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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棠,我們今天晚上會住在山上是嗎?”邊柏賢回過身來,看著五步遠的金棠,見到她點頭后,這還真的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不論是爬雪山,還是夜晚住在山上。 邊柏賢只覺得來時路上還擔(dān)憂著的心,此刻已經(jīng)被興奮所替代了。 他們是早上9點34分上的山,兩名領(lǐng)隊確實非常專業(yè),再加上金棠和邊柏賢的裝備也準備齊全,整個早上的前行都是非常順利的。 只不過下午時分起,原本還是艷陽天的天空便開始堆積起烏云,這讓邊柏賢皺起眉,詢問金棠這個天氣狀況還適合繼續(xù)走下去嗎? 金棠隔著護目鏡看著邊柏賢,笑道:“今天下午轉(zhuǎn)陰,明天又會是大晴天,不要擔(dān)心?!闭f完,便繼續(xù)邁開腳步往前走去。 也對,這年頭的天氣預(yù)測都可以追加到一個月之后了。 邊柏賢將最后這點子擔(dān)憂拋在腦后,跟上前邊的三人,繼續(xù)前行。 只是越走,風(fēng)越大,不僅僅是因為所出的高度在上升,更是因為天氣確實在發(fā)生變化了,當意識到不對勁時,領(lǐng)隊便提出讓金棠原路折返。 這是距離他們原本定下的駐扎點不到三里路。 金棠抬起頭,看著幾乎在半小時之內(nèi)就變得昏暗的天空,明明一直以來預(yù)測都很準確的天氣,怎么會在短短一小時之內(nèi)就瞬間變臉呢? 只是無論是她還是邊柏賢,都不是任何有爬山經(jīng)驗的人,金棠自然是同意了領(lǐng)隊的意見。 于是,四人掉轉(zhuǎn)方向,原路折返。 耳邊呼嘯而過的風(fēng)越來越大,邊柏賢每走一步都將登山杖死死釘在雪地之中,他往金棠身邊靠攏,這個時候已經(jīng)連說話聲音都快要聽不清了,他比了個手勢,大意是問她感覺怎么樣? 其實他自己也不能很確定金棠到底有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只不過金棠那護目鏡下邊的唇卻高高揚起,同時豎起了大拇指。 行吧 不管怎么樣 繼續(xù)前行 天氣一旦開始變臉,速度便快到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早上還看上去極美的雪山,這個時候便徹底變了個樣,如同是黑夜之中的惡魔般,那呼嘯的風(fēng)聲便是它的咆哮。裹挾著山坡之上的積雪,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雪粒如同小石子般砸在全身,裸露在外邊的臉頰只覺得生疼。 邊柏賢已經(jīng)快要感知不到那些裸露在外邊的皮膚的知覺了,他真正的意識到,在大自然面前,所謂的人類到底有多么的弱小。 之前按照領(lǐng)隊的意思,他們四個人身上的安全帶都已經(jīng)系在了一起,看著這樣子的風(fēng)雪,邊柏賢覺得或許今天晚上他們都走不出去這座山。 他看了眼金棠,朝著她伸出手去,金棠艱難地抬起頭看了眼,笑著伸手握住了他的。 恰在此時,金棠腳底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并且順著山坡往下邊滑去。 而與她握著手的邊柏賢也被她一塊兒帶倒,整個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眼前的世界便天翻地覆,他只覺得那看上去很松軟的積雪,原來真的打在身上,還是很痛。 下滑的速度太快了,邊柏賢的腦子里邊全都是空白,可是卻死死握住了金棠的手…… 摔倒的金棠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她只記得要是再滑下去,下邊就是斷崖,上山時領(lǐng)隊特意和他們說過的。 那時候金棠還遙遙的看過這兒,還笑著和領(lǐng)隊說,這雪都覆蓋著,根本看不清這兒是斷崖。 結(jié)果…… 當金棠眼前的世界重新停滯之時,她睜開眼,就看見那寒風(fēng)呼嘯之中,握著她手的那個人,依舊在她身邊。 他趴在雪地之上,臉頰上全是被劃開的血痕,微微抬起頭,朝著她扯了下嘴角。 她看見他無聲的‘說’: “放心,我抓住你了!”? 第62章 、當我男朋友好了 當堅硬的石子劃破臉頰的時候,邊柏賢沒覺得疼;行走在風(fēng)雪之中,邊柏賢沒覺得疼;可是當他人在醫(yī)院,護士拿著棉花球沾著消毒水將嵌在傷口里邊的臟東西沖洗出來時,他卻疼得齜牙咧嘴的,一點形象都顧不上了。 生rou遇上消毒水,能不疼么? 站在一旁的金棠看著邊柏賢這模樣,不禁轉(zhuǎn)頭對護士說,讓她下手輕點,結(jié)果被直接懟了回來‘要是沒處理干凈,很容易有炎癥’。 金棠聽了這話,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下自己臉上貼著的干凈的紗布,這才低頭一把抓住了邊柏賢:“安靜點,你這張臉很重要。” 邊柏賢臉上的傷口比金棠的要多,他抬頭,眼眶里邊都是被疼痛感刺激出來的生理淚水,看了眼金棠:“是真疼,我也不是靠臉吃飯的啊,我主要靠嗓子?!?/br> 金棠這下子倒是笑了 這笑意進入邊柏賢的眼中,怎么看都像是嘲笑了,他眼珠子動了下,又飛快地盯著金棠,強調(diào):“真的,我是主唱!” 金棠沒答話,依舊站在那兒,含笑著低頭看著邊柏賢。 被她這樣看著的邊柏賢,心里邊倒是有點發(fā)虛了,飛快地低眼,避開了金棠的視線,嘴上還不忘嘟噥:“臉又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 被金棠這樣一打岔,邊柏賢這才發(fā)覺,邊上給他清理傷口的護士已經(jīng)放下了鑷子,旁邊一堆混合著血跡、臟污的棉球,看的邊柏賢都忍不住輕顫。 當一切處理好,兩人又被送回到酒店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了,就連平日里格外喜歡干凈的金棠,這一次也是進了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