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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以后會早回來的,”伏黑甚爾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歉意道,“誠,如果我再回來的很晚的話,就不用等我了。” 賀沢誠心頭一緊,他慢慢從沙發(fā)上爬起來,跪坐在沙發(fā)上,摟住了伏黑甚爾的腰,仰頭忐忑地看著他: “甚爾,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啊,不能讓我知道嗎?” ……你是不是已經(jīng)厭倦我了? “乖,以后會告訴你的,別再問了,嗯?”伏黑甚爾溫熱的手掌摩挲了下他的后頸,輕聲哄道,“我保證沒有背著你做讓你太生氣的事?!?/br> “是嗎?”賀沢誠勉強地笑了笑,然后他隔著布料吻了吻伏黑甚爾的腹肌,低聲道,“甚爾,抱我?!?/br> 賀沢誠想起今天鬼屋里發(fā)生的事,有些慌亂,他想要伏黑甚爾的撫慰來堅定自己的心。 這么想著,賀沢誠比以往要更大膽地撩起了伏黑甚爾的衣服。 他雙手環(huán)著伏黑甚爾結(jié)實的腰腹,抬頭看著男人野性俊美的面容,眼睛里含著一層如春日渴睡般的倦意,然后伸出紅軟的舌頭,慢慢地在那片肌膚上劃過,流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 伏黑甚爾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他捏住了賀沢誠的下巴,看著他舌尖慢慢掃過自己的唇角,一副貪得無厭又純真無知的模樣,伏黑甚爾的聲音變得低啞起來: “這可是你自找的,太累可不要怪我?!?/br> 說完便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牙齒強迫他不許合攏唇瓣,絲絲銀線不受控制地流下,伏黑甚爾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覆了上去…… 因為沒有再去找賀沢誠進行所謂的治療,乙骨憂太重新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了。 這天乙骨憂太執(zhí)行完任務(wù)后疲倦地推開了宿舍門,這樣頻繁地執(zhí)行任務(wù)是有效的,他已經(jīng)很少有時間和精力去想那個金發(fā)青年了。 乙骨憂太疲憊地卸下自己背著的武士刀,剛打開了燈就被嚇了一跳。 “五條老師?!” 五條悟戴著眼罩白發(fā)束起,翹著腿放松地坐在沙發(fā)上,見乙骨憂太回來了,他身體前傾,挑起眼罩的一角露出一只蒼青色的眼睛打量了乙骨憂太一番。 “不錯嘛~咒力增長已經(jīng)正常了,而且聽說憂太你是自己提前偷跑回來的,看來你自己也很上心嘛~” 乙骨憂太一愣,他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已經(jīng)正常了? “哈哈,雖然不知道誠是如何打動你的,但看效果來說誠果然做到了?!?/br> 其實是我自投羅網(wǎng)…… 乙骨憂太勉強笑了笑,道: “五條老師推薦的心理老師很好?!?/br> “嗯……既然已經(jīng)解決了的話,后天你就再出國吧。” “五條老師!”乙骨憂太心里一驚,他本能地抗拒著離開這里。 或者說,離開他所在的地方。 “老師明白你的心情,但憂太你是我的暗棋嘛,只有把你移出國內(nèi)的視線才能有奇效呢?!?/br> “……我明白了,五條老師?!币夜菓n太知道,五條悟說的是對咒術(shù)界改革的事。 以防以后發(fā)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乙骨憂太會作為五條悟的后手潛伏在國外。 “別急,再過三四年憂太你就可以回來了哦,到時候反而沒法隨便出國了呢,趁著這個時候好好享受吧?!?/br> 乙骨憂太無言地點了點頭,腦海里卻情不自禁浮現(xiàn)出那人的身影。 “誠,我要出國一趟,大約一個月后我就會回來?!?/br> “……” “怎么哭了?算了,我不去了,嗯?別哭了,我一直在這里陪著你好不好?” “……你去吧,我沒事。” “我不去了,我在這里陪著你。” “你去吧甚爾,我會等你回來的……你會回來的吧?” “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我永遠都會回到你身邊的,我保證。” 伏黑惠看著賀沢誠送走了伏黑甚爾,看著他久久凝望著伏黑甚爾的背影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伏黑惠看著賀沢誠轉(zhuǎn)身朝他走來,臉上冷靜的表情,定定地看著他。 “回去吧小惠?!辟R沢誠垂著眼靜靜道。 然后回去后賀沢誠就哭了。 伏黑惠抱著趴在他懷里哭個不停的賀沢誠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賀沢誠很害怕,只能一遍遍地輕撫他的脊背,輕聲安慰他。 咔嗒... 門沒關(guān)緊,一只手試探性地慢慢推開了門,乙骨憂太的身影從門后露了出來。 乙骨憂太是來找伏黑惠商量一些事情的,身為五條派中的一員,他們之間有時也會交流一些政|治上的消息。 然而他一進來就看到了趴在伏黑惠懷里哭得傷心欲絕的金發(fā)青年。 乙骨憂太聽著那傷心的哭聲,他感覺有一只手把他的心臟猛地捏住了。 他手指動了動,但并沒有上前,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以眼神詢問伏黑惠,這是怎么回事。 伏黑惠無奈地朝他輕輕搖頭,示意自己現(xiàn)在走不開。 乙骨憂太沉默地退出去關(guān)上了門,然后他久久地站在伏黑家門口,過了許久才離去。 一個紅發(fā)男人在賀沢宅外徘徊。 賀沢宅因為許久沒有人打理,院子里的雜草已經(jīng)長得很高了。 這個紅發(fā)男人是來收回這個房子的,準確地說,是收回他繼母在這兒的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