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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得這么用力,也不怕把腦袋砸破! 陸驍閉了閉眼,沉聲問道:“你說的那個地方,可是在后院?!?/br> “是!”云霏霏眼眸一亮,目光灼灼地看著太子。 后院他進不得。 “不……”陸驍很想再一次駁回,對上她那雙如溪水般清澈的明亮眸子,到嘴邊的話卻在喉嚨里滾了兩滾,又咽了回去。 他倏地抬頭看了眼屋梁。 這個舉動十分突兀,云霏霏下意識隨著陸驍?shù)囊暰€望去,卻還來不及抬頭,就被他低沉的嗓音帶走思緒。 “去吧。”陸驍聲音冷淡,目光卻深深凝視著她,“孤會吩咐賀指揮使注意前院?!?/br> 向來說一不二的太子殿下,何時這般猶豫不決過?魏行聽著兩人的對話,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重新評估云霏霏在太子心中的重量。 “奴婢謝過殿下!”云霏霏充滿感激地看著陸驍,傾身拜謝,心中激動難以言喻。 她就知道,太子殿下是世間最好、最好的主子! 云霏霏很快帶著何嬤嬤離開。 另一頭,云大夫人主院,明月軒。 本該在前院招呼客人的云大夫人沈氏,此時在堂屋內(nèi)臉色沉重,來回踱步。 云二姑娘捏著帕子頻頻拭淚:“娘,您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六meimei如今都進了宮,勾搭上了太子殿下,結(jié)果她一回候府就又開始招惹表哥,您──” “你閉嘴。”向來從容不迫的沈氏,臉色鐵青地打斷小女兒的抱怨。 沈氏看向大女兒:“惠嬪娘娘當(dāng)初不是說好了,只要六丫頭進了宮,您便有方子整治得她生不如死,再無聲無息地了結(jié)了她,怎地還讓人進了東宮,入了太子的眼?要是她被太子收為妾室,那可該如何是好!” 惠嬪搖頭:“六meimei進宮之后便一直有人護著,護她的人神通廣大,不止連司禮監(jiān)的人都攔得下來,就連我都探不出她背后之人的真實身份?!?/br> 謝姨娘是個癡傻的,偏偏深得云老太太喜愛,被老太太護得極好,連帶一雙兒女也都被老太太護在羽翼之下。 十多年來沈氏都拿他們母子三人沒轍,心中早就憋屈不已,沒想到小女兒的未婚夫婿,竟也被謝姨娘的女兒勾了去,這口氣叫她如何能忍。 沈氏表面上只是將人送進宮中以示懲戒,實則早就將人記恨上了,不毀掉謝氏母子三人,實在難消心頭之恨,誰知,即便大女兒已是寵妃,依舊拿云霏霏一個小宮女無可奈何。 沈氏這半年來心中憋屈,難以言喻,夜里都能被自己氣醒,早知如此,還不如幫那丫頭挑個山野鄙夫隨意嫁了!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人出宮,來的還是自家府邸,這么好的機會,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沈氏簡直憋屈到快要嘔出血來。 惠嬪瞧出母親臉上的不甘之色,無奈地嘆了口氣,溫聲勸道:“謝氏雖然可惡,但她到底是個癡兒,柳姨娘遠比她可惡得多,說到底都是爹爹──” “住嘴!”沈氏猛地打斷她的話。 沈氏永遠忘不了謝姨娘這個外室被抬回侯府之后,被忠勇侯獨寵將近五年一事。那五年,不止在外人眼中她是個笑話,在一眾妾室面前,她更是個天大的笑話,堂堂侯府主母,居然連個傻子都不如。 謝氏無辜,那難道她就活該忍受這樣的屈辱? 沈氏出身高貴,與榮貴妃一樣都是承恩伯府出來的嫡姑娘,當(dāng)初忠勇侯求娶她時說得天花亂墜,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結(jié)果成親之后,妾室一個接著一個抬,最后甚至連外室都敢養(yǎng),還連孩子都生了。 這口氣,她如何也忍不下。 惠嬪知道謝氏早就成了母親的心結(jié),也不再多勸,就在沈氏捶胸頓足之際,她身邊的許嬤嬤神色匆匆地走了進來。 “稟夫人,謝姨娘不見了。” “什么?”沈氏皺眉,“她怎么可能不見?如意軒的何嬤嬤不都將她看得牢牢的嗎?” 何嬤嬤是老太太院子里出來的人,不止忠心,手腳還利索,這十多年來簡直將謝氏當(dāng)女兒在照顧。 “聽說是六姑娘見了她一面之后不告而別,謝姨娘醒來后尋不到人,偷偷溜出了如意軒?!?/br> 沈氏愣了下,接著掩嘴大笑起來:“好好好,看來就連老天都在替我不平,今日是老太太的六十大壽,要是她跑到前院丟人現(xiàn)眼,看老太太以后還會不會護著她?!?/br> 惠嬪若有所思的看著許嬤嬤,半晌后沉聲吩咐:“立刻派人去尋謝氏?!?/br> “尋她做甚!”沈氏難以置信地看著大女兒。 惠嬪不答反問:“母親想不想老太太心甘情愿地趕謝氏出侯府?” 想,她當(dāng)然想,這十幾年來她就連做夢都在想。 沈氏厲聲道:“快,快按惠嬪娘娘的吩咐,立刻去尋謝氏!” …… 賀烺剛將沈言之拎到陸知禮身邊,確定四皇子并無大礙,這才回來跟太子復(fù)命,沒想到一進門就見太子不停的來回踱步。 就連他回報四皇子的情況,及詢問沈言之該如何處置時,太子依舊心不在焉。 賀烺不禁詫異地挑了下眉:“殿下這是怎么了?” “孤后悔了。”陸驍在桌前落座,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陸驍素來行事果決,這一次卻剛將人放走便后悔了。 賀烺覺得新奇:“微臣所認識的殿下,一直都是冷靜沉穩(wěn)的,更從未聽您說過后悔,究竟發(fā)生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