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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儀聽著也覺得古怪:“昨天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有事了?……樓內(nèi)那位姑娘的情況如何?還能與她取得聯(lián)系么?” 唐榆的臉色有些沉重:“他也問了,死纏爛打地磨了半晌,管事才語焉不詳?shù)鼗貞?yīng)說他那相好已經(jīng)病逝了……開玩笑,前幾天見著人還活蹦亂跳的,半點不見病模樣,再急的病也沒有短短幾天就帶走人的道理?!?/br> 長儀擰起眉:“確實蹊蹺?!?/br> 活生生的人,這么短時間里說沒就沒了,怎么想都不正常。 “更蹊蹺的還在后頭。我那朋友自然不信這種鬼話,就擋在門口跟那管事繼續(xù)扯皮,非要進樓里瞧個真假,又說他那相好要是真的得了病,必定會給他稍信留話,死活要人家拿出證據(jù)來。就這么磨蹭許久,后來陸續(xù)也見著其他客人過來打聽,他們就還是那套回答,我在旁邊聽著,光是病逝的姑娘,就有至少三個,另外還有說意外跌死的、吃壞東西中毒的,說什么都有。” 總之在他們嘴里,這幾天死的姑娘不少。 傻子都看得出來這里頭有問題,長儀隱隱猜到一種可能:“昨天還沒聽到這種風聲,也就是說,這些姑娘都是在今天身亡的,而且還是這樣大批離世。他們這是在……殺人滅口?” 唐榆搖頭:“誰知道元賦他們在搞什么鬼。不過,我試著拿羅盤測了測,能感應(yīng)到花樓附近有鬼氣,不算強烈,像是什么東西殘留下來的一點,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察覺,或者是不是他們自己弄出來的?!?/br> “鬼氣?”長儀和昆五郎對視一眼,“跟怨靈有關(guān)?” 唐榆聳聳肩:“誰知道呢?” 昆五郎卻是琢磨著:“先前的擷仙閣出事后,元家人直接舍棄原來的花樓,另行選址經(jīng)營?,F(xiàn)在摘仙閣也出了問題,他們是不是又該歇業(yè)搬走了?” 唐榆回應(yīng):“搬不搬的不好說,但既然都惹出了鬼氣,動靜鬧大是早晚的事,再加上近來的傳聞,仲裁可能派了眼線到奉節(jié)暗探,說不定元家那邊想著謹慎行事,直接將這門生意徹底關(guān)了。” 昆五郎摸著下巴:“你們說……花樓里那些東西還會被轉(zhuǎn)移嗎?” 唐榆覺得懸:“東西還能轉(zhuǎn)移,但剩下那么多姑娘,一下子能轉(zhuǎn)到哪里?而且查出來都是罪證,留著搞不好還要被人挖出來。我要是他們,直接就把花樓燒個精光,惹人懷疑就懷疑吧,反正死無對證了——說不定他們打的還就是這種主意,先把人證解決掉,再慢慢清理物證?!?/br> 昆五郎卻有別的想法:“他們上次遇到情況的時候就將東西轉(zhuǎn)移了,冒著事情敗露的風險也要這么做,說明還是有些重要東西是他們舍棄不下的……雖然這種事情說不準,但咱們不妨在附近蹲守著,瞧瞧他們有沒有轉(zhuǎn)移物證的動作,同時還能查查鬼氣的事情。要是他們真打算殺害那些姑娘、燒毀花樓,咱們也能盡早阻止?!?/br> 長儀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琢磨著確實是個辦法,跟唐榆這么一合計,都覺得可行,反正也沒別的路子,就點頭稱好,商量著結(jié)伴去摘仙閣附近盯梢,而且越早越好,免得錯過元家的動作。 第105章 罐中的嬰尸 晨光熹微。 大榕樹上的雀兒清亮亮地啼了兩嗓子,仿佛一下子就將整條小巷都喚醒了似的,醒工聲、叫賣聲、炊弄聲,紛紛雜雜響作一團,伴著凡間市鎮(zhèn)獨有的煙火氣,頓時就讓巷子里熱鬧起來。 長儀幾人坐在巷中的小茶鋪里,挑的角度正好能瞧見街對面那家靈符店的情況。說來挺有意思,在摘仙閣背面小巷的同樣位置上也開著這么一間專售丹符法器的小鋪子,跟先前那家擷仙閣的情況差不多,簡直就像完全照搬過來的,特別好認,說不定底下也有同樣的密室和暗道。 昆五郎覺得東西有可能會從這邊轉(zhuǎn)移,正好鄰街的摘仙閣已經(jīng)歇業(yè),幾人便繞過來盯著這家靈符店,可惜它也尚未開張,暫時沒能見著里頭的人有什么動作,幾人只能遠遠盯著那扇緊閉的大門發(fā)呆。 唐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都守了大半夜,半點動靜沒見著……哎,你這法子靠不靠譜的?要是他們還有別的招,或者另有暗道能轉(zhuǎn)移,咱們豈不是白忙活?”說著,掏出羅盤看了眼,“鬼氣也沒了,風平浪靜。” “別著急啊,總得給人家點反應(yīng)的時間么?!崩ノ謇蓺舛ㄉ耖e的,伸出筷子給長儀挾了塊剛端上來的合意酥放到她面前的小碟里,一邊溫聲問她累不累:“要不你先回去歇著補補覺?” 長儀搖搖頭:“不用,沒這么嬌弱,從前徹夜不眠鉆研偃甲也是常有的事?!?/br> 他們說話時,唐榆就在旁邊靜靜看著,托著腮皺著眉,眼神越來越古怪。昆五郎余光一瞥,注意到他的表情,想了想,把桌上的點心碟子往他面前推了推:“給,想吃就拿么,別客氣啊?!?/br> 呸,誰跟你客氣了! 唐榆隨手拈起一塊五仁酥狠狠咬下,在嘴里嘎吱嘎吱嚼得響,目光仍是停留在對面兩人身上,心里莫名就生出種微妙的感覺,說也說不清,就覺得這兩人之間……那氣氛很奇怪,根本不像傀儡和主人的相處,用主仆來形容也不太準確,倒像是那具傀儡把自己擺到跟主人身份相當——甚至更高的位置上,似乎對長儀有種隱隱的寬容遷就,或者說像居于長輩的角度來關(guān)照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