至終的視而不見,賀沢誠猜測在他到達鬼屋的工作區(qū)時,就已經(jīng)進入了另一個空間了。 沒有了顧慮,賀沢誠自然是準備拿出實力,直接袱除掉這只咒靈。 同時他心中也漸漸浮上些許輕松的心情,這只咒靈總算是出來了。 在花御東躲西藏的期間,賀沢誠一直很擔心學生們的安全,但又沒有辦法。 總不能因為一只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出來的咒靈,就讓所有學生一直不做任務(wù)吧? “總算要解決了……”賀沢誠感嘆一聲,正準備展開領(lǐng)域,然而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帶著一抹寒光凌空飛向了對面的花御。 花御停止了動作,想要躲避,賀沢誠見它注意力轉(zhuǎn)移,立刻對它發(fā)動了襲擊。 一時間,刀光劃過了花御的脖頸,同時它的頭以下的身體也變得癱軟扭曲起來。 特級咒靈花御——被袱除。 賀沢誠看著前面白色的身影收刀的動作,試探地叫道: “乙骨君?” 視野中那白色的身影頓了頓,然后朝他走了過來。 隨著乙骨憂太走近,賀沢誠接著頭頂不時閃爍的白色燈管的微光,看到了一雙漆黑幽暗的眼眸。 乙骨憂太走到他面前,垂眸凝視著他,幽暗的眼眸輕輕顫動了一下,仿佛有什么危險的影子一閃而過。 賀沢誠莫名地感覺有些害怕起來。 冷白的皮膚,沒有什么表情的臉,還有黯淡的燈光下那隱約可見的黑眼圈,長長的睫毛在肌膚上投下的剪影。 賀沢誠仰頭看著他,淺金色的眼睛不自覺地睜大,一幅驚恐又可憐的模樣。 然后一只微涼的手掌撫上了賀沢誠的臉龐,拇指來回摩挲著他的臉頰,帶起陣陣涼意,賀沢誠不自覺打了個寒戰(zhàn)。 一股病態(tài)的偏執(zhí)侵略性極強地入侵著賀沢誠的感官,讓他顫抖個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