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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只想捂住他們的嘴,拜托,再說下去可能今天血濺四方的就是我們了啊!你們看看那個人臉上青筋已經(jīng)冒出來了??! jiejie蝴蝶香奈惠拉了拉忍,示意她不要講話,以免繼續(xù)激怒月漱,只有她知道,那個站在那里的女孩擁有著怎樣的力量。 “比起那種事,富岡要怎么處置?”一個坐在樹上的帶著面具的男人指了指富岡義勇,“他甚至都沒被綁起來,讓我頭都痛了,根據(jù)忍所說,富岡也一樣違反了隊律吧?!?/br> 眾柱爭論不休,蝴蝶忍也因為jiejie的提醒不再開口,炭治郎在試圖解釋,但是其他柱并不相信他所說的禰豆子可以幫忙戰(zhàn)斗。 直到一個男人的來臨,打破了爭執(zhí) 他一來就搶走了隱背著的箱子。 蝴蝶忍連忙試圖阻止他,“不死川先生,請不要擅自行動?!彼穆曇衾锷僖姷膸狭伺瓪猓吘惯吷线€站著一個核彈,那個發(fā)飆起來是真的不分?jǐn)澄业摹?/br> 月漱也沒想到有人會搶走隱背著的箱子,她微笑起來,手中的魔杖漸漸具現(xiàn)。 糟糕!不死川先生!蝴蝶姐妹率先看到了月漱手里的魔杖。 不死川實彌拔出日輪刀,朝著禰豆子的箱子扎去,結(jié)果扎在了一層保護(hù)罩上。 然后他飄起來了,日輪刀也懸空的漂浮到了月漱面前。 “錚!” 風(fēng)柱不死川實彌的日輪刀,在月漱面前化為飛灰,斷裂前的聲音是它最后的悲鳴。 “我還沒死呢,就有人敢欺負(fù)我meimei了?”月漱笑的越發(fā)燦爛,然后她魔杖指向了不死川實彌,“右手拔刀,那右手就不要了吧~” 鮮血濺在石子路上,不死川實彌的右手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還是親人?!辈凰来ǖ粼诘厣?,“你說我該怎么報復(fù)你呢?” 眾人雖說平日總是互懟,但是看著作為柱的同伴被傷害,他們也拔出了自己的刀。 “不要!”蝴蝶香奈惠試圖阻止,但是太遲了,速度最快的宇髄天元和最強(qiáng)的悲鳴嶼行冥已經(jīng)動手了。 可是攻擊全部落空了,拔出武器的人全部被壓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月漱站在那里,從開始到現(xiàn)在甚至沒有動過,“你們知道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空白的。你們視炭治郎為芻狗,我看你們其實和路邊爬過的螞蟻也沒什么區(qū)別?!?/br> 其他柱不敢激怒月漱,畢竟上一個例子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月漱說的也沒錯,實力差距太大了,真的動起手來,恐怕一瞬間她能殺掉所有人,這樣的后果他們根本承擔(dān)不起。 “明明在跟你們好好解釋,有我在,禰豆子不會吃人,甚至都不會傷人,為什么解釋了不聽呢?總覺得別人愚蠢的人才是猴子,愚昧無知。” 月漱將禰豆子的箱子移到炭治郎手上,正準(zhǔn)備推著炭治郎離開,卻聽見兩個女孩的聲音 “主公大人駕到。” 其他還能動的人全部單膝跪下,月漱也挑挑眉,看向了來人。 “你們來了啊,我可愛的孩子們?!?/br> 那是一個臉上被詛咒侵襲了,眼睛也已經(jīng)看不見的人。 “各位早上好,今天真是個好天氣啊,天很藍(lán)吧,能在成員未有改變的情況下,迎來半年一度的柱合會議,我覺得很高興?!?/br> “他是生病了嗎?”炭治郎看著產(chǎn)屋敷耀哉臉上的痕跡。 “不是,那是被詛咒侵襲留下的痕跡?!痹率p輕回答了他的問題,“而且看上去,他大概也撐不了多久了,可能就這兩年了。” “月漱小姐,首先我替我的孩子們向你道歉,” 那個被稱作主公的人,第一件事居然是先替他的孩子們道歉,這是月漱沒想到的,她以為鬼殺隊就沒幾個正常人,都想著帶著炭治郎跑路了,雖然有點對不起鱗瀧左次郎。 “第二,非常感謝你救了蝴蝶香奈惠,以及你留下的藥劑,讓鬼殺隊的損失大大降低?!?/br> 說好話的人誰都喜歡,月漱對于鬼殺隊的映像稍微有一點改觀了。 “第三,我的孩子不死川實彌,是因為曾經(jīng)被他鬼化后的母親殺死了所有的親人,所以才變得如此偏激,如果可以,我請求你能夠恢復(fù)他的手臂?!?/br> 月漱挑挑眉,她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救他的手和治療你的詛咒,你會選哪一個?” “救他的手?!碑a(chǎn)屋敷耀哉在所有人不贊同的眼光中選擇了治療不死川實彌的手,“他是我的孩子,我會為他負(fù)責(zé)?!?/br> “聽到了嗎?”月漱踢了踢早就醒來的不死川實彌,“你所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有人替你承擔(dān)責(zé)任,所以下次說話做事前動動腦子吧,別和個猴子似的?!?/br> 月漱走到產(chǎn)屋敷耀哉面前,仔細(xì)看了一會 “你確實是一個很有人格魅力的人,我很喜歡你,所以我會治療你,也會治療你的‘孩子’但是既然作為‘父親’這樣的存在,還是讓他們明白自己承擔(dān)著怎樣的責(zé)任,以前你身體不好就算了,我治好你以后,有些人的為人處世還是好好教導(dǎo)一下吧,無慘總會被消滅,他們不能用這種處事態(tài)度進(jìn)入正常社會” 月漱走到不死川面前,拿出一罐綠色的魔藥,將他的斷臂接上,把魔藥倒在接口,又強(qiáng)制的給他灌了一瓶紅色一瓶銀色的魔藥,很快,斷臂就接了回去,同時,月漱也解除了對拔刀者的重力壓制。 --