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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lǐng),還追著嗎?” 那些蒙著面的黑衣人看著馬車往前疾馳而去,恭敬地問著為首的人。 那人擺了擺手,冷著聲音道:“不用追了,那處是懸崖。” 作者有話要說: 放心,冬蓀還活著,她和太子的后續(xù)可能會放在番外里或者下個單元也會提及一些 第30章 第十八章 “她傷勢如何?”魏槐收回視線,轉(zhuǎn)而看向醫(yī)師。 小榻上躺著一女子,臉色蒼白如紙。 “回二皇子,公主傷到了后腦,需得好生靜養(yǎng)一段時日?!?/br> “放出消息,燕國公主墜崖身亡,救回來的,是她的婢女?!?/br> 醫(yī)師聞言一愣,隨后忙不迭哈腰點頭。 魏槐揮了揮手,那醫(yī)師便提著藥箱離開了。 他往小榻邊走去,隨后慢慢俯下身子,手指在空中描摹著面前人的眉眼。 此時,他仍舊有幾分不真切的虛幻之感。 昨日,他眼睜睜地看著那馬車躍下山崖,不知為何,想起從前的種種,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利刃劃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 不,他對她只有利用,死了便死了,不過是一個蠢笨如豬的燕國人罷了。 比起這個,他應(yīng)該更擔(dān)心如何回去應(yīng)對父皇的責(zé)問。 他一遍又一遍地勸說自己,一遍又一遍。 可當(dāng)又一次看見她,那失而復(fù)得的感覺溢滿心口的瞬間讓他如墜云端。 他猛地想起了自己從前給她寫的那封信,那時,他借口歸家回到西涼,隨后將燕國的邊防圖獻給父皇,之后便自告奮勇地接任西涼主帥,同燕國交戰(zhàn)。 他不想再做被人輕視欺辱的無名皇子,他想讓父皇正眼看他,但從前這種念頭,現(xiàn)下的他只覺得諷刺。 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一次,一支利箭離他的心口只有幾寸,他在鬼門關(guān)回蕩了一圈,最后還是活了下來。 不知為何,昏迷的時候他夢到了那個老楊樹下笑靨如花的小姑娘,她總是那么愛笑單純,給了他從沒有享受過的溫情,雖然這是他騙來的。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醒來后,他不顧傷勢提筆給她寫下了一封信,信中說母親病重,短時日難以回燕京城…… 分明只有利用,為何還要顧忌她的感受。 魏槐捏緊了拳頭,心里隱約有了答案。 老楊樹下,她曾親口說過燕燕和松淮哥哥永遠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離。 “你是我的。”魏槐看著熟睡的人,目光冷了幾分,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 宋姝月醒來之際,人已經(jīng)在西涼邊城的驛站了,頭上纏著一圈厚厚的白色傷布。 后腦處還隱隱作痛,她回想起了昨日的一切,倒吸了一口涼氣。 “公主,你醒了?!贝壕掳T著嘴地走了進來,眼眶紅紅的,似乎是哭過。 “怎么了?”宋姝月瞧見她臉上未干的淚痕,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春韭半晌沒有出聲,只是垂著頭。 “冬蓀呢,怎么不見她?!彼捂滤南吕锿送肫鹉翘於p同她一起在馬車上,但她下了馬車后便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后來的事…… “冬蓀她……她為了替公主引開那些壞人,回到了馬車上,馬車掉下了懸崖……”春韭的眼淚刷得一聲流了下來。 宋姝月愣住了,啞著聲音道:“你說什么……這些是誰告訴你的?” “是那西涼二皇子身邊的那個姓蔣的副將,那天,那群刺客殺了好多人,我被嚇壞了,他救了我,把我?guī)У搅税踩牡胤健?/br> * “二皇子,燕國公主醒了,要見你?!笔Y澗走進了屋子。 魏槐此時正在提筆寫信,向西涼皇交代昨日發(fā)生的事情,聞言,立馬擱下筆。 蔣澗看著二皇子匆匆離去的背影,心里隱隱有些擔(dān)憂。 他今日才知曉那日二皇子抱回來的姑娘就是燕國的五公主,可是,五公主已經(jīng)許給了太子,二皇子這些舉動委實有些不妥。 昨日,二皇子見那馬車墜崖后,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戾氣能把人給嚇?biāo)溃疽詾槎首邮菗?dān)心燕國公主遇刺身亡沒法交差,后來一個侍衛(wèi)尋回了公主,二皇子第一時間趕了過去,隨后守著那公主,一宿沒睡。 這事情不簡單。 魏槐進屋后,宋姝月難得沒有像前段時日一般擺著冷臉對他。 “公主找我可有什么事?”魏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見她無礙,這才松了口氣。 “你去把冬蓀找回來,好嗎?”宋姝月下了榻,聲音沙啞,像扯著救命稻草一般扯著魏槐的衣袖。 “那處是萬丈懸崖,底下水流湍急,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你一定是在騙我,冬蓀還活著,她是為了救我……”宋姝月癱坐在地上,雙手掩面,冬蓀平日里膽子小,竟然肯為了她獨自一人引開那些刺客,這叫她如何能心安? “燕燕,死的不是你的婢女,死的是燕國公主?!?/br> “你說什么?”宋姝月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 “燕燕,這件事我們將錯就錯,你現(xiàn)在自由了,我?guī)阕?。”魏槐笑著說,將她從地上扶起,“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定不想嫁給太子……” “心里有你?”宋姝月似乎聽到了什么好聽的笑話,氣極反笑道,“魏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的心里為什么會有你,你是西涼二皇子,我是燕國公主,我們素不相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