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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等會能看見朝思夜想的宴哥哥,她的心口就砰砰直跳。 但不成想,她撲了個空。 看到空空如也的書房,衛(wèi)棠的臉耷拉了下來。 宴哥哥不在書房,那他在哪? 于是乎,她又回頭往臥房走去,突然,一段極輕的交談聲落入她的耳朵。 習(xí)武之人耳力向來是優(yōu)于旁人的,因此她聽得清清楚楚。 “表哥,你喜歡阿柳嗎?” “喜歡?!?/br> 一聲滿足的女子輕笑聲傳來,隨后那女子繼續(xù)問道:“表哥,你我在南地便情投意合,你說你與那衛(wèi)大小姐多年未見,早就生分了,只是迫于無奈才娶的她??砂⒘亲永镆呀?jīng)有孩子了,你要是和她成了親,我和孩子該怎么呀?表哥 ,他可是你的親骨rou……” 生分?孩子? 衛(wèi)棠腳下的步子頓住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床榻的方向,此時(shí)只覺得腦子如五雷轟頂般炸開了,隨即遍體生寒,渾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之間被抽干。 “是我的孩子。” 低啞熟悉的男音剛落,衛(wèi)棠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面上盡是不可置信的意味。 一道閃電猛地襲來,天空亮如白晝,而這間屋子也在一瞬之間被照亮了。 衛(wèi)棠清楚地看到床上那女子只著寸縷,像一條水蛇一般攀附在一個男子身上,而男子衣衫凌亂…… 那男子她再熟悉不過,不是陳宴是誰。 隨即便是轟隆隆的雷聲,衛(wèi)棠只覺得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口上。 她臉色慘白,渾身又狼狽不堪,像極從水里爬出來的怨女。 而床上那女子仿佛也察覺到了她的存在,驚恐地尖叫了一聲。 這一聲極響,她似乎并不擔(dān)心會招來下人,嘴里大喊著:“有鬼??!有鬼??!” 果然,這驚動了西院的下人。 “快,好像是公子房里傳出來的?!?/br> “公子房里?可那分明是女子的聲音,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快去看看?!?/br> 一陣陣匆忙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地傳入衛(wèi)棠的耳朵,可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察覺。 等到門被推開,那些人看清她的臉喊了一句“這不是衛(wèi)大小姐嗎?”,她才猛然清醒了過來。 她不能出現(xiàn)在這,對,她要離開。 隨后,衛(wèi)棠一躍,猛地翻出了窗子,之后身影遁入雨夜之中,無影無蹤。 * “夫人,不好了!” 林清禾從睡夢中驚醒,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袍下了榻。 “禾兒,怎么了?”一旁的昌平侯也醒了過來。 “不知,像是李mama的聲音,你明日還要上朝,好生歇息,我去看看便可?!?/br> 她走至外間,只見李mama急匆匆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來,臉色難看極了,看著夫人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東西。 “發(fā)生何事了?”林清禾不解地問道。 “夫人……”李mama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那……表小姐楊氏爬上了世子的床,還被衛(wèi)大小姐撞見了?!?/br> “什么!”林清禾打了一半的哈欠猛地終止了,“楊柳?糖糖?什么情況!” 楊柳今日不是還求著她搭個線,讓陳宴幫忙去勸未婚夫回心轉(zhuǎn)意嗎?怎么晚上就…… 還有衛(wèi)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候府? 這是什么狗血橋段? 她想象的三個人的修羅場也不是這樣的啊。 “快帶我過去。”她腦子亂成一團(tuán)麻,急匆匆地披上衣袍,隨后火急火燎地往西院趕去。 第50章 第十四章 等她趕到西院時(shí),只見門口圍著一圈下人。 李mama是最先得了消息的,隨后叮囑那些闖進(jìn)去的下人不要碎嘴,將消息封鎖了之后第一時(shí)間去找了夫人。 看著地上堆著的凌亂衣服和掩面哭泣的楊柳,清禾突然明白了什么。 這不是天大的失誤是什么? 她怎么能把楊柳忘了? 作為男主為數(shù)不多能接觸到的無血緣女性角色,這不是妥妥的定時(shí)炸彈嗎? 她強(qiáng)逼著自己冷靜下來,首先她得先確定一件事情。 “姨母,表哥他喝醉了酒,把我錯認(rèn)成了衛(wèi)大小姐……” 楊柳披頭散發(fā)地抱著侯夫人的雙腿哭訴道。 而此時(shí)的侯夫人思緒混亂,正在腦海里接受系統(tǒng)的冷嘲熱諷。 【宿主,你就是你掉以輕心的下場,請查收你的“福氣”大禮包。】 “……”林清禾保持著高貴的淡定,無論系統(tǒng)說什么,她都不反駁,仿佛認(rèn)栽了。 而床上的陳宴也逐漸醒轉(zhuǎn)了過來,耳畔縈繞著女子壓抑的低泣聲。 他用手掌根敲了敲額頭,覺得頭痛欲裂,隨后睜眼,看到了面前熟悉的紗帳。 他方才不是在書房嗎?隨后,他的目光往不遠(yuǎn)處看去…… * 衛(wèi)棠從窗口跳出后,翻墻出了候府。 許是由著心不在焉,她將油紙傘落在了庭院里,就連翻墻時(shí),都不甚扭傷了腳。 她跌坐在地上,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冬日的雨水寒冷刺骨,濕透夾襖后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她蜷縮著,雙臂緊緊環(huán)著膝蓋倚靠在圍墻根,整個人凍得瑟瑟發(fā)抖。 她和宴哥哥分明不要一月便要成婚了,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