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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必批折子,所以林執(zhí)這幾天異常閑。 沈姝離開之前種的花此時已經(jīng)發(fā)了芽,長出了小小的花株,他每日除了陪沈姝,就是來看這些小小的花株。 細小,柔弱,卻生命力頑強。 像沈姝,像百歲,也像前幾日他救治的所有人。 他在遇到他們之前,從未想過原來柔弱的身體里,竟可以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生命力。 偏巧此時,沈姝來到了他的身邊,上前去圈了他的脖子,“阿執(zhí),我們進去吃飯好不好?” 林執(zhí)“嗯”了一聲,隨后陪沈姝吃過了飯,又一起泡了藥浴,最后與她一起躺在床上,一起睡覺。 深夜,他照常醒來,起身去了他的小屋。 在他不在的日子,長風每日都照常打掃小屋,所以此時它異常干凈整潔,他來到屋里,去找出毒物的尸體,思索片刻,開始制毒。 過了一個時辰,毒藥制好了,林執(zhí)面無表情的將毒藥吃下,靜靜等待毒性的發(fā)作。 隨后,他便聽到了沈姝的聲音。 …… 許是多了許多心事,最近沈姝睡眠差了許多。 她又一次在半夜猛然驚醒,又一次感受到林執(zhí)不在,心中又一次空落落的。 她垂下眸子,思索片刻后,還是決定披上衣服,出去找林執(zhí)。 誰知一出門,她便看到了一只白貓從不遠處的梅樹上跳了下來,她仔細看了看,認出這是冬日時候遇到的白貓。 她沒想到它還活著,心中十分驚喜,叫了它一聲“貓貓!” 那貓聽到了沈姝的叫聲,疑惑的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后好似認出她似的,“喵喵”叫了兩聲。 沈姝天生便十分喜歡貓,被它叫了兩聲之后覺得心都軟了許多,想要上前,那貓卻一轉頭,往前跑了幾步,隨后回頭看她。 沈姝頓時反應過來了,立馬跟了上去,那貓每走兩步便會回頭看沈姝一眼,生怕她跟丟了,沈姝也拿著燈籠連忙跟上。 沒多久,她便被貓帶到了一個小屋前,那貓“喵喵”叫了兩聲之后,從小屋外的角落里,叼出了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來。 她看著那老鼠忍不住笑了出來,“貓貓,我不吃老鼠的?!?/br> 那貓忍不住歪了歪頭,隨后將老鼠放到沈姝的面前,又歪頭看了看她。 沈姝對老鼠不感興趣,只抬起了頭打量這小屋,這個小屋在王府的角落里,她冬日的時候也跟著這只白貓來過一次,想必就是這白貓的根據(jù)地。 那一次她來的時候,想看里面是什么,卻沒看到,之后這里就被上了鎖了,而今日,那鎖被打開了,她對里面多了幾分好奇,于是忍不住上前,推門而入。 一推門,她便看到了林執(zhí)痛苦的站在里面,而他身邊,都是許許多多的瓶瓶罐罐。 第117章 離去 沈姝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 因她今日出門的時候拿了燈籠,燈籠的燭火照亮了桌面,也由此,她看清了那桌面上的東西。 竟是一種種的毒物,和各種各樣的毒藥。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匆忙收回了目光,又抬眼去看林執(zhí)。 林執(zhí)對上了她探究的目光,在心中輕嘆。 嘖,終究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不知這一次,她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了他的壞和荒謬之后,會不會轉頭離開? 他如此想著,下一刻,便被沈姝擁入了懷中。 黑夜讓林執(zhí)的感受十分清晰,他能感受到沈姝有些顫抖的身體,和略微加快的心跳,更能感受到她的欲言又止。 與此同時,屋外的白貓在感覺沈姝許久未出來之后,擔憂的發(fā)出了“喵喵”的叫聲。 沈姝聽了貓叫才反應了過來,小聲開口,“阿執(zhí),你還能走嗎?我們先回去吧。” 林執(zhí)“嗯”了一聲,此時他身上的痛已經(jīng)減輕了許多,沈姝為了遷就他特意走的慢了些,他跟著她的腳步,與她一起出了門。 那白貓見到沈姝出來了,頓時高高興興的迎了上來,在見到沈姝旁邊的林執(zhí)后,又“嗖”的一聲,不知竄到了哪兒,消失不見了,連地上的老鼠都沒來得及叼走。 林執(zhí)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老鼠,“嘖”了一聲。 他這人,還真是壞到連貓都怕。 兩人很快回到了屋中,沈姝怕林執(zhí)難受,抬起手將他的外衣脫了,隨后躺在床上去摟他。 她本是有許多話要問林執(zhí)的,只是林執(zhí)在發(fā)病,那些話終究還是沒有林執(zhí)的病重要。 她終歸還是舍不得他受苦,就算他受的苦很有可能是自作自受。 她用自己的臉貼著林執(zhí)的臉,忽然開口,“阿執(zhí)?!?/br> 林執(zhí)輕輕“嗯”了一聲。 她忽然很不高興,故意將自己溫熱的呼吸打在林執(zhí)的臉上,讓他感受到許多癢意,又控制住他的雙手,不讓他抬起手去抓。 林執(zhí)向來是什么都由著她的,他只默默承受她給他帶來的癢,直到沈姝不想繼續(xù)了,將頭埋入他的胸口,悶聲開口,“阿執(zhí),為什么???” 這問題,林執(zhí)完全不知該怎么回答。 他的前二十二年都活的特別荒謬,從母親下毒到自己服毒。 荒謬到他摟緊了沈姝,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好在沈姝也并不指望他能開口。 她做心理醫(yī)生的時候遇到過許許多多的病人,由此知曉,人世間有許多苦是說不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