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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很嚴肅盯著宿三月,一字一句,清晰吐露出他的想法,“那你應(yīng)該知道,在別人生日禮物里夾雜這種多余的東西是很不禮貌的吧?由其還是在你男朋友、未來丈夫的禮物里,嚴重性明白嗎?” 男朋友倒是沒什么問題,可是未來丈夫…… 宿三月張合著嘴,想吐槽他的話,可在對方認真、嚴肅的目光下,話在口中一轉(zhuǎn),并雙手合十放在胸口前,認真道歉,“我錯了!” “很好!那么懲罰時刻!” “咦?” 在她驚疑的目光下,五條悟一屁股坐在她床邊,皺巴巴的信封被他再一次揉捏成一團球,被他屈指彈進房間內(nèi)的垃圾桶中。 他微抬下巴,一只手放在膝蓋上,一只手放在床單上,說道:“今晚我要睡在這里。” 宿三月面部表情一僵,差點沒忍住把滾字說出口,她說:“換一個?!?/br> “什么?做錯事的人還向受害者提要求?”五條悟語氣夸張說道。 她伸出手指了指五條悟身下的床,客觀、含蓄說道:“我這床長一米八寬一米六,塞不下一米九五的你。” “這問題側(cè)身睡就能解決了。”五條悟打了個響指,滿不在乎說道。 不,不是睡姿的問題。 宿三月將移出的椅子改了個方向,直面對他坐下,對他稍微解釋了一下當(dāng)時收下表白信的原因,然后客氣的說道:“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如果你真要在這睡的話,那我只能去旅館睡了?!?/br> 宿三月表示她現(xiàn)在有錢,別說旅館了,五星級酒店她都睡得起。 五條悟盯著她,她盯著五條悟。 兩人對視數(shù)分鐘,最后落敗的五條悟,他向后一倒,摔進宿三月的被中,兩條大長腿岔開筆直伸著,不滿說道:“什么嘛,你這哪有認錯的樣子,一點都不誠懇?!币鏇_著床過來,家里那張睡過的床就足夠了。 他像念經(jīng)的和尚,嘀嘀咕咕著,在這長一米八的床上來回滾著,好似七歲撒潑的小孩。 宿三月的想法一點都沒被他那幼稚的言行舉止動搖過半分。 要不是自己有錯在先,這時候早將他趕出去了,哪還留著他在這打滾。 端坐在椅子上的宿三月耐著性子說道:“所以換個正常、合理的懲罰?!?/br> 五條悟聽聞后,翻身側(cè)躺在她的床上,抬手撐起自己的頭,墨鏡早在他翻滾中掉落在被單上,白色頭發(fā)也因此有些凌亂。 但絲毫不減他帥氣的容貌,藍色雙眼委屈、可憐輕眨著,銀白細長的睫毛上下扇動著,他朝宿三月伸出手,說道:“好吧好吧,那過來?!?/br> 她又一次盯著五條悟,只是這次她率先服軟,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朝他伸出手,剛放上去,整個人都被他拽了過去,跌倒在床上,被他圈在懷中。 “五條……” “好生氣,又酸又氣?!?/br> 將人緊抱在懷里的五條悟小聲嘀咕道,打斷了宿三月的叫喚聲。 “你是故意想讓我吃醋的吧?是的吧?” “我都說了,是失誤,而且這是在我們確認關(guān)系之前發(fā)生的,我有很認真拒絕哦?!?/br> 五條悟完全沒被這話安撫到,他就像一只大貓埋頭猛蹭著她,原本握緊想錘他的拳頭在那滿是委屈的抱怨下而松開,卻又在他不知收斂的黏蹭下,再次握緊。 頭發(fā)被蹭亂的宿三月深吸了口氣,從中退了一步,對他說道:“表白信對嗎?我回頭給你寫一封總行了吧?” “不準用網(wǎng)上的?!?/br> “好……” “得發(fā)自內(nèi)心?!?/br> “好……” “今晚我要跟你一塊睡?!?/br> “滾……” 宿三月把人從床上踹了下去。 五條悟不情不愿握住冰涼的門把手,磨磨唧唧,像老頭一樣不耐煩叮囑著,“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事,不能騙我?!?/br> “是是是,低頭……”宿三月應(yīng)許著,在對方配合低頭的時候,輕墊腳尖,將落在床上的墨鏡重新戴回他鼻梁上,同時伸手幫他打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說道,“本來就事多,如果不是什么急事,電話聯(lián)系就好了……” “都有人撬墻角了,還不是急事嗎?”五條悟嘟著嘴,說道。 “我又不是腳踏兩條船的海王,你擔(dān)心什么……”宿三月沒好氣說道,“而且你一個就夠我受了?!?/br> 五條悟低笑了一聲,湊近,在她耳邊壓著聲線問道:“真的嗎?”那潮熱的吐息在耳邊輕拂著。 宿三月沒忍住,一拳錘在他的肚子上,“趕緊回去睡覺!” 門被打開,室內(nèi)的光泄露出,照亮了一小塊走廊。 五條悟還在墨跡著,將臉湊過來,“來個晚安吻,我就走?!?/br> 宿三月臉上可算有了絲不耐煩,“你事好多。” “男朋友跟女朋友要個晚安吻有什么不對嗎?快點快點你要不來的話,我就自己上了……”他的視線落在宿三月的唇上,頗有威脅、暗示的意味。 記憶中,那日如野獸般緊纏著她的吻浮現(xiàn)出。 她神情僵硬了一下,著實不想因為這種原因又一次戴上口罩。 于是宿三月一邊嘴上抱怨著他煩人,一邊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小聲說了句晚安后,將他趕出宿舍。 門外,五條悟低笑了聲;門內(nèi),宿三月臉泛起紅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