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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這種可笑的想法的你,還真是配不上甚爾半點!” 賀沢誠吃力地被迫揚起脖頸,冷冷地看著禪院直哉道: “邏輯?你真是可憐。” “你難道就不曾真的被人施與過隨性而生的善意嗎?”賀沢誠面容沉靜,眼神灼灼地看著禪院直哉道,“聽好了,我們這種人行善是因為我們天性熱愛善良,并非是你那種牽強又蹩腳的邏輯論斷!”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聲,賀沢誠的臉偏到了一邊,一個紅手印浮現(xiàn)在他的臉頰上。 禪院直哉皮笑rou不笑地收回手,輕笑道: “某人的嘴太欠打,讓我忍不住手滑了?!?/br> 賀沢誠咬住了嘴唇,虛弱地喘息著,他垂下的淺金色睫毛因為背后鐵鉤拉扯的疼痛不停地輕顫著,仿佛一只不安的蝴蝶正躊躇地停駐在上面。 向來囂張得理不饒人的禪院直哉也罕見的沒有追擊,反而抱臂打量起賀沢誠現(xiàn)在的模樣。 金發(fā)少年被垂下的鐵鉤穿過了肩胛吊在空中,隨著他垂下的頭,汗?jié)竦慕鸢l(fā)也萎靡地散落在空中。 金發(fā)少年雪膩的肌膚上覆著一層水光,貝齒輕輕咬住因為失血而變成了淺粉色的唇瓣,留下了一個隱約的齒痕。 他無力地任禪院直哉擺弄著,瘦弱的胸脯微微起伏,像極了鳥兒停在枝頭呼吸時胸前起伏的柔軟而蓬松的絨毛。 禪院直哉若有所思地用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自言自語道: “甚爾看上的人嗎?試試有什么不同?” 他的聲音不大,語氣很輕,卻讓賀沢誠霍地抬起了頭,臉色煞白地看著他: “混蛋!你想做什么?” 禪院直哉扯了下唇角,嘲諷地笑了一下: “我做什么,與你何干?” 然后禪院直哉拍了拍手,兩個侍女蒼白著臉,低著頭彎著背,腳步悄悄地走了進來。 “給他梳洗一下,這么多血污,太臟了,”禪院直哉嫌棄地朝賀沢誠一揚下巴,“給他換身衣服……” 禪院直哉思索了一下,接著道: “把我衣柜里那件緋色和服取來給他換上。” “你敢!”賀沢誠驚慌地喊道,但是因為疼痛的緣故,他的聲音里并沒有多少力氣,反而顯得他有些虛張聲勢的樣子。 “哼?!倍U院直哉冷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對身后的幾個孩子說,“今晚之前我就要看到你們獲得了他的咒力,明白了嗎?” 幾個孩子臉色煞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仿佛感到寒冷一般擠在一起,訥訥地點了點頭。 禪院直哉輕笑了一下: “蠢貨,你們該不會以為我說的只有你們幾個吧?” “那個院子里沒有咒力的垃圾們,”禪院直哉冷酷地睨視著他們,說出的話卻像一個惡魔,“你們可都要讓他們擁有咒力。” “?。?!”幾個孩子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了絕望。 他們本來對于說服這個心軟的金發(fā)少年還有一定把握的,但是人一旦多了。 然而禪院直哉卻意味深長地對幾個孩子說: “我就大發(fā)慈悲地給你們點兒提示吧?!?/br> “死亡,可真是個好東西呢。” 賀沢誠一把“孩子”和“術(shù)式”兩個概念放在一起就感到頭痛。 這兩個概念碰到一起時,他身上就沒發(fā)生過什么好事。 以死相逼的菜菜子姐妹,以死相逼的年幼的市野徹。 賀沢誠對此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再聯(lián)想起加茂憲紀(jì)曾經(jīng)提醒自己要小心蠢蠢欲動想要利用自己的御三家——“禪院家最近很著急家族子弟咒力覺醒的事情”…… 賀沢誠死死地別過頭,對孩子們的勸說充耳不聞,孩子們的勸說聲越來越小,賀沢誠的心也仿佛跌入了低谷。 最終,殿內(nèi)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賀沢誠卻感到仿佛有黑色的絕望再往他口鼻里拼命地灌。 不,不…… 賀沢誠害怕地渾身發(fā)抖,連肩胛被鐵鉤拉扯的疼痛都顧不上了,孩子們卻沉默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他們動作一致地從袖管里掏出小刀,抵在了稚嫩的脖頸上,就這么眼神空洞地望著賀沢誠。 賀沢誠……賀沢誠驚懼交加,顫抖著聲音大聲呵斥道: “你們就如此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嗎?” 動輒就以命相逼,仿佛那是自己身上最不值一提、可以隨便拋棄的本錢。 “那大人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善良呢?”其中一個孩子無神地睜著眼睛看著他,聲音輕飄飄地問道。 “若不是大人你輕易地上了三浦的當(dāng),我們又哪里會遭受今天的厄運?” “本來該犧牲的——就只有三浦和他meimei而已!” 他身邊的一個孩子立刻渾身顫抖了起來,猛地看著他,卻說不出話來。 這個孩子正是“三浦”,那個引誘賀沢誠踏入陷阱的孩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不想死,也不想meimei死掉而已!”三浦見同伴們都用麻木而仇視的目光看著他,嚇得大喊起來。 三浦見同伴們追逼不放的目光,嚇得頓時胡言亂語起來: “都是他!不吝惜自己的善良才讓我們遭受了這一切!” “不怪我,不怪我!他才是原罪!” 賀沢誠的臉一下子白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