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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爺爺,我一定會把尼桑帶回來的?!碑敃r的虎杖悠仁如此答應道。 后來還好他找回了尼桑,可事情似乎遠遠沒有結(jié)束,無數(shù)看得到看不到的陰影纏繞著賀沢誠。 不過那又如何? 反正自己總要因為兩面宿儺去死的,不如發(fā)揮一下余熱,保護一下他最愛的人?虎杖悠仁苦中作樂地想到。 虎杖悠仁思及至此,慢慢收回了思緒,他對著打完電話朝他走來的賀沢誠笑了笑,心里下定了決心…… 虎杖悠仁和賀沢誠,這一對兄弟,彼此唯一的親人,卻可悲地都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 虎杖悠仁決定為了徹底解決兩面宿儺去死,而賀沢誠要咒術(shù)界改革的未來背負不屬于自己的死罪。 如今,兩人又小心翼翼地隱瞞著彼此,想要偷偷地為對方犧牲。 賀沢誠發(fā)現(xiàn)今天的虎杖悠仁格外黏人,不過他也沒拒絕虎杖悠仁的親近,準備赴死的他,心里也是迫切地想要爭分奪秒地與虎杖悠仁相處。 賀沢誠剛喝完牛奶放下玻璃杯,一圈可愛的奶漬粘在他嘴唇上,桌子對面的虎杖悠仁直接站起來俯身向前,舌頭一卷,把奶漬舔干凈了。 賀沢誠臉紅了一下,虎杖悠仁爽朗陽光的面容在認真地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有種莫名的澀氣。 尤其是他不論何時都不改口的“尼桑尼?!钡亟兄看位⒄扔迫屎退H密的時候,他總有種奇怪的以下犯上的感覺。 “不管看多少遍,都覺得尼桑好可愛啊?!被⒄扔迫士粗鸢l(fā)少年纖細修長的手指抓著透明的玻璃杯默默臉紅的模樣,感嘆道。 “哪有這么說你哥哥的?!辟R沢誠瞪了他一眼,然而如此說著的他,這么說完后卻直接來到了虎杖悠仁身邊。 “尼桑?”虎杖悠仁看著站在自己身邊不知道在躊躇什么的賀沢誠,剛開口喚了他一聲,便見賀沢誠突然紅著臉,跨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虎杖悠仁下意識握住了賀沢誠的腰,看向賀沢誠近在咫尺輕顫個不停的淺金色睫毛。 那淺金色的睫毛微卷,濃密地像個小刷子一樣輕輕地撓著虎杖悠仁的心口,虎杖悠仁忍不住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誰知賀沢誠突然仰頭湊了過來。 “唔——”虎杖悠仁感受著自己的喉結(jié)被柔軟的舌慢慢舔舐著,接著又被牙齒輕輕咬了一口。 “尼?!被⒄扔迫恃劢欠杭t帶著濕潤的淚意,輕喘著看向賀沢誠,“尼桑你今天好熱情啊。” 賀沢誠心頭一跳,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有、有嗎?” “悠仁你想多了吧?” “只是偶爾、偶爾我也很想要悠仁抱我而已。” 虎杖悠仁被賀沢誠一連串的解釋弄得沉默了一下,許久,虎杖悠仁才道: “尼桑,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賀沢誠,是不是已經(jīng)準備前往自首了? “沒有,悠仁,你不要胡思亂想。”賀沢誠立刻回答道,說完他便暗暗緊張地觀察著虎杖悠仁的表情,見他沒有異色才又慢慢放下心來。 而虎杖悠仁已經(jīng)確定了,賀沢誠可能今天就要赴死了。 悲傷像翻涌的冰冷的湖水一樣把他的心淹沒,同時還有強烈的不舍像戀棧不去的鳥兒一樣在他心頭盤旋。 賀沢誠快要赴死的話,那么要搶先一步的虎杖悠仁就要提前與賀沢誠離別了。 虎杖悠仁捧住了賀沢誠的臉頰摩挲了一下,垂眸吻了過去。 眉眼鼻尖嘴唇,賀沢誠被虎杖悠仁細細地吻了一遍秀美的五官后,又揚起雪白柔軟的脖頸任虎杖悠仁纏綿地啄吻著。 “哈啊……哈啊……”賀沢誠失神地抱著虎杖悠仁的頭,纖細的手指穿過虎杖悠仁柔軟的粉發(fā)胡亂地揉著。 虎杖悠仁吻著吻著站了起來,賀沢誠被他推著吮吻,踉蹌著后退,最后被推倒在墻壁上。 “悠、悠仁……”賀沢誠有些應付不了虎杖悠仁了,他聲音帶著哭腔道,“悠仁,你今天是不是太、太熱情了一點?” 心里有鬼、打算截胡賀沢誠的虎杖悠仁心頭一跳,故作淡定道: “沒有吧,尼桑你是錯覺吧?!?/br> “可是、可是我要受不了了……”賀沢誠強忍著羞恥啜泣道。 “……尼桑我還沒有對你做什么呢。”虎杖悠仁無奈道,心里卻是點點頭。 受不了才好,免得賀沢誠趁他不注意偷偷跑出去做傻事。 這么想著虎杖悠仁接著就向前了一步,將賀沢誠緊緊壓在了墻上,還沒等賀沢誠反應過來,便低頭在他脖頸與鎖骨間那個迷人的凹陷處用力一吮。 “唔嗯……”賀沢誠眼中的水汽一下子凝成了晶瑩的水滴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虎杖悠仁用舌尖靈巧地在那個凹陷處滑動了一會兒,然后一把將人抱起,開始了真正的歡愉…… 等賀沢誠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窗外明月高懸,而虎杖悠仁又習慣于不拉窗簾,于是賀沢誠一回頭,就看到了虎杖悠仁。 銀色的月光下,虎杖悠仁這些天來成熟了許多的面容,在這皎潔的白色的映襯下,難得地讓他這個年紀本該有的稚氣純真又浮現(xiàn)了上來。 賀沢誠悄悄起身,坐在床邊,目光溫柔地看著虎杖悠仁的睡容,伸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在戀戀不舍地摩挲了許久后,才悄悄下了床,穿起了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