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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異國公主差點(diǎn)成了西涼皇儲之爭的犧牲品,這西涼皇宮當(dāng)真是刀山火海。 “公主,你想念大燕嗎?”十七突然發(fā)問。 他鮮少說這些與她吩咐無關(guān)的話,因此宋姝月覺得有些新奇,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番,道:“想,但是我早已經(jīng)回不去了?!?/br> 這小半年以來,她經(jīng)歷了許多事情,成長了許多,也看明白了許多。 父皇也許并不是那么不舍得她,就她在西涼了解的情況看,西涼皇極為看重此次結(jié)盟,即使沒有她這個和親公主,止戰(zhàn)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而且父皇一早便將她的畫像交與西涼使臣,后來卻又放心讓別人代替她去西涼和親,這證明他根本不擔(dān)心西涼會因?yàn)檫@件事同燕國翻臉。 想到這里,她不免覺得有些心寒。 也許,她的父皇并沒有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得那般視她如珍寶。 就眼下西涼的局勢看,當(dāng)初太傅帶走她,不愿她來西涼和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就比如這一次,她的性命就在那三皇子的一念之差了。 * 幾日后,燕國公主活生生地回到了皇宮里,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而接下來,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燕國公主指控當(dāng)日意圖謀害她的不是太子,而是三皇子。 當(dāng)下,朝野又陷入一片唇槍舌戰(zhàn)。 三皇子自然是死不承認(rèn),但是燕國公主拿出了證據(jù),三皇子身上貼身佩戴的玉佩,指控三皇子意圖染指太子妃,嫁禍太子。 而且那在眾皇子中一向沉默寡言的二皇子也出面作證,說自己曾親耳聽見三皇子與下屬的談話,魏槐雖被劃定為太子一黨,但好歹也是個皇子,說話也是有些份量的。 三皇子的母家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但此次,背后仍像是有人推波助瀾一般,場面愈發(fā)鬧得不可收拾,再加上西涼皇有意為之,最后這場紛爭以三皇子被褫奪封號,貶為庶人作為結(jié)局。 三皇子的母家自然也受了牽連,勢頭不如從前,因此,太子一黨自然是春風(fēng)滿面。 * 三皇子一黨失勢,沒了這最大的威脅,太子這儲君之位在所有人眼里看來就是十拿九穩(wěn)了。 鑒于燕國公主替他洗清了冤屈,魏武這段時日可算是把宋姝月當(dāng)成神女一樣供起來了,隔三差五地往紫宸殿送各種珠寶首飾。 時間過得很快,眼下已經(jīng)是來年的開春了,離大婚不足一月。 這日,魏武約宋姝月于宮中花園一敘。 宋姝月閑來無事,便應(yīng)下了,這草包人傻錢多,應(yīng)付應(yīng)付還能打發(fā)打發(fā)時間,因此她并未聽十七的勸告。 “月月?!蔽何湟灰姷絹砣?,兩眼放光,隨后伸出手便想去握她的,但被宋姝月靈巧地躲開了。 “太子殿下,你我還并未成親,如此稱呼于禮數(shù)不合,還是喚我的封號長樂吧?!彼捂鲁辛硕Y,緩緩道。 “好吧……長樂?!蔽何湓野闪艘幌伦?,左不過還有一月便要成親了,他也不必急于這一時。 “公主,過幾日,孤在東宮擺宴,聽聞公主善舞……”話未說完,魏武看向了來人,突然問道,“二弟,你怎么來了?” 宋姝月身子一僵,真是冤家路窄,每每她出門,總能時不時遇見那個人。 突然,她“哎喲”了一聲,裝作腳抽筋了,魏武見狀,急忙伸出手來攙扶。 宋姝月見狀作勢倚在他的懷里,隨后余光似有似無地去瞥那人的臉色。 果然,面色陰沉得嚇人,想想還真是痛快,到底是誰入戲太深還不可知。 總歸那個人不可能是她,她向來愛恨分明,若是有人負(fù)了她,她必然頭也不回地離絕了他,說不準(zhǔn),還要回頭踩上幾腳,方解她心頭之恨。 “好疼呀,也許是抽筋了。”宋姝月扯著嗓子說,瞧起來有幾分做作,隨后念著魏武方才的話,接著說:“太子殿下方才說什么來著?” 魏武見她發(fā)問,以為她來了興趣,面上一喜,便趕忙說:“過幾日,孤在東宮擺宴,公主可否賞臉?” “嗯?!彼捂曼c(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又玩味似地裝作不經(jīng)意看向了魏槐。 “那公主可否賞臉跳一支舞?”魏槐緊接著問。 宋姝月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顧著欣賞魏槐的臉色,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 此時,魏槐的面上早已經(jīng)暗沉得能滴出水來了,最后強(qiáng)壓住心頭的躁意,拱手道:“皇兄,皇弟還要去拜見父皇,就不打擾你們了?!?/br> 魏武給他投去一個贊賞的目光,這二弟果真是識眼色,而且對他忠心耿耿。 之前在他被誣陷危難之際,不怕被牽連親自幫他作證,真是他的好弟弟啊,待他以后登上皇位定不會虧待他。 魏槐走后,宋姝月的心里暢快無比,隨后才有閑心思考自己方才答應(yīng)了什么,瞬間呆住了。 但她方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眼下就不好再反悔,心里莫名有些后悔今日沒有聽從十七的勸告,執(zhí)意要來見這草包太子,惹出這些沒來由的事端來。 *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宋姝月并沒有告訴十七這件事。 幾日后,自己一個人帶著春韭去東宮赴宴,說起來還有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 宴席上,觥籌交錯,人聲鼎沸,魏武坐在上首向大家引杯致意,春光滿面。 宋姝月特意在路上耽擱了好些時間,坐在御花園的小亭子里賞夠了月色才不慌不忙地來赴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