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書迷正在閱讀:為你動情、[綜漫]運動系男子總會愛上我、偃術、[綜漫]監(jiān)護人是威士忌組、[流星花園同人]攻略Ren花澤類的正確打開方式、我好兇噠、[綜漫]吞下二十根手指后我重生了、[綜漫]我曝光了所有名場面、[綜漫]從帶貨直播開始的萬界交流、[綜漫]在咒術世界手持魔杖
他的這個行為使得暗中觀察的卡卡西嘆了口氣: 他的本意確實是想讓鳴人向他的兩位隊友求助,使得他們在互相教導的相處中發(fā)展處更多的感情羈絆來。 雖然向小櫻求助也算是達到了目的,但鳴人和蝶之間的相處還是個大問題。 所幸時間還長,看一步走一步吧。 ——「115」—— 疾風班回村交任務的時候格外的凄慘,那個C級任務委托人欺騙了他們,這實際上是個A級任務,他們遇到了霧忍村的叛忍。 回來時,月光疾風半條命快沒了。而手下的學生中更有一個重傷不醒。不太巧的是,這個重傷不醒的學生姓宇智波,還是族長養(yǎng)女。 所幸木葉的醫(yī)療水平夠給力,昏迷的那名學生很快清醒過來回家修養(yǎng)去了。 …… 佐良娜開了三勾玉寫輪眼,這個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宇智波族內(nèi)把她捧成了絕無僅有的天才。 但被捧為天才的佐良娜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出現(xiàn)在人們的眼前了。 宇智波鼬來佐良娜房門前的時候,看見自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也在她的房門前徘徊,卻遲遲沒有敲門的舉動。 當宇智波鼬的手搭在宇智波佐助的肩上時,他還嚇了一跳,差點就發(fā)出聲響了。 宇智波鼬示意自己的弟弟換個地方說話。于是他們換到了宇智波鼬的房間里進行交談。 “佐助是在擔心佐良娜嗎?” 宇智波鼬先詢問他。 宇智波佐助點了點頭,有些遲疑的道:“我聽說……佐良娜開了三勾玉?!?/br> 宇智波佐助在族人帶領的出村任務中已經(jīng)開了一勾玉,第一次開眼的體驗對他而言不算太好,也知道了寫輪眼的進化意味著什么。 “既然擔心的話為什么不進去看看?” 宇智波鼬感覺得出佐良娜和佐助之間怪異的氛圍,也一直想找機會拉近他們的關系。 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目光有些猶豫:“還是算了,佐良娜不太喜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可能更不想看見我?!?/br> 宇智波鼬沉默了片刻,繼而勸說道:“佐助,你誤會了,佐良娜應該很在意你?!?/br> 這一點兒,他沒有說謊,他能夠感覺到佐良娜確實是在意佐助的。但為什么日常總是冷淡對待就不是很明白了。 宇智波佐助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信,只是沉默了片刻,繼而道:“哥哥去看看佐良娜吧?!?/br> 宇智波鼬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弟弟的額頭,帶著淺淡的笑容:“我會的,佐助也不要太過擔心了。” …… 宇智波鼬本身就有探望佐良娜的意圖,在和宇智波佐助談心后,更是信守了承諾,當天晚上就去了佐良娜房間。 透過障子門,他可以看見房間內(nèi)未熄的燈火。 “佐良娜,我可以進來嗎?” 宇智波鼬在門邊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佐良娜前來拉開障子門。 背光時,他只能看清她模糊朦朧的輪廓,直到到燭火旁坐下時,他才清楚的看到佐良娜目前的樣子。 天色已晚,她卻沒有換上睡衣,而是依舊穿著她那件繡著宇智波族徽的紅色忍裝。 佐良娜很喜歡紅色,在總是穿黑色的宇智波一族里顯得有些出挑,不過聽聞宇智波斑當年就喜穿紅色的鎧甲,佐良娜的這份喜好似乎也可以理解為血脈遺傳了。 她今晚少見的沒有帶眼鏡,沒有眼鏡遮擋下她的臉便完全顯露了出來。 宇智波鼬發(fā)現(xiàn),佐良娜是真的和佐助長得很像。如果不提前告知佐良娜是被收養(yǎng)的這層關系,她和佐助站在一起絕對會被人認為是一對親姐弟。 宇智波鼬和佐良娜對坐許久,兩人都遲遲未開口說話,最后宇智波鼬只能嘆了口氣道:“佐助和我都很擔心你,佐良娜。” “我說過,有心思和煩惱的話可以告訴我們。因為我們是家人。” 佐良娜心里的秘密掩藏了有好幾年了,從她回到久遠的過去時,她就決定了要一個人背負這份秘密。 但獨自背負秘密的道路是孤獨而難以被理解的,背負得久了,那份秘密就會變得愈發(fā)的沉重,直到無法再繼續(xù)背負。 鼬伯父包括還年少的父親都很關心她,在他們真切的話語之下,她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將秘密吐露出口,但最終她還是選擇了保守秘密。這一次也不例外。 宇智波鼬看見佐良娜神色似有松動,但最終她還是抿了抿唇道:“我知道,我們是家人?!?/br> 雖然她這樣說,但還是完全沒有要向他傾訴和求助的意思。 宇智波鼬很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覺得也許佐良娜還未能理解家人的意義:“家人就是指,會無條件包容理解你的存在,也是可以一起背負痛苦的存在?!?/br> 佐良娜當然知道家人的含義,但她還是無法完全對本該是她親人的人敞開心扉,因為她們之間隔了一個時代。 她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的意外。她希望mama能夠幸福,能夠和蝶叔叔在一起。但另一方面,她偶爾也會忍不住想: 如果mama真的和蝶叔叔在一起了的話,那還會有「我」的存在嗎? 這個世界的發(fā)展已經(jīng)改變了,那未來的「我」還會出生嗎?如果「我」不會再出生,那此時此刻的「我」又是怎么存在的? 陷入時間悖論的佐良娜一時之間對自我的存在產(chǎn)生了動搖,一般情況下她還能壓制這種動搖,不去思考,但在那個任務生死存亡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陷入了這個悖論。甚至在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