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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你?。?!】 不過,他到底也不是一般人,剛發(fā)出去一個字,就反應過來,意識到了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走。 于是,立刻便深吸一口氣,強行轉了口吻—— 【日向日足:寧次,我們之間或許存在一些誤會,你至少給我一個當面解釋的機會?。课乙匀障蚣壹抑鞯拿x向你保證,只要你回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這里的所有人都能作證,而且,我還會把你接到家里,親自指點你修行,雛田的資質你也知道,說不定將來,你還能當上族長呢!】 ——受到情緒牽引,他的步伐不自覺地亂了一下,才恢復正常。 日向寧次聞言冷笑。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當他是傻子嗎?! 哼,既然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對方還在裝,那就別怪他扯下最后一層遮羞布了。 【日向寧次:族長,你還是沒明白自己究竟錯在哪里啊!】 【日向日足:什么意思?】 ——他強忍住怒氣。 日向寧次搖了搖頭。 【日向寧次:說真的,父親的死我雖然傷心,但當時我其實并沒有太過憎恨宗家和木葉,無論是木葉那一套火之意志的洗腦,還是日向一族千年傳承的規(guī)矩,我從小都是被灌輸這樣的思想長大的,你們覺得我可能那么小就覺醒反抗意識嗎?】 【猿飛日斬:那又是為什么……】 他忍不住插了句話。 ——日向寧次畢竟拿到了資格證,要是可以,他還是想挽回一下。 為什么?! 日向寧次再次冷笑—— 【日向寧次:這就要問問我們的族長大人了,請問,花火小姐今年多大了?】 花火?! 話音落下,了解內情的人先是愣了愣,旋即瞬間就都臉色大變。 【日向日足:這!】 他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無話可說。 【黑崎一護:什么意思?】 【旗木卡卡西:………………呃,按照日向一族的規(guī)矩,歷代宗家都只有一人,其余皆是分家,也就是說,雛田和花火這姐妹倆,不管誰被確立為繼承人,另一個都要在三歲的時候,被刻上籠中鳥咒印,但事實卻是,花火今年都六七歲了,卻還……】 【日向雛田:寧次哥哥,我……】 她不安地絞著手指,想說些什么,可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話可說。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其實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用了。 【中原中也:………………我懂了!不患寡而患不均??!】 【太宰治:難得蛞蝓腦子好使了一次~~】 【中原中也:滾!】 【莫里亞蒂:所以,真正令寧次感到憤怒的,并不是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對待,而是他發(fā)現(xiàn),這些不公正對待其實是能夠避免的,只是掌權的那個人并不愿意為了他破例,更有甚者,還冠冕堂皇地拿所謂的規(guī)矩去糊弄他。】 【京樂春水:…………這,聽起來似乎確實有些過分?!?/br> 【白馬探:說白了就是雙標!】 【貝爾菲戈爾:哼哼,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哪個世界都不缺這種寬以待己,嚴以律人的貨色~~】 【向日岳人:…………港真,也不怪寧次憤怒,我聽了都覺得好生氣??!】 【毛利蘭:對??!】 【世良真純:本來籠中鳥咒印就很不人道了,也就是因為傳承千年,大家都一樣,分家的人才能強忍住憤恨,接受現(xiàn)實,但現(xiàn)在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族長濫用職權,給自己女兒走后門,心里面不恨才怪呢!】 【伊黑小芭內:噗,@日向日足,這位大叔,我猜分家和宗家的矛盾,這兩年應該愈演愈烈,正在急速激化中吧?】 【不死川實彌:活該!】 【日向日足:……………………】 ——難道他真的做錯了? 日向日足眉頭緊皺,陷入自我懷疑當中,腳步也不自覺地受到了一些影響。 老實說,他其實也發(fā)現(xiàn)了,這幾年宗家和分家的關系正在迅速惡化,只是他之前都以為是受到自家弟弟那件事情的影響,外加木葉高層在暗中推波助瀾。 但現(xiàn)在聽眾人這么一說…… 可雛田的性格的確不適合當族長啊! 日向日足表示,他也不全是出于私心,才不給兩個女兒施加籠中鳥咒印的。在他看來,花火是未來的族長,當然不能有這樣一段黑歷史,只是她畢竟還未成長起來,現(xiàn)階段就直接廢長立幼,時機并不合適,所以,雛田眼下還是公認的少族長,這樣的話,給雛田刻上籠中鳥,那就更不合適了! 他也有他的難處???! 日向日足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反而感覺很無奈。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雛田的天賦不好,要是她跟宇智波鼬似的,自己還需要這么為難,以至于背上這么個黑鍋嗎?! 哼! 真是太不爭氣了!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還是得先把寧次捉拿回來,才是正經(jīng)的。 他很快就回過神來。 【日向日足:………………多說無益,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再裝模作樣也沒什么意思,他終于撕下了和藹伯父的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